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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0(1 / 1)

跟斗? 他继续道:“同样的言灵,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你可以高估自己的实力,但不能低估对手的潜力。下次,要你的命!” 尽管手心还在传来绵密的刺痛,但沈棠仍持剑与公西仇战到了一处:“哦,是吗?同样的话,你说了不止一次,但似乎没有哪次是办到的。胜负未知,生死难料!” 战场之上,沙尘飞扬。 文气和武气交锋,每一下都牵动众人的心弦,甚至连眨眼都吝啬了,生怕自己错过关键性的胜负细节。但也有人心下嘀咕—— 这场斗将的时间有些长了。 按照时下的潜规则,两军可以一碰面直接开战,也可以一碰面停下来斗将。前者屁不管,淦就完事儿了,而后者——基本是两军都猝不及防碰到敌人,还未整顿好上下。 斗将的功夫,也给彼此一个缓冲时间。 一般只有三局。 也不排除有些“打假赛”,表面上你死我活,背地里勾搭成奸,故意你来我往打五场。 一方斩下另一方首级或者投降才能停。 生死交锋,每一瞬都在死亡边缘徘徊。 可能一个倏忽脑袋就跟身体分家了。 三场下来往往不足半刻钟。 这点时间,正好够大军整顿阵型、调整士气、下达军令,差不多了就可以直接开搞。 前面两场都很短。 过个一两百招就分出胜负。 第三场不同,这俩都是续航达人啊! 一场抵得上人家三场。 吴贤盟主心下微愁。 时间拖延长了,对他们来说也不利。 士兵不可能长时间绷紧作战神经,但战鼓又不能停下,一旦停下士气就会一泻千里。 说得通俗一些——可以亢奋,作战更加威猛,但不能亢奋太久,身体和精神都熬不住。 他问心腹:“你看还有多久分出胜负?” 皂衫文士道:“难说。” 吴贤盟主闲聊一般说道:“真没想到沈郎主年纪轻轻,实力却这般了得,也难怪他(她)有自信用首功跟我‘借地’。说起借地,公肃,你说哪里借出去比较好?” 富饶的地盘…… 他自己宝贝都来不及呢,咋会借? 给一块贫瘠的? 传出去,对自己的名声不好。 偌大一个首功换个寸草不生又没几个百姓的穷乡僻壤,自己难免会被冠上不义恶名。 他思来想去也没有非常合适的。 皂衫文士道:“先前主公不是提过?” 吴贤盟主不解:“我何时提过?” 皂衫文士不言语,只是看着他。 吴贤盟主倏忽想起什么。 “你说那里?那怎么行?” 那块地方是不贫瘠,人也多,但多得是落草为寇的土匪,而且当地民风与“淳朴”二字沾不上半点关系,几乎是全员恶人。当地黑恶势力与官商勾结非常厉害,手腕也毒辣。 说白了就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吴贤盟主想想沈棠手底下的人…… 将人丢到那里会不会不太好? 皂衫文士看出自家主公的迟疑,解释道:“对旁人来说或许是不好,但对他们而言刚刚好。而且那块地方还在主公领地包围之下,即便他们经营得再好,也别想据为己有。” 借不难借。 但是还不好还啊。 君不见多少人,借出去钱的时候是个大爷,收回账的时候是个孙子。既然那位沈郎主说要“借”,那一切就按照“借”的流程走。 有借有还而不是有借不还、一去不回! 吴贤盟主:“我看沈郎主不是那种人。” 皂衫文士无情道:“但祈元良是。” 他顿了顿,说:“祈元良并非善类。” 吴贤盟主:“……” 能让一个不是善类的人评价“不是善类”,这得多恶啊?也难怪会有“恶谋”这样的诨号。 正想着,吴贤盟主下意识将视线落向祈善等人的方向。这一看不要紧,竟然看到骑在马上的祈善上身晃了晃,支撑不住歪下马背。 那毫无血色的脸死白死白,不免让人多想——这人不会归西了吧?他下意识叫了声。 网?址?f?a?布?Y?e?í????????ē?n????????????????o??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Y?e?不?是?????ù???ε?n???〇????5?????????则?为?山?寨?佔?点 皂衫文士被惊动:“主公何事?” 吴贤盟主:“祈元良似乎出事了。” 皂衫文士:“???” 谁出事了??? 这话落他耳中堪比太阳打西边起来。 祈善的确出事了。 最早发现的人是距离他最近的顾池。 顾池看得正专注,鼻子敏锐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还未来得及寻找血腥源头,却见祈善闭着眼睛,歪身要倒下马背。 顾池大惊,下意识抬手去接。 康时也急忙跳下马背凑过来。 第一眼注意到顾池的衣裳。 “你的衣裳?” 顾池不解:“我衣裳怎……” 他今日穿的衣裳颜色浅,那血格外刺眼。 第249章 记仇【二合一】 顾池肯定自己没有受伤。 那么,这些血是从哪里来的? 他与康时齐齐看向额头冒着薄汗,面无血色的祈善。康时抓起祈善落在顾池袖子上的手,愕然发现祈善手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横贯左右的伤口,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康时问道:“何时受的伤?” 看伤口的鲜血颜色,还是一道新伤。 顾池道:“开营拔寨那会儿还没有。” 从大军出发到碰见公西仇率领的彘王叛军,途中也没生出其他波折,更别说伤到作为文心文士的祈善。要知道文心文士别的可能不太行,但逃跑和闪避绝对是下过功夫的。 看着伤口位置,一幕画面在脑中一闪而逝,某个荒谬想法浮上康时的心头。为验证自己的猜测,他抬手在祈善胸口、肩膀、后背等部位按了按,隔着布料也摸到些许异样。 他没用什么力道,祈善还是疼得皱眉。 顾池作为人精,初时不解康时的动作什么意思,但很快也明白过来,蓦地睁圆了眼睛,扭头看向不断爆发出强横爆炸的战场。 他冲康时做无声口型,康时点了点头。 顾池:“……” 荒谬猜想被证实,顾池忍不住怀疑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一直被诟病为“主公杀手”的“恶谋”祈善,居然也有这么“忠义仁善”的一面?甘愿给人当傀儡?还真是不怕死! 康时不知想起了什么。 他低声道:“恐怕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顾池道:“如何不是?” 这些莫名出现的伤势,跟前方斗将的沈郎伤势位置一模一样,应该是同时出现。 除了替死傀儡之类的邪术想不到其他可能。可这邪门法子不是坊市话本想象捏造的? 康时没解释其他的。 只是提醒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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