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言也一片燥热,哪怕室内开着空调,也觉得热,被他按住手时,她不仅t没听话,骨子里的叛逆还冒了头,坏笑着回了一句,“就点,怎么着?”
女孩雪肤香腮,长发柔顺地披散在枕头上,活似个妖精。
傅沉喉结紧了紧,低头去吻她的唇,直将人亲的说不出话来,最后才喘息着警告她一句,“不想肚子里揣崽,就别点。”
他根本没准备计生用品,这一刻,他甚至有些后悔没提前准备。
陆小言一点都不怂,反而从枕头下掏出一个东西,傅沉瞥见时,呼吸都快了一分,“哪儿来的?”
陆小言清了清喉咙说:“大队发的。”
大队里今年也做了卫生知识宣传,刚结婚的小夫妇都接受了卫生教育,陆小言也不例外,傅沉因为在机械厂上班,才逃过一劫。
发这东西时,她刚知道傅沉的身份,也没原谅他,自然不可能将这东西拿出来,这段时间,他们相处得很融洽,他对她也再好不过,整日贴贴抱抱,她也很煎熬啊。
傅沉又去亲吻她的唇,这下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那只手也不再只是揽着她纤细的腰肢。
夜很长,起初陆小言还咕哝了一句,“你悠着点,只有两个。”
后来,早已没精力开口,只是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他,这个她年少时期就曾心动的少年。
夜很长,他们的时光也很长,终究要一起走下去。
《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