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条疯狗争执的时候,被对方给咬的。 当时他把人揍了一顿,已经打算走了,哪知道对方突然就追上来,咬了他一口。气的钟毓又把人揍了一顿。 随手捂了把,他不怎么在意地说:“没什么,可能是被蚊子咬了。” “卧槽,还真有蚊子啊,那你赶紧喷点这个喷雾……” 20分钟的比赛很快结束,下半场榕大虽然奋力追赶,到底还是以3分之差输给了江大。 不过这已经是友谊赛举办以来榕大获得过的最好成绩,篮球队的人准备去聚餐庆祝,谢恒找江逾白一起。 这次比赛江逾白一个人就赢了很多分,作为队长自然要好好谢谢对方。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很八卦——江逾白有对象了这件事本来就足够神奇,更神奇的是这个对象好像是个男的…… “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奈何江逾白满心满眼只有等在不远处的男朋友,没心情跟其他人庆祝。 两个人已经好几天没见,江逾白想得要命。 而且之前都说好了,比赛结束后他们寝室聚餐,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将钟毓以男朋友的身份介绍给室友们。 谢恒勾着他脖子:“别啊,就吃顿饭,很快的,叫上周皓他们,还有——”谢恒看向不远处穿着风衣的漂亮男人。 如果是这个人,江逾白栽在对方手里,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太漂亮了,哪怕谢恒是个钢铁直男,也不得不承认在看见那个男人的瞬间,被晃了下眼。 “——还有你朋友。” 江逾白还是不愿意去。 “去吧。”钟毓却在这时走过来,他听见了几个人的对话,朝江逾白说。 “那你呢?”江逾白带着点期待地问。 “我先回家放行李,晚点酒吧见。” 江逾白私心是想叫钟毓跟他一块儿去的,听后者这样说,情绪一下低落下去,但最后到底还是跟谢恒他们吃饭去了。 两个人在校门口分别,江逾白先将人送上车,这才朝谢恒他们说:“走吧。” 人虽然在,魂却已经飘走了。 第49章 这顿饭吃了两小时,期间江逾白被灌了不少的酒。 今天来看比赛的人那么多,所有人都看到金融系那个江逾白飞奔着冲向一个漂亮的长发男人,还跟对方紧紧抱在一起。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江逾白看那个男人的眼神“不清白”,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几个队友的感受尤其深。 所以趁着江逾白喝得醉醺醺,一伙人你一言我一语向他打听“那个漂亮男人”。 谢恒最八卦:“……学弟,我可听说了,这两年一直有不少女生跟你表白,但你都没答应,原本大家还以为你要求高一直也没找到合眼缘的,结果原来是因为性向不同啊?” 江逾白酒量挺好,人虽然已经喝得晕晕乎乎的,脑子却还没糊涂,什么都问不出来,气得谢恒又灌他酒。这一顿饭下来,江逾白都快喝成酒桶了。 结束的时候时间其实还早,他直接打车去了钟毓的小区。 后者刚收拾完厨房,听见敲门声去开门,就见江逾白站在门口,表情发木,身上有很重的酒气。 “喝多了?” 江逾白摇摇头:“没有。” 虽然江逾白否认,但钟毓肯定他喝了不少,因为这家伙的视线比任何时候都要滚烫,仿佛黏在他身上一样,一秒钟都不愿意挪开,钟毓走哪儿他视线就落哪。 钟毓把他带到餐厅,让人坐下来,自己去厨房给他冲蜂蜜水,江逾白要跟着,钟毓手指点了点:“坐,不准动。” 他才坐了回去,视线却还黏在钟毓身上,巴巴地看着,像条淋了雨之后被捡回来的狗,浑身充满了不安,只想将信任的人类纳入视线范围内。 在山上住了几天,换下来的衣服一股脑儿装在行李箱带回来,江逾白还没过来之前他就将衣服丢在洗衣机里洗了,这会儿准备去阳台晒衣服。 结果他一动,江逾白就又跟着站了起来,只不过或许是还记得他之前的命令,动作有些犹豫,走一步停三停。 等确定这次钟毓真的没想赶他走,就加快了脚步,亦步亦趋跟在钟毓身后。 钟毓晒完一件衣服转身,猝不及防地跟人撞了个满怀,江逾白顺势挨过来,脑袋埋在他颈侧,鼻子贴着他拱啊拱、嗅啊嗅: “钟毓,我可以抱抱你吗?” “不可以。”钟毓很冷淡地说。 “可我想抱一抱。”江逾白固执地问他,“可以抱吗?” 钟毓还是说:“不可以。” 江逾白不情不愿地松开手,眼神哀怨地盯着他。钟毓把人弄到一边,继续晒衣服,眼底却不经意地露出笑意。 笨小狗,抱都抱了还问这种废话,不让抱还有脾气了。他心道。 才过了一会儿,身后又靠过来一个人影,江逾白闷声闷气地、不太高兴地说:“但我还是想抱,钟毓,我好想你啊。” “……”纯情男大学生难道都是这个样子的嘛,明明那么高的个头,撒起娇来却这么幼稚。 真是没办法。 “抱抱抱,抱。”钟毓无语,“你是没断奶吗,小狗?” 早在他说第一个抱字的时候,江逾白就已经抱了上来,跟只黏人的大狗子似的,勒得钟毓都快走不动道,人在晒衣服,身后还得拖个100好几斤的大尾巴。 简直窒息。 “断了,我不是小孩子,别把我当小孩。” “说你小还不乐意?” 江逾白挂在他身上,脑袋时不时地蹭他、顶他:“嗯,我就是不小。” 这话太有歧义了,钟毓表情玩味地朝他看了一眼,视线往下落在某个地方,看了眼,是挺大的。 再抬眼时,眼前忽然罩下来一片阴影,是江逾白忽然凑过来,吻在他眼睛上—— “我想亲亲你。”粘人的小狗哼哼唧唧地讨赏,“我赢了比赛。” 钟毓:“……” 真是没完没了,这家伙已经完全学会了先斩后奏。 亲完眼睛,又亲了亲他的额头,眼里的心疼已经快要溢出来。 “疼吗?” “不疼。”是真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哪算什么伤啊,小鬼就是喜欢小题大做。 “那手呢。”江逾白又捧起他的手,盯着手背上那些细小的伤口,臊眉搭眼的,“疼吗?” “也不疼。” “骗人。” 江逾白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看着那些伤,盯得钟毓心里直发毛。 受伤磕碰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早几年他钟老板的名头还没这么响亮的时候,隔三差五就有人在酒吧闹事。 那个时候不能说天天受伤,但十天半个月里总有那么几天会磕着碰着哪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