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ga的胸膛因剧烈跑动而上下起伏,发丝在空中凌乱,被风吹到脸颊两边。 喧哗的声音变小了一点,却仍然在可以听见的范围内。那边的情况似乎更加混乱了,隐隐能够听到越来越大的议论声、惊呼声,还有男人的低吼。 “快……beta……隔开……” 几个零星的字眼落入他的耳中,阮年却无暇顾及。 他没有看错,这里确实有个楼梯,只是似乎很少被使用,只孤零零地亮了一盏灯。 他距离楼梯只剩下不到两米。 阮年的腿没来由地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他的手下意识往旁边一伸,抓住了墙上的复古画框。 古老的画框被突如其来的外力拽下,落在长廊的地毯上。 经过缓冲后,只发出一声轻轻的碰响。 阮年这才发现,周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抬手去摸后颈的腺体—— 阻隔贴的位置正在快速升温,大概再过上一两分钟就会发烫。 他想也不想,踉踉跄跄的推开旁边房间的门,跌入一片黑暗之中。 还好房间没有上锁。 他不敢有片刻的停留,迅速迅速转身,关门,反锁—— 几个简单的动作,却抽干了他的力气。 做完这一切,阮年顺着墙跌倒在地上,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 他隐约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 来不及去面对身后会令他恐惧的黑暗,面前无端卷起一阵汹浪,铺天盖地地朝他奔涌而来—— 甜腻的奶味席卷空气,将他埋没在风暴中央。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能够这样浓烈。 腻得发齁、发苦。 像是被倒了过量工业劣糖后的奶精,撕烂包装泼了遍处。 阮年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的腺体好疼。 阻隔贴下从里到外开始灼烧,像是狂风骤雨中被燃着的木柴,恍惚之间能够看到灰白色的烟气。迸发出的火星溅落在周围的皮肤上,像是沾着岩浆的火舌在他身上鞭挞。 他用最后一分力气撑住自己的上半身,蜷缩在门后。 两片薄唇被咬出了血,像是开败后被碾碎的玫瑰汁液,滴落在雪白的衬衫上触目惊心。 疼痛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晕倒之前最后的念头浮现—— “牧延……” 作者有话要说: 年宝呜呜呜麻麻抱抱!!!! “无法拒绝的邀请” 偏厅。 在所有人都没有预料的情况下, 意外陡生。 身穿着红色礼裙的贵族小姐突然晕倒,带翻了礼台一侧的巨大红酒塔。 高达十几层的酒杯塔从一侧倾塌,盛着猩红酒液的高脚杯直坠而下,玫瑰瀑布般的酒液挟着玻璃碎片在地上炸开红色酒花, 连串的巨大声响让在场所有人侧目惊骇。 一名身材较小的oga倒在不远处, 很快被在场的侍者围住。 几秒后, 原本在一旁议论的alpha和oga宾客却变了脸色。 以破碎的酒杯塔为中心扩散出一股诡香,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弥漫了整个宴厅。 “快!医生!警卫!” “疏导宾客!让oga和alpha分开!!快点啊!” “有oga小姐在宴会上突然进入发情期了!” 嘶吼声中,兵荒马乱的场面逐渐失去了控制。尚未被标记的oga信息素是对alpha致命的勾引, 让不少在场的alpha都红了眼睛。其中抵抗力稍弱的已经开始往事故中心点靠近,而其他受惊的宾客却在拼命往外逃离。 两拨人马交会将狭窄的礼台围得水泄不通, 碎掉的玻璃渣被皮鞋碾过,在无暇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扭曲的划痕。 安保和服务人员第一时间想要维持秩序,但其中不乏ao性别的成员,越靠近反而受到的影响更深。 而身在主厅的唐熠启赶到时, 面色沉得可怖。 那双永远含着促狭的狐狸眸子此时笑意尽褪, 凌冽得可怕。 曾经受过特殊的训练, 他对oga信息素的抵抗力可以说是在场所有人中最强的一个。但可怕的是, 即使是他都被空气中弥漫着的oga信息素影响, 连血液都开始隐隐加热沸腾。 那个oga的信息素不对劲。 心中隐隐升起不祥的预感,唐熠启用蛮横的方式掀开人群,将一旁红了眼睛的安保直接踹翻在地。 “马上调beta过来!医生!抑制剂!在场的alpha和oga,无论是谁立刻注射!”他几乎是用吼声在下命令,凭一己之力将自控力稍差的alpha拦在外面。几个原本在暗处负责保护的保镖迅速出现,他们是唐熠启的心腹, 接受过严苛的信息素抵抗训练, 有了人手增援, 原本混乱的局面被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