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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94(1 / 1)

的办法。 收缴违禁武器? 这怎么收啊! 顶多限制一下普通游侠,但那些武胆武者就不起作用了,他们只要有武气就能化出各种各样的兵器。中部大陆这个游侠规矩倒是给她启发。她或许能另辟蹊径,先从规范比斗规则和限制比斗场合开始。武胆武者天性好斗,与其暴力压抑,倒不如循循善诱? 贺信也想到了这层。 他从袖中掏出一卷巴掌大的书简,又掏出一根炭笔在上面紧急加了一条,预备有机会就在朝会提出来。贺信的操作将顾德二人看得一愣一愣,内心却忍不住想肃然起敬。 时时刻刻都记着公事,能是什么坏人? 日后有这样的同僚共事,他们也放心了。 【主公是准备用这些犊鼻裈……】夏侯御说到这里,总觉得十分羞臊别扭,但偏偏自家主公一脸认真,公事公办,反倒显得他扭捏,【……用这信物去招揽它们主人?】 【大致是这么打算的。】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夏侯御担心道:【万一他们恼羞成怒?】 赖账的也不是没有。 沈棠道:【这就不用担心了,他们脸皮应该没有那么厚。我听公西仇说过,他当年找寻他大哥即墨秋,这对兄弟因为命运捉弄时常错过。唯一的线索就是他大哥当年跟同行伙伴少冲挑战各地强者,公西仇追一路。不少目标都被他们兄弟前后脚踢了场子。】 也就是说—— 不少战败者都丢失了两条犊鼻裈。 一条犊鼻裈相当于一条命。 一条命能赖账,两条命还有脸赖账? 武胆武者还是比较讲义气诚信的,只要沈棠亮出信物,他们就算不肯拖家带口跑过来投靠,也愿意帮沈棠打几架。最重要的是他们人愿意过来!人一来,沈棠就有绝对的把握留住他们的人,扣住他们的心!万事只在开头难! 夏侯御:【……】 蓦地,他居然有些心疼这些战败者。 一想到这些犊鼻裈未来会带来多大的收益,解决他们的燃眉之急,它们就不再是简简单单的犊鼻裈了。几人将犊鼻裈上面的姓名抄录下来,集合成一本名册。夏侯御越抄录,越是心惊!犊鼻裈上的人物都不是泛泛之辈! 其中几人是他都耳熟能详的。 沈棠对此毫不意外:【这也正常,公西仇性格傲,喜欢打高端局,不喜欢炸鱼塘,除非是公事。私人武斗还是挑实力比较强的,皮糙肉厚,随便蹂躏不用担心打死人。】 实力太弱的,几巴掌下来就投胎了。 即墨秋当时要熟悉融合【醍醐灌顶】的实力,也尽可能挑选实力接近或者比自身更强的对手,靠着压力激发自身潜力。兄弟俩的脑洞倒是意外默契,替沈棠省了不少事。 更巧妙的是他们当时是以游侠身份去挑战对手的,没有势力阵营归属,胜负纯粹。 若以康国武将去挑战一样的对手,涉及势力斗争,战败者可能宁愿自绝经脉都不愿意认输。输给个人没问题,输给敌对势力就不行! 沈棠揣着名册就去登门拜访。 登门拜访的请帖就是一条犊鼻裈。 秉持着就近原则,沈棠第一个目标就是一名县侯,隔壁就是他的田邑。听说隔壁这位县侯为了豢养私属部曲,可劲儿压榨本地佃户,但也最大限度给予他们一定的保护。 整体来说,日子勉强能活下去。 沈棠原先是准备吞并这块地方的。 没想到人家就在名册上面,那就省心了。 时隔多年看着写着自己名字的犊鼻裈,往日黑暗记忆涌上心头,他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了。难怪他今天狩猎毫无收获,合着霉运在这里等着他?他死死抓着犊鼻裈边角,脸色在黑白青红来回切换,双目赤红泛着点点雾气。 不堪回首的记忆让他窒息。 【谁送来的?】 ? 如?您?访?问?的?网?阯?发?布?页?不?是?ⅰ????ū?????n????〇???⑤?﹒???????则?为?屾?寨?站?点 【是一名陌生女君。】 【女君?女的?确信不是男的?】 县侯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他勉强稳稳心神,命人去请女君:【记得,要恭敬!】 他不想丢失第三条犊鼻裈了! 【不知女君携信物登门,所为何事?】 把柄捏在人家手中,县侯不敢摆场子。为尽可能平易近人,他不得不夹嗓子。轻声细语,生怕将沈棠惹怒,惹来挨千刀的小畜生。 沈棠道:【自然是有事相求。】 县侯闻言诧异:【有事相求?】 他心中挑了挑眉头,一股喜悦悄摸儿流淌。莫非拿走他犊鼻裈的小畜生已经陨落? 若是如此,或许能赖账。 他视线落在那条犊鼻裈上面,心中却想着要不要毁尸灭迹。沈棠可不管他心里想什么:【此物是我挚友相赠,他眼下有事脱不开身,便将此物给我,说是能解燃眉之急。眼下正是草创之期,帐下正缺人手,想请县侯……】 县侯闻言讥笑出声:【若你挚友亲临,本侯或许还能给几分面子,但你凭什么?】 不是谁拿着犊鼻裈都能让他认栽的! 沈棠道:【县侯不想认?】 县侯嘲笑道:【同样是一把刀,三十壮汉持刀与三岁稚童拖刀,女君畏惧哪个?】 信物,他认。 人,他不认! 想要用信物获得好处? 还是让信物真正的主人过来亲自说。 沈棠:【县侯觉得,我是三岁稚童?】 县侯用鼻尖哼出一声调子。 没说任何话,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沈棠对这一幕有心理准备,她缓缓起身,俯视着几步开外的县侯:【还请赐教!】 县侯一听这四个字就火冒三丈。 【你一个区区女流也敢对本侯说这话?】 沈棠挑眉:【在下可不是区区。】 县侯冷笑连连:【你输了当如何?】 沈棠道:【腰巾给你又如何?】 【要你的腰巾做什么?要,就要你这个人!本侯时至今日家底,也不算辱没你!】 痛失第三条犊鼻裈之后—— 他忍不住在内心抱头痛哭。 自己区区一个县侯也配被四个天杀的小畜生轮流抢夺犊鼻裈?简直是欺人太甚啊! 沈棠看着折叠整齐的、崭新的、缝着龙眼大小雪白珍珠的丝绸犊鼻裈,发出疑问。 【丝绸当贴身衣物会不舒服吧?】 一点儿不吸水,还是棉布比较亲肤。 还有,谁会在犊鼻裈缝制一串珍珠啊? 看看珍珠的位置,沈棠表情古怪。 【县侯,这条真没用过?】 县侯屈辱的表情几乎要哭出来了。 【这、这是习俗!】 自从那年兴起犊鼻裈代首的变态习俗,县侯虽再无败绩,但也存着以防万一的心。 鬼使神差让人准备崭新的。 为了彰显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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