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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5(1 / 1)

慢贴住,温热地吮着、舔着,有点内疚似的抿过陆鹤闲下唇的伤口。 很近的,陆鹤闲睁着眼,看见陆绪闭上的眼睛和轻颤的睫毛,几乎有些难以置信。 这段时间以来,在陆鹤闲的承诺之后,陆绪已经不再躲避陆鹤闲过界的亲近,但总是被动的接受,几乎不会给予主动的回应,遑论主动亲吻。 陆鹤闲睁着眼,很少见地不知所措。 不敢回应,害怕陆绪只是情绪使然,清醒过来就会再次后退,但也不愿打破,希望这个吻持续,哪怕可能只是陆绪在用极端的方式寻求安慰。 陆绪压着他的肩,仍然在很用力地吻他。唇齿急促的、带着点失控的力道撞在一起,翻涌到极点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 没有技巧,甚至称不上温柔,只是紧紧贴着。用这种方式在确认真实,在埋怨,又在索取。 下唇的伤口在激烈的吻里被再次咬破,细小的血腥味在两人之间弥散,陆鹤闲感受到轻微的、无害的疼痛。 陆鹤闲纵容着他的弟弟,感觉到陆绪唇瓣的微颤,舌尖划过时,温热、柔软、带着不自知的渴求意味。 那一瞬间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回应,不过忍住了,只是抬起手,扣住了陆绪的后颈。 掌心触到他颈侧的皮肤,滚烫的。像发热,像渴望,像某种在极力抑制下还透出的躁动。 陆绪整个人压下来时,身上的体温透过衣料渗进他胸口,唇还紧紧贴着,不断深入,每一下都更贪婪一些。 信息素的味道泄露,漫散在病房中,陆鹤闲在桉树薄荷的味道里闻到了阳光和焦糖的气味。 陆鹤闲非常希望自己的伤口能够在这一刻痊愈,这样他就不用在陆绪的勾引里克制自己。 不过当事人应当对这种勾引毫不知情。 唇齿间的触碰愈发湿热,气息越来越乱,鼻息落在他脸侧,烫得惊人。 陆绪舌尖抵住陆鹤闲的上颚,不安地探寻着。 陆鹤闲终于低哑地喘了一声,喉结滚动,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骨节抵住他后颈脉搏跳动最明显的地方,感受到那跳动一下比一下快。 在此刻,在陆绪急促的心跳中,在某种心灵的感应里,陆鹤闲确认,他因祸得福。 曾经机关算尽、千方百计想要得到,最终只能放弃,等待命运垂青的东西,现在正以最简单的方式降落在他怀里。 不需要再费心控制,不需要逼迫威胁,也无需在道德与欲-望之间摇摆反复。 陆绪就在这里,用拥抱、用心跳、用这个几乎要吻碎他呼吸的动作,告诉他答案。 然后陆绪终于退开了,唇还在颤,气息乱着,额角有一层薄汗。 他轻轻地喘着,视线却始终没有移开,对陆鹤闲说:“骗我也没事,反正我爱你。” 叫他“陆鹤闲”,也叫他“哥哥”。 第94章 陆绪很快地发现, 接受陆鹤闲的爱事实上确实比拒绝他更容易。 接吻,标记, zuo/爱,一起生活,这些事情他们本来就已经在做。 转变是微妙而缓慢地发生的。 他们仍然会像往常一样斗嘴,说一些毫无意义的话,说很多很久。 陆绪还是会动不动就嫌他哥管得太多,会在睡前忘记回消息,也依旧不太擅长回应亲密的举动。 但某些小细节开始慢慢变了。 他不再躲开陆鹤闲无意间触碰的手指, 也不会再在对方靠得太近时下意识往后退,反应过来以后再逼迫自己不再躲避。 会在睡觉前靠过去一点,把脸埋在陆鹤闲的肩膀里, 鼻尖蹭着他的衣领,然后在陆鹤闲具有助眠功能的信息素里沉沉睡去。 有几次醒来, 天还没亮,陆鹤闲还在沉睡, 呼吸均匀而缓慢,睫毛轻轻颤抖。 陆绪会想到小时候自己睡不着,非要缠着陆鹤闲一起睡,陆鹤闲不太高兴又忍让的表情。 也会想起那时候他醒来会做的事。 不乖的时候,没大没小地捏陆鹤闲的脸, 戳陆鹤闲的嘴唇,把他的哥哥吵醒,然后被很不爽的提溜起来, 陆鹤闲会骂他“臭小狗”, 把他赶回自己的房间, 反锁房门。 乖的时候, 小心翼翼拿起陆鹤闲的手臂,放在自己身上,埋进陆鹤闲怀里,闻到他身上具有助眠功能的信息素气味,非常迅速地再次睡着。 然后陆绪缓缓地贴近,从背后环住陆鹤闲,耳朵抵在陆鹤闲的肩胛骨上,听他心跳,听到心跳平稳地敲击在自己的耳膜上。 等待再次入睡的过程中,陆绪会想起曾经的挣扎,第一次察觉陆鹤闲心意时的震惊与痛苦,想起他们共同经历的所有事情。 他仍然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发生,如何公布他们的关系,如何结婚,如何永远在一起,如何面对舆论和不确定的未来。 但他确信自己会坚定且幸福。 这一年的除夕,他们仍在一起度过。 陆鹤闲在家宴的餐桌上,用一种平淡而正式的语气公布了他们的血缘鉴定报告和陆绪的Omega性别,毫不犹豫地打断了所有即将到来的催婚言论,微笑着对在座的人说: “我们在一起了。” 他的语气很轻,像是在工作会议里做一个平常不过的总结发言,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强调。 但这句话却如同石子落进平静的湖面,涟漪荡开,全场都为之安静了至少三秒,才有一道瓷碗轻轻落回碟子边缘,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桌上人们的脸色各不相同,有人低下头,有人诧异,有人咳嗽一声掩盖自己的尴尬。但那些反应对陆绪而言都是似有若无的,甚至可以说毫无意义。 他并不在乎。 就算世界不允,世人轻鄙,爱也会承认它自身的高尚。 家宴结束后,夜色渐浓。 爆竹声开始在城市各处零落地响起,远的模糊,近的清脆,密集又断续,如同某种古老节律的脉搏,在岁末的夜里低低震荡。 窗外飘着雪,比黄昏时更大了些,雪粒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打在落地窗上,像一层温柔流动的银纱。 陆绪裹着毯子窝在窗边的沙发上,双腿蜷着,膝盖顶在下巴边。 他看着远处烟火在半空中炸开,映得雪幕一亮一灭。 陆鹤闲走过来,从背后坐下,将他抱进怀里,用鼻尖慢慢地蹭他的腺体,低声问:“今天我可不可以永久标记你?”W?a?n?g?址?F?a?B?u?页?ǐ????μ?????n?????????????????o?? 陆绪没转头,盯着窗外的雪,嘴角却轻轻翘了一下。他慢吞吞地答:“陆鹤闲,你向我求婚就这么草率?” 陆鹤闲笑了一声,语气故作无辜:“那你想要什么?要戒指?要仪式?要我单膝下跪?” 陆绪想象了一下,撇撇嘴说:“好肉麻哦。” 他们之间总是缺少一些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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