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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1 / 1)

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饶是他舌灿莲花地再说什么,应青炀都坚定地拒绝了。 程商人看着应青炀欲哭无泪,那沉痛的表情和死了亲娘没什么区别。 应青炀留下沉痛一击:“现在嘛,要养家糊口的男人当然要着点。” 程商人:“……”你也可以直说自己怕老婆。 * 出门在外面子是自己给的,远在荒村的江枕玉并不知道应青炀为了躲过推销,胡说八道了些什么。 应青炀这个主人不在家,夫子来访,江枕玉只能代为招待。 他动作不算熟练地控制着轮椅,将这位夫子迎进了门,并且在矮桌上给夫子倒了茶。 江枕玉看不见,但倒茶的动作已经轻车熟路,茶碗半满,一点水渍都没有溅出去。 夫子从善如流地在矮桌对面的座位坐下,并不嫌弃地拿起茶碗饮了一口。 两人对坐无言了片刻,谁都没有说话。 江枕玉自觉和这位夫子没什么交集,也没有主动挑起话题的意思。 他还体面地坐在这里,只是因为这人对应青炀有授业之恩。 而且只是方才在门口那一个照面,江枕玉就能看得出来,这人是冲他来的,否则不必特地选了一个应青炀不在的时间。 江枕玉其实早有察觉,这个村子里的人有些排外,而且对应青炀这个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格外照顾。 村里的人他见过一部分,对他都不算热络。 而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今日是他第一次和应青炀的这位夫子见面。 沉默以对的时间里,这位老者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江枕玉身上,是明显的打量。 这并不奇怪。 如果江枕玉视力正常,他此刻也会做同样的事,只不过不会做得那么明显。 一个双眼不能视物的人,看起来的确毫无威胁力。 江枕玉并未从视线中感受到冒犯,他淡然得好似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一样。 他已经久不和人寒暄,也并不觉得自己有可以开口的身份和立场。 比起闲聊,他心里突然冒出来的熟悉感更让人在意。 早便说过了,他这人记性极好,幼时便能过耳不忘,此刻他总觉得,这位太傅的声音有些过分耳熟。 他沉思的模样看着有种拒绝交流的冷漠感。 于是场面就这样僵住了。 姜允之目光深远,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气质不凡。 和那日昏迷不醒瘫卧在床的情形相比,身体恢复得不错,但健康起来的人便无意识地散发出了本就难以遮掩的威严。 位高权重的人,不管沦落到什么地步,行为举止中的习惯总是难以遮掩。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n?②?????????????ò???则?为?山?寨?站?点 姜允之早便知道,那混小子就是会给他惹麻烦。 他果真没有白白走这一趟。 姜允之有意来个下马威,长久不言。 半盏茶的功夫之后,姜允之才慢悠悠地开口了:“方才在门口,你并未询问,缘何便确信我是村中夫子?” 江枕玉道:“能这么关心他的学业,除了夫子之外,不做他想。” 轻纱之下,江枕玉闭着眼,听觉比往常更加灵敏,他似乎隐约能察觉到细微的动作。 面前这老者,似乎对方才他斟满的茶碗格外热衷,也不知道那陈茶有什么好喝的。 应青炀走之前特地给他烧好的,怕江枕玉受伤才从炭火上去下放在矮桌上,这会儿估摸着已经快凉了。 夫子哼笑了一声,“这混小子向来是个榆木脑袋,读书习字上半点没有天赋,托你的福,才有这般长进。” 江枕玉闻言终于有了动作,他微微侧了侧头,语气淡漠,却无端有种疑惑和嘲讽,“他很聪慧,能举一反三,记性也好,讲过的学问从来不会忘,没有天赋……不知道夫子觉得什么样的人才算是有天赋?” 听他这番话,好像是在认真询问这荒村野地里,姜允之都教过什么天赋卓绝的好苗子。 但和应青炀那混不吝的性子一比,便能显而易见地看出,这人只是单纯地不认可他对应青炀的贬低,所以出言嘲讽罢了。 姜允之嘴角抽了抽,他本正捋着花白的胡子,表情神秘莫测,听完江枕玉的话,手下一时没了轻重,差点把自己的胡子扯断。 他顿时有些没好气,“你从琼州之外来,论起学风,定然比这荒凉地要浓厚得多,怎会不知道真正勤勉的学子是什么样子的。” 应青炀是他一手带大的,这孩子在读书上有没有天赋他再清楚不过了。 从前总听村里人变着花儿地夸应青炀能干,姜允之本以为自己早就免疫了,却没想到人外有人。 没有一个人在做学问上,把应青炀夸出花来的,这么无脑又离谱的话,哪怕是最溺爱孩子的沈老爷子也说不出口。 ——毕竟要脸! “没见过。”江枕玉斩钉截铁地答道。 他半点没觉得丢人,脸不红心不跳,睁眼睛说瞎话到这种地步,姜允之是真的有几分佩服。 姜允之吹胡子瞪眼,看起来有一盆子冷嘲热讽不吐不快,碍于和这人不熟,愣是没说出口。 只是仍在心里腹诽,得亏这男人不是自己的学生,眼光歪到这种地步那还得了。 这要是和应青炀凑成一对卧龙凤雏,都这么不敬师长,不出多长时间,姜允之就得把自己气死。 姜允之平复了半响,这才再度开口:“你既然有这本事,在外高低也能谋个一官半职,怎么会沦落到琼山深处?若是有什么难处也可说与老夫听,老夫定然竭尽所能,算是你教他学文的答谢。” 江枕玉从这番话里察觉到了排斥,这位夫子嘴上说着答谢,实际却不太希望他继续留在村子里。 两人从刚一照面开始,他就从这人身上感受到了审视,奇异的打量,甚至是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厌恶。 江枕玉能理解。估摸着之前应青炀为了救他,在长辈面前说自己要和男人成婚的事,给这位夫子也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江枕玉道:“我已是孤身一人,并无亲眷,无牵无挂,不必麻烦了。这段时日欠下的债,我总会赔给他的。” 姜允之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种答案。 也并不明白,一个见过了山外繁华世界的人,因为什么,才会真的心甘情愿地留在这么个荒凉的地方,过这种堪称折磨的贫苦生活。 长久的沉默之后,姜允之这才语重心长地开口,话里话外和面对自家小辈没什么区别。 “你从北境之外来,他十九年没有离开过这里,劳烦你多照顾他。” “他一腔赤诚,虽然快要及冠,却也没经历过多少事,对人从来充满善意毫无防备,我今日来见你,只是不希望他识人不清,最后自己受伤。” “有些决定一旦做了,事后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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