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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1 / 1)

及,在旁深深叹了口气。 “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男孩看到老人泄气的模样,有些惊慌失措看向周围人。 拍了拍男孩的手背以示安慰,萧恪伸手握住了男孩左手,五指相扣缓缓举起。 “杨大人。”他唤了一声,杨焕致闻声抬头看了过去,见萧恪同男孩五指相扣不知要做什么,眼中露出迷茫神色。 “啊啊!疼!唔啊!” 萧恪笑着收紧五指,男孩顿时疼地喊出声来,可紧扣的五指让他无法挣脱,在场之人包括洪喜在内都脸色一白。 “杨大人可想好了?若是直接换拶刑的套子来,只怕柴小公子这手以后连执箸都做不到了。”萧恪只夹了数息便松了手,但男孩身子娇弱,左手五指已见红肿。 “你究竟想做什么?”杨焕致又问了一遭,只是比方才问时泄气不少,也没有那股孤傲清高的风骨了。 萧恪笑了一声,半真半假地笑道:“杨大人身上不仅背着柴小公子的安危,还搭上了本王的命,若不是实在无法,谁也不愿意去为难一个无辜幼童。杨大人仔细想想,是你的气节和名声重要,还是柴小公子的安康要紧?” “……” 萧恪倒是耐着性子等杨焕致‘回心转意’,那边范圭却没闲着,见人不答应便威胁道:“杨大人可想好了?王爷的耐性可没那么久!到时候拶棍一上,您再想反悔可就晚了!” “给我纸笔。” 那头范圭刚叫人去取笔墨纸砚,萧恪便抬手拦了他们,“纸笔就不必了,洪喜。” 洪喜自怀中取出一柄短匕以及一方雪白的绢帛,走过去放在了杨焕致面前,老人立时明白萧恪的用意,二话不说将绢布摊开在面前桌案上,拿过那短匕在右手食指一划,顿时血流出来。 血书,才见情真意切,更能取信群臣。范圭在旁静静站着,打心眼里有些害怕这个少年王爷。 他本是皇帝派来监视督促萧恪的,为的就是怕萧恪徇情或是假意令杨焕致服软欺骗皇帝,再则也是不信萧恪能有这个本事,故而叫他来帮忙料理此事的,可范圭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今日这情状,他来此都好似多余一般,不仅半点没帮上忙,反倒让着半大孩子惊吓了几次。又见他心思缜密,安排如此滴水不漏不说,对待一个孩童尚能这般冷血残忍,实在不免有些胆寒。 直等着杨焕致将那血书写好了,洪喜过去双手捧了回来递到萧恪面前,范圭站在他身后偏头细看,末了点了点头。 只是伸手欲拿时,萧恪快他一步攥了那血书撇到一边,扭头笑道:“怎么?范大人这时候要来和本王抢功劳不成?” “下官绝无此意,只是陛下口谕,教下官今日事毕回宫复命。”范圭说是齐帝的口谕,便是堵死了萧恪问他要明旨的路子,左右皇帝也是这个意思,他也不算擅传圣意。 “是嘛…那范大人先回宫复命罢。”却是半点没打算将那血书交出去的意思。 那绢帛在洪喜手里,范圭再如何也不可能越过萧恪去抢他贴身太监手里的东西,只得赔笑道:“王爷,那这血书可否交予下官呈上?既是陛下要的东西,您呈还是下官呈又有什么分别?下官也是奉皇命行事,还请王爷三思。” 范圭倒没胆子直接威胁萧恪,只是拐弯抹角拿皇帝去压萧恪。 “洪喜,把东西给范侍郎。” 见萧恪松口,范圭自是心下满意,伸手去接那血书,只是刚准备收起时被萧恪抓住手腕拽了一下,“王爷您这是?!” 一个半大孩子的力气并不大,至多是毫无防备之下趔趄一步,但萧恪接下来凑近说得话却让范圭整个人为之一震。 “本王自是相信范大人秉性正直,断不会做那两面三刀之徒,故而长坪县粮库的那八千三百六十两……本王就当从没有看过那本账簿了。” “!!!”范圭膝盖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 萧恪在一旁扶了一把,关切询问道:“范大人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不如晚些进宫?” “我、不…下官…下官无事,多谢王爷垂爱。下官一定如实向陛下复命,绝不会、绝不会……” 萧恪拍了拍范圭的肩,吓得一个大男人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也顾不上想萧恪是否同杨焕致有所密谋,便拿着那血书逃也似的离开了诏狱。 他方才威胁范圭的话,在场人都听清楚了,杨焕致为官多年立刻就明白了其中含义,看向萧恪的眼神也带着几分疑惑,却没了先前那般仇视,“你……” “杨大人放心,您既顺了陛下的心意,那本王自当助您荣归故里,至于柴小公子,恐怕要现在本王府上寄住一段时日,您……顾好自己便是。” “……老夫明白了。” 第八章 “主子。” “何事?”萧恪一上了马车便合上眼小憩,这会儿听洪喜说话,他才勉强睁开眼应了一声,面上难掩疲惫之色。 洪喜有些犹豫开口问道:“主子您今日……似乎和从前有些不同?” “这么明显?”萧恪闻言微微皱眉,他伸手捏了捏眉心,轻叹了口气。 似范圭和杨焕致这些没怎么同萧恪打过交道的人最多只是有些意外,但对自小伺候萧恪的洪喜来说却能看出今日的主子同往日大不相同,对他而言甚至是有些陌生,尤其是捏男孩指骨以及威胁范圭时尤其异常。 “有一些…奴婢伺候主子十年,只觉得您今日杀伐果断,不似从前……”他伺候了近十年的萧恪是个聪明但有些幼稚的孩子,大抵是幼时生父被害死、自己又险些活不下来的童年经历,萧恪为人处事都带着一些偏执和谨慎。但洪喜可以肯定,今日狠心决绝的萧恪绝不是平日里的他。 “嗯……”萧恪长舒了一口气又闭上了眼,整个人放松仰靠在马车一边,洪喜带着柴家的那男孩坐在萧恪斜对面的一边,见他没开口,洪喜也没敢贸贸然再问。 过了会儿,萧恪才缓缓开口问道:“洪喜,从前的我是什么模样?” “……”这般问,洪喜一时不知该如何说。 不待洪喜答什么,闭目养神的萧恪便自问自答说道:“不用你们说我也知道,刚愎自用、善恶不分,还惯爱强人所难,是也不是?” 他说的是前世自己的模样,洪喜并不晓得其中关窍,听了这话忙反驳道:“并非如此!主子亦是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奴婢知道,您最是心软,不然也不会刚同贺小将军吵了架,隔几日便冒着风险替杨大人求情。您就别……” 萧恪摇摇头否认,“心软?我是铁石心肠,如果不是牵连到了阿绥,我才不会管那个馿脾气是死是活。” “那位早逝的柴大人当真对杨大人如此重要?”说着洪喜便看向坐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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