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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74(1 / 1)

将都没心软。 街上兵荒马乱,庶民拖家带口逃难,乱哄哄一团反而方便了守将一行人。守将预备从南门离开,可刚行到半路就瞧见一伙陌生兵马驻守街口。守将心一横:“杀出去!” 心腹见状,心下咬牙道:“将军,末将来断后!您带着诸位夫人跟诸公子离开!” 守将也没跟心腹拉扯:“好!” 兵分两路,心腹率人拖延,守将跟其他人则护卫马车冲出敌人防线。只是刚突出重围没多久,守将心脏毫无征兆缩紧,一种强烈危机感涌上心头。他下意识抬眼,只见那个方向有一把飞剑射来,不偏不倚正中路中央,吓得他胯下战马嘶鸣不止,躁动不安。 “跑什么?”夜袭主力是罗杀几人率领,沈棠多睡了小半天。出发前还吃了一顿烤肉夜宵,嘴里叼着签子就来了。因为南门这边清净人少,城门开了之后,沈棠就从此处入城,结果大老远就听到一阵急促马蹄声跟车轱辘声,估计是哪个大户逃难,是肥羊。 沈棠打仗最喜欢抓这种收拾家当行囊跑路的,规模越大,说明家中人丁越多积蓄越多。匆忙间收拾的东西也价值千金,更别说没来得及搬走的珍玩宝贝了:“全部都抓起来!” 守将哪里会束手就擒? 更不忿这女人如此轻慢自己。 手持一把造型怪异的长柄钢叉就要杀来。 随行兵将更是默契列阵迎接一场恶战,万万没想到自家将军跟拦路敌人相对冲锋,钢叉还未碰到对方,自己先被一杆暴涨长枪攮中了护心镜,整个人被暴力戳下了马背。 守将滚地翻身卸掉大部分冲力,心口隐约还有些痛。他面上不显,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没人比他更清楚,刚才那下他像被山岳迎面砸了个正着,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沈棠可不会给他思考的时间。 第二枪直接将人插在地上,马蹄从守将腰腹踩过,沈棠瞧也不瞧,笑道:“将这些人全部都围起来,金银财宝一个子儿不许丢!” 她看上的战利品就是她的! 靠着卡BUG,化身子虚可比本尊那个倒霉催的幸运多了,私房钱藏一堆还不用怕荀含章祸害,享受到了传说中的财富自由。乱世礼崩乐坏,谁也不觉得她打劫是个错误。 沈棠持剑指挥:“车上的人统统下来!有钱交钱,没钱纳命,别糊弄你奶奶我!” 五脏六腑差点儿移位的守将被涌上来的兵卒五花大绑,连吐好几口血才缓过劲来。 一睁眼就看到自己人被尽数拿下,妻妾子女被胁迫下车,哭哭啼啼排排站。将他一枪捅下马背的女人正喜上眉梢:“……咱抓的这人什么来历?我的天,这么多银条?” 沈棠一手抓着一根银条。 又有士兵将更多箱子搬过来打开。 里面除了银条还有黄橙橙金条。 至于其他玉石珠宝更是塞满好几口箱子。 “……啧啧啧,这些都是贪官污吏多年心血啊,还是个有收纳癖好的贪官污吏。” 要没有这个习惯,哪里能在紧急时刻将这么多口箱子搬上马车?现场整理都整理不过来。沈棠这话惹得守将怒目而视:“贼子休要血口喷人,这些可都是清清白白的!” 沈棠将银条金条丢回去,拍手:“全收起来,等令德回来记账入册,要入私库!” 本尊总是被户部拿捏,她不一样。 她拿捏顾德夏侯御几个就跟呼吸一样简单,她拿下的战利品分出三五成给公库,剩下收进私库,他们也不会计较什么的,反而还会高呼主公一定不要太亏待她自己云云。 ? 如?您?访?问?的?网?阯?发?b?u?Y?e?不?是?ī????ǔ?????n?2??????????????????则?为?屾?寨?站?点 这话她说得理直气壮,爽到天灵盖! 守将挣扎,膝盖窝被人猛踹一脚,右腿一软,砰一声跪下。他满面羞耻,恨不得将沈棠血肉都咬成肉泥。沈棠:“来,不想死,现在就告诉我暂存你家的钱被藏在哪儿了!” “呸!誓死不遂你意!” 嘴硬的下场就是挨了沈棠几个大鼻窦。 “你立什么忠贞不渝人设呢?”沈棠最烦这种表里不一还死鸭子嘴硬的人,明明自己拖家带口当逃兵逃得飞快,拍拍屁股丢下一城的人,现在开始抱着牌坊跟她犟嘴了? “略略略,还什么誓~死~不~遂~你~意~”沈棠捏着他下颌将人脑袋扳正,阴阳怪气道,“半截身体入棺材没人摔盆晓得吃药了?” 守将被扇得耳朵听到了水声,眼前发昏。 沈棠便将突破口放在随行家眷上面。 守将妻妾哪里见过这阵仗? 看着平日皱个眉都能让人吓得大气不敢喘的丈夫被人如此对待,她们更惶恐不安,眼泪簌簌地流。作为守将的家眷,跟着丈夫沦为阶下囚,下场不外乎两种——年轻有姿色的还能被拿来赏赐立功兵将,剩下的被丢入军营当个营妓,活不过几个月就得死了。 沈棠不想探究她们的心理活动,她一开始还会浪费口水解释安抚,次数多了就晓得固有印象很难打破,有这时间解释还不如打完早收工:“他不识相,你们应该识吧?” 妻妾都是普通内宅妇人,经不住吓。 守将老妻勉强还有三分镇定,最年轻的妾室也才十五六岁,当即就哭着招了,连老妻呵斥都不能让她闭嘴。沈棠道:“好孩子,你立了大功,回头赏你几两碎银安家。” 说完,她回头又给守将两脚。 越想越气不过:“老不死的东西!” 沈棠知道此人是城中富户,却没想到是条大鱼。那名妾室原先是府上负责采买的管事的女儿,没被收用前经常外出,因而认得路。 沈棠率众过去,恰好看到公西仇也在。 “你怎么在这儿?” 公西仇道:“擒贼先擒王。” 大拇指指了指后方的大院子。 “王”就在这儿,他要瓮中捉鳖。 沈棠:“……那你是白跑一趟了。” 公西仇要抓的“王”主动撞她手里了。 听了来龙去脉,公西仇也替此人感觉丢人。敌人的面都没见到就跑,还有没有一点儿武将的血性?跑了就跑了,居然还撞到玛玛手里,被人一枪就给攮下马背。即便双方实力悬殊,也不至于两个回合都走不下来吧? 说白了,就是耽于享乐疏忽了武艺。 “丢人,可忒丢人了!” 公西仇绕着守将转了两圈,啧啧嫌弃。 这守将要还有点儿血性,率兵死守,即便最后守不住了投降也能让人高看两眼。打输不丢人,但是没打就逃还没逃掉是真丢人啊! 守将被他气得又吐出好几口血。 沈棠大摇大摆进了他家。 那叫一个蝗虫过境,恨不得将房梁上的珍贵木材也拆下来搬走,不过一刻钟就搬得空荡荡。那趁乱搜刮财物跑路的奴仆也被追回,除了他们自个儿积蓄,其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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