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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1 / 1)

兄的左膀右臂,可见男子还是成家方能成才啊!” 旁人听了是胡说八道之语,齐帝听了却是异常欣慰,只是嘴上还要斥幺弟一句胡闹,而后看向萧恪道:“你也是,方说了你稳重,怎得当着你母妃和诸多女眷如此胡言?还不快快奉杯酒到你母妃跟前赔罪去!” “陛下既说了,臣岂敢不听。”萧恪倒是听话,只是这番场面话说出来却有种别的含义在里头。 贺绥的眼睛一直盯着萧恪的后背,他知道自己表现得太过显眼很容易被齐帝怀疑上,但还是忍不住为萧恪担忧。当儿子的给母亲敬一杯酒本是件小事,但怀就坏在秦太妃根本不知晓其中内情,而方才为了大局,萧恪说出那番话来,贺绥自己虽不觉得有什么,却知道秦太妃听了那番话只会更觉得儿子无耻,只得内心期盼相安无事。 然而终究是事与愿违。 萧恪恭敬端着那杯酒,也不看秦太妃,只像根木头似的一字一句说道:“儿臣方才言行有失,母妃别……” 端着的酒杯被秦太妃一巴掌扇飞到了一旁,所幸宫中酒具器皿皆是金银打造,并未当着皇帝的面碎裂,只是那小酒盏在地上滚了几圈,正落到翩翩起舞的宫娥歌女脚下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一变。 第三十九章 齐帝手中的酒杯落在桌上,庭中丝竹歌舞之声骤停。 四周一片寂静之声,伏郡王妃在旁悄悄扯了扯婆母的衣袖,秦太妃脸上怒意难掩,在场不少人的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萧恪却在这危急之时冷笑了一声,转身朝那先前翩翩起舞的宫娥走去。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他俯身自宫娥裙摆下捡起了那只不小心被踩了一脚的酒盅,返身回到秦太妃桌案前,也不擦拭酒杯,不发一言就直接伸手取过桌上酒杯再次斟满,单手将那沾染着尘泥的酒杯举到了秦太妃面前,平静重复道:“母妃请。” 秦太妃盯着那只脏了的酒具,抬头怒视着面前亲生的幼子,却始终没有伸手去接。 “母妃请。”萧恪又将那酒盅往秦太妃面前一送,几乎就要抵在了妇人嘴边。一旁的伏郡王妃见状,伸出双手要去代婆母喝掉。 啪! 萧恪抬手将长嫂的手打开,那声音在寂静的庭中显得格外刺耳,众人噤若寒蝉,唯有齐帝好整以暇看着宁王这一家子的内斗来,而从始至终,对于萧恪种种放肆不孝的行径,他都未发一言。 “这酒是陛下让秦太妃喝得,长嫂可别错了规矩。” 只一句,伏郡王妃便不敢再过多阻拦了,秦太妃终于动了,她一把夺过面前的酒杯,也不管那只酒杯是不是刚刚被宫娥踩在脚下过,便将酒水一饮而尽。 萧恪嘴角挂笑,双手交叠在胸前朝秦太妃浅行一礼,口中道:“儿子谢母妃宽恕。” 而后走回正中,一抖袍袖,不发一言朝上首的齐帝再是一拜,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齐帝心满意足,抚掌大赞道:“允宁实乃子侄一辈的表率。朕那几个不成器的小子该同你这堂兄弟多多学习才是。” “父皇说的是,儿臣等自是该向允宁多学学,才好辅佐太子殿下。”满座之中,三皇子率先举杯起身附和皇帝的话,他一开口,其他几个小的也跟着举杯起身朝萧恪示意。 自有内侍奉上酒,萧恪拿了,侧身朝一众起身的皇子龙孙回礼,却先那几位殿下一步微躬下身子,也算全了起码的礼仪规矩。 以太子的身份,萧定昊无需迎合皇帝这种话,萧恪却还是在敬了一众皇子后朝太子举杯示意,而后仰头一饮而尽。 齐帝一直打量着在座众人,当他视线转向秦太妃那边时,康王却在旁忽得开口赞叹道:“允宁天资聪颖,只是年纪小缺些个历练罢了。不是都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皇兄不妨让允宁多历练历练。” 齐帝闻言转回头笑骂道:“你这又从哪里听来的词就随便往上用。” 康王摸头傻笑了几声,回道:“皇兄还不知道臣弟嘛!实在是胸无点墨,听到什么就夸夸,也不知道允宁这般聪明的孩子该怎么夸,还得皇兄教教我啊!” “朕可怕被你小子气死。你不是夸允宁聪慧?找日子,你去燕郡王府住几日,说不准过阵子连上阵杀敌都能学会了。” 齐帝又将话茬带到了贺绥身上,萧恪闻言神色一紧,康王却大笑了几声连连摆手道:“别别别!皇兄饶了臣弟罢!读书写字就够折腾我了,舞刀弄枪着实来不了!来不了!臣弟可不喜欢尘土飞扬,臣弟只喜欢温香软玉。” 康王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本就是兄弟之中最年幼的,齐帝继位之时他不过是个十岁的半大孩童,后来建府搬出去更是索性泡在了女人堆里,不过大抵也是这个缘故,康王是齐帝几个手足兄弟活得最逍遥自在的,偶尔还能同今日这般与齐帝插科打诨,说笑两句。 兄弟俩随口说笑两三句,齐帝嘴上虽斥了幼弟却还是将他那话听了进去,视线扫过自己的几个儿子,而后对躬身立于正中的萧恪说道:“不过九皇弟说得也是,允宁这整日回府惫懒也是时光空度。既如此,朕就将…通政司交予你统管。自明日起,你每日去东宫之后,便去通政司应卯罢。” 通政司勘合关防公文,奏报四方臣民之言,明面上是替皇帝整理奏折纳言的文书之所,实则掌百官万民上诉之声,是实打实的权力所在。 太子执杯的手顿了一下,而贵妃和三皇子听闻这一消息面上却都显露出一丝笑容。 之后自是满座贺喜。齐帝这一番旨意既是给予萧恪信任的象征,也代表着燕郡王府彻底从先宁王的阴霾之中脱离出来,成为左近皇室子弟之中掌权的第一人。 “臣萧恪躬谢圣恩!”萧恪一撩下摆,恭敬叩首谢恩,垂下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愉悦之色。 “起来罢,你这孩子就是心眼实诚。”见萧恪久久不起,齐帝唤了一身。 而再起身时,萧恪眉目依旧低垂,未敢直视齐帝,面上却能显见喜悦之色,齐帝命他回席,之后从头至尾都并未追究刚刚秦太妃当众打落酒杯之事。 萧恪虽面上如常浅笑,一边同齐帝说话,桌下的手却不由攥紧。贺绥的手强势插入萧恪手中,免得他又将自己掐伤,而即便手指被捏得生疼,贺绥也没有将手抽走,甚至脸上也不见丝毫疼痛难忍的样子。 待宴席散去,萧恪才恍觉自己做了什么,双手包住了贺绥那只被他攥红的手指,吹了几下小心问道:“阿绥,疼吗?” 贺绥摇了摇头。 “是我一时忘形,我们回家。” “好。”W?a?n?g?阯?f?a?b?u?Y?e?ì????μ???é?n?2????????????????? 本就是为了给齐帝递自己的把柄,所以萧恪丝毫不用忌讳在何种场合被人看到与贺绥亲近,甚至教越多人看到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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