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确实太冒险了,但他也确实想不到别的办法,视线再次看向梁洌,想到桥上为了梁洌照射下来的那簇阳光,突然觉得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成功。
他蓦然对梁洌说:“我相信‘祂’。”
梁洌的眉毛诧异地挑上了额头,他都不怎么信,薄屹臣怎么比他还笃定。
薄屹臣像是为了佐证他的话,解释起来,“我研究过很多危险物的习性,在所有我了解的危险物中‘祂’是最特殊的,除了申屠零这种生活在人类社会的乙类,‘祂’是唯一一个超脱我们维度,却对人类产生兴趣的存在,你一定对祂有特殊的意义。”
小黑蛇忽然抬起脑袋,向薄屹臣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不过薄屹臣没感受到赞赏,只被吓得心里一震,以为是他离梁洌太近,连忙退开了两步。
梁洌也以为小黑蛇在故意吓唬人,蓦地把蛇脑袋按在床上,问薄屹臣,“刚才那个笼子是哪来的?有没有小一点的?”
“你要把‘祂’也关起来?你怎么能把‘祂’关笼子里?”
薄屹臣无比震惊,在他眼里小黑蛇已经就是“祂”了,梁洌怎么能把自己的男朋友关在笼子里?
梁洌不明白薄屹臣在震惊什么,小黑蛇脑袋从他手底下钻出来,又委屈地往他手背上蹭,像是在求他不要把祂关起来。
沈一风看到这一幕,感觉小黑蛇已经完全被拿捏了,开始相信薄屹臣的话。
他故意地对梁洌回答:“那是特制的材料,专门关危险物的,可以叫薄屹臣给你做一个小的。”
他怎么敢?薄屹臣瞪起了眼,先是朝沈一风看去,然后瞟向了小黑蛇。
小黑蛇完全没有理会他们,尾巴死死缠在梁洌手上,脑袋却像是受了极大的伤害,无力地垂下去,把死皮赖脸装得十分恰到好处。
薄屹臣当即拒绝,“我没空,我有事先走了。”
沈一风见薄屹臣真就这么走了,忽然感觉他的存在有点多余,也说:“我还要向上面汇报,我也先走了。”
突然就剩下梁洌和小黑蛇的房间,他与小黑蛇四眼相对,蓦地把紧紧缠在他手腕上的蛇扯下来,警告地说:“在这里别动。”
小黑蛇倏地缩回去,听话地盘成了一团,只是两只眼睛显得委屈巴巴,梁洌却不理祂,起身去了卫生间,“砰”的一下把门锁上了。
梁洌虽然感觉他洗过澡了,但身上仍然残余着非常强烈的感受,尤其动作起来被衣服磨蹭得十分不舒服。
他站在镜子前解开衣服,顿时傻眼地盯着镜子里的身体,全身密密麻麻布满了痕迹,比起他和褚玄毅分手那次更过分,但身体却好像比那次适应了不少,没有下不来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