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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 1)

色之类的。 男人似乎也看到了他,在拐进去之前抬眸朝他这边看了一眼,像是笑了一下,又仿佛没有。 太远了,看不清。 在没有见到钟毓之前,江逾白大老远跑过来吃这一顿火锅,心里的确盘算着要去【荼蘼】,可等到真的见到对方,他又怂了。 徐瑾然是认识钟毓的,江逾白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已经完全不在乎渣男,要是因为看到钟毓又受了刺激,找钟毓或者酒吧的麻烦就不好了。 江逾白看着背对着酒吧的好友,心里的负罪感更强。 想了想,他还是说:“要不换一家吧,前面就是酒吧街,也不是非【荼蘼】不可。” 徐瑾然撇了撇嘴:“啧,你们这些臭直男真没意思,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我再说一遍,恐同即深柜……” 第6章 当晚四个人随便进了一家酒吧,喝了一个小时的酒之后又去看午夜场的电影,看完已经凌晨2点,寝室肯定是回不去了,索性就睡在电影院附近的一家酒店,要的单人床。 第二天十点江逾白才醒,给其他几个发消息,没一个回他的,估计是还在睡。这个点酒店早就没有早餐,他就索性下楼去吃东西。 这儿是老城区,酒店离电影院和酒吧街都很近,还有很多老旧的居民楼,连带着自然有各种好吃的苍蝇馆子隐藏在街头巷尾。 江逾白找了家粥铺,点了一份白粥,加两三样小菜,再加上一屉小笼包、一碗馄饨。 另外让老板准备了三份一样的,准备自己吃完之后带回去给徐瑾然他们。 “老板。” 在江逾白咬下第一只馄饨的时候,背后响起一道低沉散漫的声音,带着点哑,像蒙了一层雾气的冰棱,明明是冷冽的,却因为音色漂亮,叫人心驰神往,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江逾白认得这个声音,他捏着勺子的手指不住收紧。 “哟,钟老板,还是老样子?”粥铺老板似乎和对方很熟,对他比对其他客人都要热情,“不过很不巧,好像没位置了,拼桌还是带走?” 拼桌。 江逾白看了眼自己对面的空位。 垂在腿上的手掌用力攥紧膝盖。 下一秒,他听见男人说:“拼桌吧。” 一道人影紧跟着走近,在江逾白脑子还有些发木的时候坐到了他对面。 是钟毓。 男人似乎这才认出是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朝江逾白点了点头,表情很淡。 有那么一瞬,江逾白的心脏简直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事实上他并没有想过男人真的还能认出自己,他们的几次见面都短暂而光线昏暗。 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是凌黎在群里丢了条消息: 凌黎:【老四你是不是买早餐去了,什么时候回来,求投喂!@白白白】 江逾白迅速回了三个字:【再等等。】 之后不等凌黎再说什么,他把手机开了静音,反扣在桌子上。 这时候老板也将两碗粥端了上来,一碗是江逾白的,另一碗则是钟毓的—— “您二位的粥,当心烫!” 两份干碟里装着一模一样的三样小菜,麻辣豆皮、酸豆角、一块白腐乳。 江逾白愣了愣,发现钟毓的视线也落在他的干碟上。 老板准备了十多样佐粥的小菜,可以有几百种排列组合的选择,而他们居然选择了一模一样的三种。 这是不是说明他们有缘? 江逾白低头喝了口粥,心口被滚烫的粥烫了下,有点麻。 这个点不上不下,吃早餐或者午餐其实都不合适但粥铺人就是很多,估计都是附近酒吧的人过来吃饭,已经有好几个人在走进走出时同钟毓打了招呼,叫他“钟老板”。 而钟毓对谁都没有特别热络,有人朝他打招呼他就轻轻点点头,然后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粥,一碗白粥配上几样小菜,喝了十多分钟。 这期间江逾白总是忍不住偷偷观察对方,之前见这人都是在晚上,在五光十色的镭射灯光下,这会儿看着对方,竟是比朦胧暧昧的灯光下更好看,尤其少了几分攻击性,比夜里在酒吧时温和许多。 江逾白将自己那屉小笼包往前推了推,在钟毓望过来时,硬着头皮说:“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男人只点了一碗白粥,这怎么填的饱肚子。 可钟毓却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不用。” 江逾白像个被扎了一针的气球,瞬时蔫了。他自己大口咬了个小笼包,说:“噢。” 一会儿后,钟毓放下勺子,站起身,在冲江逾白点了下头之后便施施然地走了。两条腿在/开得很高的/旗袍下若隐若现,又长又直。 江逾白的大脑轰地一下,像一台超速运转的电脑,cpu都快烧掉了。慌里慌张地转开视线。 “怎么样小伙子,我这小笼包味道还不错吧?”店里的人逐渐少起来,老板终于得空喝一口茶,靠着门口的那张桌子,问江逾白。 来他店里吃东西的大多都是熟客,偶尔看到一张陌生的脸,觉得新鲜,忍不住就要攀谈几句,这大概是许多做生意的人都会有的喜欢。 “非常好吃,皮薄馅多,还有很多汤汁。”江逾白说。 就如每个厨师都爱听别人夸自己做的东西好吃,老板当然也不例外,被江逾白这么一夸,他脸上快笑出褶子,朝江逾白自夸道: “是吧,我们的小笼包可都是手工做出来的,跟那种流水线上的可不一样,用的肉也都是好肉,养在山上的土猪,所以来我这吃东西的啊,都是老熟客,吃得放心嘛……” “刚刚那个……我是说那位钟老板,也是熟客?”江逾白趁机问了一嘴。 “你说小钟啊,那当然咯,小钟很多年前就在我这儿吃东西咯,不过他那孩子性子闷,饭量也小,每次只喝一碗白粥,也不知道怎么吃得饱。”说到后面,老板叹了口气,“是个可怜的孩子。” 江逾白不清楚老板为什么这么说,心却紧了紧,忍不住问:“可怜?” 老板面露惋惜:“哎,你也看到了,小钟那孩子喜欢穿那样的衣服,街坊邻居难免会说闲话,久而久之,他性子就更闷了。” “但谁会愿意变成这样嘛,还不是生活所迫,算了算了,不说了,”老板摆摆手,没再说下去,“小伙子,你吃,我先去忙了。” 老板说的语焉不详,但江逾白大概能想象钟毓会遭受什么,一个漂亮的男人,留着那么长的头发,每天穿着旗袍招摇过市,还开着那样一家酒吧。 周围的人并不一定清楚【荼蘼】的性质,但在很多人眼里,开酒吧、不管是什么性质的酒吧,本来就不是正经的营生,那开酒吧的人当然也不是正经人。 人们总是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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