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苍梧:我草, 来真的啊。 苍梧:那我赞成了,你们复合吧。 顾星霜:“…………”底线这么低的吗? 霜降:再说吧。 苍梧:我懂,小情侣的情趣是吧。 霜降:滚。 苍梧硬生生逼得顾星霜说出了那个字。 顾星霜总算知道这两天应沅说这个字时候的心情了。 * 第二天,顾星霜上班。 医疗器械室的小姑娘又来他这里串门。 顾星霜问他:“ A大那个学生定制的弹力套什么时候能做好?” 小姑娘反应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顾星霜指的是应沅。 “明天应该就能做好了吧。” 顾星霜又问:“是寄快递还是过来拿?” 小姑娘:“过来拿——” 小姑娘对着顾星霜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没想到啊,顾医生居然也会这么八卦。” 顾星霜表情不变:“人之常情。” 顾星霜说完在心中盘算了一下。 明天下午他要去分院,上午还在本院上班。 如果到时候正好能碰到应沅的话。 见一面吧。 * 晚上,顾星霜又收到了应沅今天的行程报告。 应沅在发来的邮件里,承认了自己抢了年远川的号,跟着他一起下本,还吃了草木心醋的事实。 似乎是昨天尝到了甜头,加上有点忍不住了,相比昨天的中规中矩的陈述,今天的邮件里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给点阳光就灿烂,初见成效,应沅便暴露真面目了。 顾星霜看得忍不住的嘴角上扬。 他从来没有讨厌过应沅的粘人,只是气他有什么大事都不和他说。 他看了三遍后,靠在了椅子上。 顾星霜在和应沅分手的第二天,看到纸条就知道,他恐怕是坚守不住的,迟早要有一天复合。 但他没想到,他会沦陷得这么快。 顾星霜原本想找苍梧,但是想了想,就苍梧那个直男脑子。 算了,他选择找一碗粥吐槽。 一碗粥:…… 一碗粥:果然那个年糕是原因吗? 一碗粥:我就觉得哪里怪怪的,你老给他刷血。 一碗粥:等等,你们不是说好了分手的吗? 知道还给他刷血,霜降你根本没喝中药! 居然在他眼皮底下秀了那么久了! 看来还是要回花间酌酒。 一碗粥想到这个,松了口气。 日子哪能是在哪儿过都一样的呢? 就算是mmo单机选手,在华灯初上这么个从早骚到晚的帮派里,也会感到压力。 还是花间酌酒更适合他。 一碗粥:看你自己的吧,我觉得和好也不错。 一碗粥:双方经济实力对等,兴趣爱好又相同,还是一个地方的,将来生活能少很多摩擦。 一碗粥:我觉得你们很合适。 一碗粥不愧是个实在人,分析得非常接地气,看起来比苍梧靠谱多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衔远山来喊他们一条。 顾星霜和昨天的队友们一起打了副本。 今天的年糕还是只开了收听,没开语音。 草木心倒是比昨天安静了许多。 因为他已经看出来霜降和原因藕断丝连恐怕还是要复合的未来了。 哎,果然想找个帅哥男朋友还是太难了。 算了,单纯舔一舔帅哥的颜值吧。 对了。 “一碗粥小哥哥,你水平不错啊。” “今晚一起来连麦玩游戏吗?输了的要爆照噢!” 一碗粥:“…………” 单身汉一碗粥冷静回答:“不行的,我晚上要带孩子的。” 应沅大喜,没想到草木心居然这么快就换目标了。 等一碗粥回来了,他给一碗粥发个大红包做精神补偿费! 他美滋滋地贴着霜降走。 今天他可是直接在邮件里公开明说了年糕是他,和昨天那种暗戳戳的情况不一样。 他贴着霜降,顾星霜也没有躲开,还是时不时偏心地给他多刷两下。 嘿嘿,这和偷偷恋爱有什么区别? 应沅在大四22岁这年,体验了一把初高中生早恋的刺激感。 衔远山就这么冷漠地看着霜降和年糕在一起贴贴走。 草木星在那骚扰一碗粥。 作为知道所有底细和事情真相的衔远山,唯有一声冷笑。 他忍不住怀疑,他招霜降进来,就是为了近距离看他俩偷摸恋爱的吗? 嘤! 一条结束后,一碗粥第一个火速退队,顾星霜紧随其后。 现在,希望他们复合的人,又多了一个一碗粥。 他不要呆在华灯了! * “今天就到这里吧。”顾星霜对着面前的患者说。 患者松了口气,收回手。 他都来了半个月了,还是无法习惯复健带来的强烈的疼痛感。 听到结束了他长舒一口气。 今天的酷刑到此为止。 顾星霜跟他提议:“有医疗器械公司给我们科室提供了一台机器,免费试用,专门针对手部的复健。” “你方便的话,可以体验一下。” “不收取费用。” 复健一次的费用不便宜,还不能报销,难得有免费的,病人咬了咬牙,点头:“麻烦医生了。” 顾星霜带着他去隔壁器械室,给他套上器械,然后根据他的个人情况再在电脑上操作各项数据。 顾星霜叮嘱他:“以后每次在我那里复健完后,再来这里上10分钟机器上的手部训练。” “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讲。” 病人生无可恋:“好的,辛苦顾医生了。” 顾星霜直起身,不自觉地看了一眼不远处桌面上面摆放着的两张弹力套。 还没拿走。 顾星霜回到诊室。 沈冬枝伸了个懒腰:“今天应该没有别的病人了。” 顾星霜:“嗯。” 沈冬枝:“你最近去分院了吧,感觉怎么样?” 顾星霜一顿:“还行,停车位挺多的,病人比较少。” 沈冬枝:“对了,说到车你不是说要买车吗?选的怎么样了?” 顾星霜最近根本没有在看车,之前倒是大概看好了什么车。 于是他大概和沈冬枝说了几种车型,又去隔壁房间看患者。 “谢蒙,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减小幅度?”顾星霜看向正在做复健的患者。 谢蒙迟疑一秒:“好像幅度是太大了,有点太疼了。” 顾星霜明白,有些患者急着痊愈,对自己下手非常狠,忍痛的阈值很高。 他闻言帮患者重新调整,叮嘱:“慢慢来,不用急。” “你复健的进度已经很快了。” 就在这时,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