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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2(1 / 1)

罪名都建立在“他不是祈善而是谭曲”的基础之上。 而祈善至今也未露出本尊面貌 因为座主是靠着他的文士之道认出祈善真实身份的,但没办法解除祈善的伪装。也就是说,只要他拿出绝对的证据,证明自己就是“祈善”,那几项重罪罪名便无法成立。 至于证据确凿的长街斗殴? 顶天就是流放。 一切的关键就在于“猫”! 真正的“祈善”天生畏猫,与狸奴接触便会浑身起红疹,严重些甚至会休克断气,而谭曲没这些问题。只要他能证明自己也有同样的毛病,翻身的可能性极大…… 事实证明,祈善赌对了。 最后的结果是仗责、流放。 所幸丹府文心没有事儿。 只是,一通毒打下来,哪怕他是文心文士,有文气护体,也几乎去了半条命,仗责那点儿羞辱和刁难反而成了不重要的小事。 流放上路那天,熟识的几个友人来送行。 或帮忙打点,让他发配路上少受苦,或给点儿盘缠银两……谁知,晏城来了。 沈棠这会儿一听晏城这个名字就不舒服,总觉得这家伙一肚子坏水,不是什么好鸟。 “他来做什么?” 看笑话? 祈善冷笑道:“不是,是‘送礼’。” 送一份让祈善“终身难忘”的“大礼”! 黄花梨的小盒子装着一只精致的小坛子。 打开,竟是一堆骨灰。 在场所有人都寒了脸。 送骨灰几个意思? 不待祈善和其他同年发作,晏城假惺惺道:【城深知你与谭乐徵是生死之交,还因为他的死遭受了极大打击,险些酿成大错,如今这局面,城也不怪你……】 祈善:【废话少说,这是何物!】 他隐隐有某种不好的预感。 抱着木盒的手在颤抖。 晏城:【是谭乐徵的遗物。】 祈善冷嗤:【阿曲连尸首都被困在了“书山”,何来他的骨灰当遗物?】 时下也不兴火葬,那可是挫骨扬灰! 谁知晏城却说:【骨灰自然不是谭乐徵的,是那只陪伴他多年的老猫。】 祈善一听,如遭雷击。 【它主子死了,你又畏猫还要被流放,想来也无法照顾,那猫又上了年纪,一身病痛……便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它又是忠心护主的好猫,便让它跟着谭乐徵,骨灰伴你一程吧……】 第177章 孝城乱(十七) 沈棠:“……” 她拳头硬了硬了硬了! 忍不住破口大骂:“这晏城难不成前生前世一直在畜生道轮回,这辈子第一次做人吗?” 但凡长点脸皮、有点廉耻、有些三观的正常人,根本做不出这样“杀人诛心”的事情。 在“书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 哪怕他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谭曲而不是“祈善”,但被他谋杀的可是谭曲的老猫——一只老猫,用一辈子陪伴一个人的老猫,也是谭曲离开家乡参加“特试”也要带上的老猫!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老猫对谭曲而言早已是亲人般的存在。晏城却将其杀害,还将烧过的骨灰送给即将踏上流放之路的“祈善”……这其中的恶意就跟秃子头顶的虱子一样明显! 杀人诛心! 想法再阴暗一些,或许祈善拖着被仗责过后的残躯,再被老猫骨灰一刺激,气血上涌直接就吐血暴毙了,也尚未可知。 沈棠在溪边洗完脚,起身暴躁地来回踱步,怒气冲天:“太便宜他了!真TM太便宜这小瘪犊子了!元良,你刚才干嘛让我一下子搞死他?就应该将他吊起来丢进滚烫开水,烫开他这层皮,看看人皮下的是什么品种的畜牲!真是越想越气,血压飙升!” 当事人祈善:“……” 过去这么多年,祈善每次回想这些往事都恨意滔天——恨不得让晏城在临死前,将他们在“书山”经历的一切都体验一遍,断粮绝水,求生无门,最后再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哦,最好能当着晏城的面毁掉他在意的一切,例如手足至亲,让他也尝尝诛心的滋味。 只是—— 理智压下了冲动。 若将晏城折磨得面目全非再送下黄泉,他倒是解气了,怕就怕黄泉之下的挚友和槐序认不出这就是仇人,也怕挚友会从面目全非的晏城身上看到自己这些年的“判若两人”。 倒不如直接杀了,一了百了。 只是听完沈小郎君的骂人艺术,他第一反应不是赞同而是血压飙升,连大仇得报后的莫名空虚也来不及体味,太阳穴突突不停,还脱口而出一句:“幼梨,用词文雅!” 沈棠:“……这不是重点吧?” 他究竟跟谁是一路的? 自己为他打抱不平,就换来这? 祈善脸色又青了一分。 沈棠:“行行,我文雅,我文雅……” “还有,把裤腿放下,鞋穿好。”祈善已经没有多余情绪给晏城了,听沈棠没什么诚意的敷衍,看她高高挽起的裤腿,露出一双白花花的腿,额头青筋猛跳,“全赖那褚无晦!” 沈棠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又跟无晦有什么关系? 祈善:“……” 呵呵呵,关系大了去了。 若非褚无晦哪儿哪儿都纵容着,沈小郎君肯定不会越来越上蹿下跳跟只泼猴儿…… 他就不信纠正不过来! 沈棠从祈善脸上读出他的内心,嘴角抽了抽。只是念在祈善刚刚揭开旧伤疤的份上,她暂时不跟他计较。准备动身跟褚曜和共叔武二人会合,晏城的尸体则被她丢入溪水。 鲜血在水中晕开,顺流水往下。 话分两头。 祈善这边顺利解决旧仇,褚曜二人行动也算顺利。天色将暗的时候,终于看到满是斑驳血痕的孝城城墙。鲜血混合着皮肉烧焦的作呕焦臭,顺着夜风灌满二人鼻腔。 共叔武眉头也不皱一下。 躲在暗中观察局势。 看情形,孝城不仅被叛军团团包围,还遭受过几波强攻,城墙下横七竖八堆着数百具缺胳膊少腿的士兵尸体,城墙上则是纵横交错的巨大裂纹,多半是强横武气留下的。 往日迎风招展的一面面旗帜,在攻城和守城的交锋中,残破不堪,在黄昏夕阳下投出一抹孤寂的影子。或滴答滴答,挂着还未干涸的血液,或旗杆折断,孤零零伫立原地。 林间偶尔有鸟雀振翅从头顶飞过,那一声声短促的动静,无端让人响起城池临终前的哀鸣。 共叔武道:“先生,等入夜再潜入?” 不止城墙外有叛军重兵包围,城墙上也守着孝城驻军,二人这个时候闯进去,怕是要被双方的箭矢射成刺猬。待入夜,借着夜幕掩护,他们再从防守薄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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