谭欢生气,“你快把钥匙给我!”
迟与非坐着办公椅向后滑,“就不给。”
两个人突然幼稚地抢起钥匙,谭欢急得爬上办公桌,一桌子的情趣用品被他推到地上,掉得到处都是。
迟与非灵活闪躲,谭欢怎么都抢不回钥匙。
他本就忍着羞耻,装作自然的挑拣那些情趣用品,此时被迟与非逗弄,越来越羞愤,直接爆发了。
他从办公桌上爬下来,随手抓起一个兔耳朵发箍戴在迟与非的头上,双手捧着迟与非的脸用力揉搓。
“我让你躲!我让你锁我!迟与非!你怎么能这么过分呢!”
因为谭欢的动作太过大胆,迟与非甚至震惊得忘记阻止。
谭欢将迟与非头上的假兔耳朵掰弯,气呼呼地说道:
“你还说兔子是涩情狂!兔子才没有那样呢!人类才是涩情狂!我看这个兔耳朵发箍就很适合你!你说是不是呀!小兔子非非!”
谭欢说着还故意狎昵地拍了拍迟与非的脸颊。
迟与非的黑眸微微睁大,怔怔地看着谭欢。
谭欢陡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可他做都做了,干脆做到底!
他抓起一副手铐,想把迟与非的双手铐在后面,为了方便操作,他干脆坐在了迟与非的腿上。
迟与非的大腿肌肉瞬间紧绷,他没有阻止谭欢。
谭欢抓着迟与非的手腕,轻易将他双手铐在身后,然后拎起一根假xx在迟与非面前晃了晃,恨恨地说:
“你不是让我评价吗?让我挑选出我觉得好的?”
谭欢一甩手,将那根假xx用力扔开,然后双手使劲拍在了迟与非的胸肌上。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觉得手感最好的就是这里了!”
谭欢大恶人一样用力捏迟与非的胸肌,饱满的肌肉被他玩到灼热。
迟与非震惊到失语,终于不肯让谭欢继续作乱,奈何双手已经被谭欢铐在了身后,他用力挣扎,手铐哗啦作响,冷白的皮肤泛起罕见的薄红。
谭欢捏得有点上头,左捏捏右掐掐,突然冲迟与非翘起嘴角,露出了小恶魔一般的笑。
迟与非呼吸渐渐沉重,眉头微蹙,警告谭欢:“谭欢,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你——”
迟与非闷哼一声,薄唇紧闭,脖颈暴起青筋,额头浮现薄汗。
谭欢捏了把迟与非的小尖尖,这可比谭欢变成小兔子原形,无意识把迟与非那里嘬破皮的性质恶劣多了。
有什么东西硌到了谭欢。
谭欢愣了下,垂眸看迟与非。
他没见过这样的迟与非,竟看出神了,看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
迟与非别开头,声音喑哑:“谭欢,放开我,趁我还没有太生气。”
谭欢回过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冲动之下做了什么,心虚地收回手,背在了身后。
可他还坐在迟与非身上,某种硌人的感觉依旧清晰。
他悄悄抬了抬腰,开始甩锅:“谁、谁让你突然让我试用什么情趣用品的!都怪你!”
迟与非侧着头,梳上去的发丝垂下来几缕,搭在眉眼边,他垂着眸,喉结滚了滚,没说话,长长的睫毛抖了下。
谭欢的视线落到迟与非的喉结上,“你以后不许再让我试用这些东西了!也不要让我负责建什么情趣用品厂!”
迟与非终于说话,声音是努力维持的冷:“不行。”
谭欢没想到迟与非都这样了还拒绝他,一时怒气上头,又可能是被男色蛊惑,低头趴在迟与非怀里,咬住了迟与非的喉结。
迟与非的身体剧烈弹起,奈何被手铐锁住,又落了回去。
谭欢叼着迟与非的喉结舔了舔,又啃了啃,最后不好意思的抿了抿,低着头没敢看迟与非的眼睛,只抬手搂住迟与非的脖子,将自己湿湿热热的唇贴在迟与非的耳朵上。
“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为自己的行为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
谭欢干脆放弃挣扎,他将脸埋在迟与非的颈窝,闻着迟与非好闻的气息,开始哼唱,依旧是没有歌词的曲调,软软柔柔的,带着一点讨好。
迟与非眉头倏地皱起,他压抑着声音,唤谭欢的名字:
“谭欢。”
谭欢心虚,没敢应声。
迟与非猜到了谭欢想做什么,这条敢做不敢认的笨人鱼想抹掉他的记忆,当作无事发生。
迟与非心中涌起无尽怒气,随之又被浓浓的无奈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