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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55(1 / 1)

麻,耳畔传来沈棠含笑的打趣:“我有个疑问啊,崔二郎可有被人绑架勒索过?绑匪开出多少让你爹赎?” 崔麋狂跳的心脏逐渐平静。 老老实实道:“沈姐姐,你也说我是崔氏二郎,平日出入都有仆从护卫,保护得滴水不漏。有本事绑架我,还跟我父亲勒索赎金的悍匪,恕我直言,怕是还没降世呢。” 沈棠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以前没有人敢,现在不是有人敢了? 崔麋:“……” 没过多久,一封书信出现在崔止书房。 长子崔熊手中拿着一封信函,明明心急如焚,急促步履踢得衣裳下摆摩擦作响,他仍压抑着没有跑起来。一阵风似得卷到了书房门外:“父亲,父亲,大事不好了——” “二麋失踪,儿子收到绑匪——” 崔止眼神投来,崔熊瞬间噤声。 “为父都已经知道了。” 沈中梨前脚拿官凭走马上任,崔麋后脚就收拾包裹,尾随跟上去了,如今就在姓沈的眼皮底下。所幸,崔麋这混小子还知道报个平安,知道给自己写一封家书。崔止从崔熊手中接过那封“绑匪的信”,一目十行扫了个大概,心中了然:“不用管二麋了。” 崔熊却没有这么心大。 “但二麋被绑……” 那位复姓钟离,逃难改名沈中梨的人,虽一路护送母亲平安抵达戚国,但毕竟来历成疑,让二弟跟着这人混迹一块儿,实在叫人担心。那地方还有不少遗留问题,崔熊真担心沈中梨会以为父亲戏耍她,继而恼羞成怒牵连了可怜的二麋。思及此,长吁短叹。 崔止道:“二麋比你精明。” 乱世存活,实力固然重要,脑子也重要。 大熊性子比二麋耿直太多了。 “再精明也挡不住刀枪棍棒不是?” 崔止叹气道:“那你打算如何?” 崔熊主动请缨:“让儿子带一些人过去,将二麋强抢回来!如此才能高枕无忧。” 崔止反问:“你也被绑了呢?” 总不能两个儿子都被姓沈的抓住吧? 崔熊道:“应该不至于。” 他看得清楚,这事儿说是绑架,更大概率是二麋故意赖在那地方,不愿意待在这里被人催婚。崔熊带人过去也不是真的抢人,只是找个机会将弟弟劝说回来。不管崔熊怎么说,崔止都没有松口,只是命人将崔麋惯用的日常用品和仆从全部打包给邮寄过去。 沈中梨扣留他儿子就扣吧。 崔氏垫付的三年烂账记得还就行。 崔熊:“……” 崔止这边说不通,他只能去找母亲了。 这几日,母亲似乎恢复了以往崔氏主母的日常,只是不再处理那堆琐碎杂事,不用安排府上吃穿用度,不用跟各家打理关系,也不用关心那些来哭穷打秋风的旁支妇人。 修剪花草,舞枪弄棒。 怎么喜欢怎么来。 崔熊刚来就听到长枪舞动的呼呼声,还未请安问好,只见院中舞枪女子一个巧劲儿顺着枪身蔓延至枪头,枪尖一点一挑,兵器架上另一杆长枪拔地起飞,笔直刺他而来。 这杆长枪的速度不算太快。 崔熊恰好能轻松握住:“母亲?” “大熊,跟为娘练练手。” 记忆之中,崔熊很少能听到母亲有这样中气十足的声音,光听着就能感受每个字蕴含的旺盛生命力和热情。他遵从母命,陪崔徽比划。直到一声崩裂,枪杆断裂,力道过大将他们都震得倒退数步,虎口传来阵阵麻意。 “怎么断了?” 崔徽有些可惜地捡起地上断枪。 崔熊跟着弯腰拾起,一边捡一边说了崔麋去找沈中梨,反被对方绑架的消息。本以为母亲会着急,孰料母亲只是做了跟父亲一样的安排。让人收拾二麋的东西给他送去。 崔熊道:“母亲就不担心二麋?” 崔徽当然不担心了。 崔麋待在沈君身边更安全,只要不作死。 “但儿子担心二麋吃苦,从小到大,他就没跑这么远。离家这么远,看顾不到。”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ⅰ????????ě?n??????Ⅱ?⑤?????ō???则?为????寨?佔?点 “担心就多给他塞几个人。” 崔熊不解:“塞人?” 既然都塞人了,何不直接将人带回来? 崔徽道:“塞钱也行。” 是她大意了,不了解情况就将沈君塞去了穷乡僻壤,眼下处处受限制。要是能借着二麋的名头,多给沈君塞一些钱和人……啊不,还是多塞钱吧。有了钱,沈君可以用这笔钱多招一点儿人,但要是给人……以崔至善的性格,里面肯定会安插他的心腹眼线。 此举不会致命也会给人增添烦恼。 崔熊:“……” 崔徽问:“你有多少钱?” 崔熊:“……” 作为大宗继承人,地位稳固且已定亲的崔氏长公子,他开始拥有了成年男丁才有的特权。例如不再领零花钱,有了自己的私库,能自由支配经营。崔徽显然知道这事儿。 她将大儿子的钱都忽悠走了。 崔止听说这事儿,也没有阻拦。 淡声道:“由着她吧。” 心腹幕僚却不解。 他清楚家长对主母的心意,但更清楚家族排第一,主母才是第二。主母这次回来处处透着诡谲,家长却对这些视而不见,实在是怪异。家长就没想过,主母会危害崔氏? 主母与家长和离这些年,与西北分社主社祈元良也有交集,这里会没有后者插手? 还有,那个沈中梨。 特别是她,摆明了是祈元良耳目。 就算主母说祈元良已经将此人送给了她,现在是她的人,但不代表沈中梨就不跟祈元良联系了。留着此人,不啻于养虎为患啊……不管是家族层面,还是家主个人感情。 崔止抬手压下心腹幕僚的话。 “不用多言。” “家长,在您心里,什么最重要?” 这个幕僚不仅是崔止心腹,他还是崔氏老人,是崔止半个师父,也是深深记得崔氏背井离乡,一路逃亡至此,落地生根不易的见证者。崔止对他信任且敬重,有些心里话也只能跟他诉说:“自然是家族,只要我一日还是崔氏族长,便没有什么能越过它。” “当真,没有私心?” “若是有私心,当年就该有了。” 心腹幕僚沉沉叹气:“家长记得就好。” 崔止看着对方,脑中却浮现幼子离去前的父子对话。崔麋这个孩子,不像是世家大族养出来的。他身上没什么家族荣辱观,对生死看得淡漠,气质很像修佛多年的岳母。 这孩子对家族延续最是不屑。 束缚崔止的枷锁在他看来就是笑话。 崔止问他为何会如此。 崔麋却道:【因为提前知道既定结局就没有意思了,在这个结局里面,崔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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