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笑声似乎更大了一点。
真田弦一郎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只要你上课的时候稍微用那么一点心,你就会知道,我给你划的这块完全是你们老师让你们每天必背的诗词之一。”
他还是看在切原赤也国文太差才给的这15分钟,要不然他都是直接让人背的。
切原赤也看了看真田弦一郎手指向的地方,没敢说对方指的这块他根本半点印象都没有,一脸苦哈哈地点头。
“我,我知道了。”呜呜呜,副部长看着好可怕的样子啊。
十五分钟后,切原赤也背得磕磕绊绊,除了第一句还称得上是书中原句,后面的每一句都让真田弦一郎十分的陌生。
似乎是真田弦一郎的表情给切原赤也带来了十足的压力,切原赤也背到后面越发地小声甚至是没有声音。
切原赤也:大脑一片空白。
真田弦一郎深吸一口气,恨不得打死对方:“你就只能记得住第一句吗?”
切原赤也表情很是茫然:“啊?只有第一句对吗?”
真田弦一郎:比仁王雅治更欠揍的家伙出现了。
仁王雅治抱着肚子笑个不停:“哈哈哈哈哈哈!”
真田弦一郎闭上眼睛:妈的,毁灭吧。
真田弦一郎冷着一张脸往切原赤也面前砸了一下桌子,发出极大的声音。
“心思给我都放在学习上,你看他们做什么?他们脸上有参考答案吗?”
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的互相折磨维持了两个小时,然后折磨就传到了仁王雅治这里。
仁王雅治手撑着脑袋,看着切原赤也直叹气。
“果然就是报应啊。”
被真田弦一郎打击得两眼泪汪汪的切原赤也:啊?他是报应?
仁王雅治扒拉了一下自己刚刚写好的几张写满题目的草稿,递到切原赤也的面前:“喏,先写几个题目看看,摸一下底。”
切原赤也咬着笔头皱着眉看着面前的题目,两眼晕圈。
经过方才真田弦一郎单方面骂切原赤也的一幕,丸井文太往仁王雅治的身边一坐:“你就这么把题目丢给他,他真的会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