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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27(1 / 1)

檀渟叹道:【我只是想要同道中人。】 一个能理解他的同行者。 不过,如今不孤单了。 祈善:【……】 他当年就想建议檀渟去看看脑子,只是没想到檀渟多年顽疾会被主上忽悠好转了。 哪有人交朋友/追伴侣会想将人阉掉的? 看着浑身警惕,仿佛炸毛狸奴一样的祈元良,檀渟飒然一笑,冲他招手,示意他靠近一点。祈善不肯照做,倒是来屋内觅食的猫儿顺从了,享受打了个滚:【不用这般紧张,当年执着是当年,时过境迁,你祈元良都变了,我又岂会站在原地踟蹰不前呢?】 既然是误会,解开了就好。 想将祈善绝育不过是他不甘心。 损友,精髓不就在于一个“损”字? 祈善撇嘴:【我如何变了?】 这话他就不爱听了! 任凭沧海桑田,他祈元良始终如一。 檀渟道:【哪里没变?哪里都变了。】 当年的祈元良多绝情啊,用最无辜的姿态将人踹入万丈深渊,还在坑边朝里面笑。 要不是心智坚定,非得整出心病。 如今的祈元良? 檀渟心下暗暗摇头。 不仅这张脸跟当年见过的几张脸不一样,连心态也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檀渟问了一个要命问题:【元良这些年没再惹债吧?】 祈善:【……】 他神色颇有几分不自然:【倒也不是。】 檀渟闻言都想将猫丢到祈善脸上了。 【呵,堂堂康国中书令,加封太师的祈中书,百忙之中居然还有空祸害无辜者?】 祈善道:【时间管理得好!】 檀渟:【……】 祈善不爱听这话:【这怎能叫祸害?】 谭曲,性别男/女,爱好主上和猫。 只要不是主上,背叛了就背叛了; 只要不是猫,舍弃就舍弃了。 与他而言,这些就跟呼吸一样自然。 檀渟:【……】 披发美人心绪翻滚,抬手摸到腰间,摸出一把短刀,另一手掐诀一道言灵,女娲大神毕设脸蛋露出一瞬的狰狞:【祈元良,死来!】 骤然爆发的文气排山倒海拍向祈善。 动静之大,附近邻居都被惊动。 一看方向是祈善临时住所,离开席垫的屁股又坐回去。文气很冲,但没有杀意,那就出不了人命。想想祈中书的人缘,这很正常。 祈善:【……】 檀渟鸠占鹊巢导致祈善无家可归。 他不得不跑去钱邕这边。 钱邕咧嘴:【什么风将祈中书吹来了?】 他显然是知道祈善临时住所被拆了一半的事儿,也知道祈善家中有友人借宿,只是不知道祈善作为主人家居然会被恶客赶出来。 祈善恶狠狠瞪他一眼。 这么多俘虏,偏偏将檀渟送到自己这里。 【钱叔和,你真害人不浅!】 因为是钱邕害的,所以钱邕要负责。 钱邕:【……】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Y?e?不?是????????ω?€?n??????????????????M?则?为????寨?站?点 因为没有正经八百自恋过,对于如何自恋,檀渟有些迷茫,只能求教沈棠。沈棠瞠目良久,默默掏出镜子分享:【你看到什么?】 檀渟双手捧着镜子看得仔细,眉心微蹙,眸色认真地回答道:【看到草民的脸。】 【自恋第一课,照镜子,欣赏自己。】 檀渟喃喃道:【……欣赏……自己?】 只是欣赏自己的脸么? 还是要欣赏自己的身体呢? 檀渟脑中开始举一反三。 沈棠继续:【自恋第二课,买买买,打扮自己!想要吃的,吃;想要喝的,喝;想要玩的,玩……核心诀窍就是宁肯委屈旁人,也绝对不委屈自己!从内到外都妥帖!】 檀渟觉得有些奇怪,又说不出哪有问题。 从衣食住行方面满足人欲,这确实是最简单直白表达情爱的方式,檀渟表示受教。 他问:【要装扮得好看?】 【标准不应该是好看,是你舒适。】 外在相貌自己可以点评,外人也可以点评,但舒适是自己才能体会到的。只要自己舒适,穿男装或穿女装,穿衣服或不穿衣服,皆可为之。沈棠日常穿着就偏爱精简干练,样式不拘泥男女,全看心情。她是国主,就算套个麻袋,外人也得附和两句适合。 沈棠给了檀渟不少耐心。 檀渟也给予足够多的回报。 第1200章 康国最硬 檀渟意外得听话。 搁在学校就是夫子最爱的乖宝宝。 沈棠感慨:【跟他这张脸一点不符合。】 祈善这几日精神头很不好,听到【檀渟】二字就有些应激,跟猫儿一般开始炸毛。 【什么不符合?】 沈棠道:【说句刻板印象的话,他的长相看着就像是能掀起腥风血雨的,结果——意外得安静听话,只是偶尔有些惊人发言——】 跟祈善相比真的太乖了。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元良本尊。】她很好奇真正的谭曲会是什么模样,相由心生的判断准不准确,【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祈善黑着比堪比锅底灰的脸。 后槽牙磨得嘎吱嘎吱响:【主上看了会失望的,而且——您能别教他稀奇古怪的东西吗?其他人不好说,但檀梦渊真的会学。】 祈善已经被逼得好几天到处借宿了。 沈棠反省自我:【我没教他什么啊。】 祈善蓦地露出一言难尽神色。 有些话,他都不敢启齿。 当年的檀渟到处野浴,好歹也是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野浴,不慎窥探之人只要没恶意,檀渟也不会下狠手杀人。现在的他修为精进,似乎不太依赖这种行为,他改了! 改成在家随意披一件薄纱单衣了! 但要命的是,这是他祈元良的临时住所! 檀渟作为寄人篱下的恶客,就不能有一点儿作为客人的自觉?祈善回去拿个东西,打开门就看到有人背对门口。如藻墨发松散披肩,依靠着凭几,慵懒斜靠着照镜自怜。 仅一层的衣袍不是很厚实,隐约能看到宽袍下的轮廓,祈善当场就整个人麻木了。 【檀梦渊!你这——】 简直有伤风化! 他需要一个比礼崩乐坏更严重的形容词! 祈善的动静打断檀渟欣赏镜中人,他慵懒回首,道:【沈君说自恋当以舒适为主,我今日觉得衣衫缚身,便穿得少了几件。这也是在屋内而非光天化日,有何不妥呢?】 祈善:【你、你……】 生平头一次被气得忘了词句。 檀渟单腿屈起,坐直身体,放开镜子,口中喃喃自语:【镜中人果然值得怜爱。】 祈善:【……】 这都是主上造的孽啊! 要是檀渟脑子病得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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