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他这都还什么都没做就被质问上了,等他真做了不得一堆小梁凛满地爬,遇上个人都得问他你是不是柯元空老公?奇了怪了。 梁凛是真奇了怪了:“我非得喜欢他?我做什么了?凭什么得我喜欢他啊。” “你喜欢男的这事儿什么时候知道的。”施文思放开他衣领往后退了点。 “高中。” “怎么知道的?” “做春梦,行了么?” “春梦对象是谁。” 梁凛:“细节要说么?” 施文思嫌耳朵脏:“少恶心我。” “你问那么细的时候不挺乐意听gay子作艾的?” 施文思脸色难看,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柯元空提着两瓶水过来,俩人都默契地恢复正常。还有一会儿才登机,梁向航打电话问施文思什么时候出来,施文思神情复杂地看了眼梁凛,柯元空看不懂。 直到俩人去安检,施文思才走。 梁凛推柯元空先去,瓶子里还剩一点水,反正一会儿也得扔了,柯元空问梁凛:“你喝吗?” 梁凛看着面前的水瓶笑了一声,戳柯元空脑袋戳得往边上倒,说他:“笨死了。” 8号门门口,施文思冷眼看着梁凛的动作,而梁凛也跟亲妈心有灵犀地隔着人群对视一眼,表情很嚣张地说了句什么。 坐上车她才分析出来,梁凛说的是—— 是又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 施文思上网发贴:儿子太欠揍了怎么办? 好的,这是真要出发海岛了…… 第20章 变化 原本要去的那个海岛飞行时间过长,李嘉赫这个一点苦都不能吃的大少爷说吃不消,改直达六小时的定潭。 落地的时候已经凌晨了,梁凛和柯元空下飞机后直接去了酒店,当地温度还挺高,柯元空脱了薄羽绒服搭在手上跟在梁凛身后进电梯。 看到梁凛按15层,柯元空问:“我也在这一层吗?” 梁凛:“你要睡大街我也不拦你。” 柯元空以为是一个套房,没想到是一间房一张床,要是放在小时候不会那么别扭,可是放在六年没见过的两个成年男性——尤其是有一方是gay身上,有些别扭。 其实柯元空这段时间并没有把梁凛的另一个身份放在心上,可打高尔夫那天,梁凛的语气让他意识到,他好像真的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他没表现出抗拒或者是其他的情绪,不知道该怎么把度拿捏得刚刚好才能让梁凛的自尊心好受一些。假如他提出分开睡,梁凛一定会问他为什么,那样也很容易猜出原因。 梁凛一落地就觉得这边有些干燥,找了瓶水喝,喝完见柯元空还站在门口:“愣着干什么,先去洗漱,行李有人取了,在沙发边上。” 站在卫生间的时候,柯元空打量镜子里的自己。十几年来不都是这样跟梁凛相处的吗?没有什么的。况且他只是喜欢男人而已,这不是梁凛自己能控制的,而会不会让梁凛难过,这是自己能控制的。柯元空不愿意看到梁凛受伤。 梁凛坐外面沙发上,盯着浴室的方向,磨砂质感的门映着柯元空动来动去的身体,花洒的声音停了的时候,那道身影也跟着停住,梁凛翘着腿身体前倾,手托着下巴用眼睛描摹了一圈肉色。 肩膀比以前宽了啊。胯倒是窄。屁.股也挺翘。 柯元空根本想过梁凛在自己洗澡的几十分钟里全神贯注盯着自己,洗完澡在外面擦头发想找吹风机时才不小心扫到那个玻璃门……怎么会这样清楚。 他瞟了一眼迅速移开视线,想到刚刚在里面洗澡忽然整个人都烫起来。 即使对方是男生,柯元空也几乎没有跟任何人坦诚相待过,那样的感觉很奇怪。小时候梁凛是不在意这些的,甚至俩人一块上厕所还要跟他比谁尿得远,柯元空每次被他盯着都感到尿液堵在那里根本出不来,着急的时候也会脸色通红,梁凛说他是不是小鸟出问题了,喊施文思带他去医院看看。施文思就打梁凛脑袋说他神经病,之后都不允许梁凛半夜怕黑扯柯元空陪他上厕所。 除了小时候,柯元空是真的没见过什么果体,宿舍的人在看a/v的时候,自己塞着耳机,许劲有一次存黄漫链接的时候不小心发给了自己,他以为是有事情所以下意识点进去,结果看到果着身体的一对男女,还有满屏的哈嗯啊。 可那只是漫画…… 刚刚那一眼柯元空怎么也挥散不去。梁凛身材是真的比自己好很多,倒三角的腰身,仰着头在冲洗头发,柯元空能想起更衣室里看到的梁凛的脊背。 “喂。”梁凛头发湿漉漉的,踩着拖鞋出来,问他:“你坐那干什么?” “找吹风机。” “哦。”梁凛从他手上把毛巾抢过来擦头发,背对着他去浴室还边说:“以为你偷看我洗澡。” 柯元空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慌什么,转移话题:“没有。”他又说:“毛巾是湿的,里面有干净的。” 梁凛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是看着柯元空就忍不住欺负他,“哪里,我没看见。” 柯元空就过去帮他拿,可是拿了以后梁凛又把头发擦好了,湿毛巾扔给柯元空:“我要吹头发。” 柯元空点点头把毛巾挂好想先出浴室,但被梁凛扯住往浴室推,吹风机也塞他手里:“你给我吹。” 梁凛看他似乎想拒绝,又伸手:“我胳膊疼。” 柯元空迟疑道:“那天医生说你身体很健康。” “庸医。”梁凛评价道。 柯元空说不过他,现在国内时间已经差不多两点了,早吹早睡觉,他让梁凛低一点头,梁凛把头低到他面前还甩了几下,跟狗的行为没区别,甩得柯元空满脸水。他手按着梁凛的脸颊:“不要动。” 梁凛头埋在柯元空胸前的位置,往下看柯元空的胸口毫无阻碍地暴露在视线里。 “这个温度可以吗?”柯元空吹在自己自己手上问梁凛,梁凛胡乱点头,每点一下就离柯元空点胸口更近一点。柯元空手上都是热风,整个人都很热,所以梁凛的呼吸喷洒在他胸口时竟然也毫无知觉。 等柯元空给他吹完原以为就到此结束了,谁知道梁凛大半夜突然玩心上来了把吹风机抢回来,捏着柯元空下巴不让他躲开:“我给你吹。” 让梁凛吹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柯元空怕他把自己耳朵烧坏了,委婉地拒绝:“很晚了,你先去睡。” 梁凛偏不,按着他脑袋往自己身上揽逼他低头从他后脑勺开始吹,柯元空力气没他大,反正也很累了就随他去了。 梁凛也不知道哪学来的手法,边撸他头发的时候手指好像还碾着他头皮,类似按摩的效果,柯元空很快就放松下来,眼皮很重,几乎是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