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这儿了吗?” 只见少年突然出现在二楼,朝他们挥舞着手臂。 一个员工立刻气愤地问道:“那个调查员去哪了,他不是要保护我们吗?怎么天一黑就没人影了?” “对啊,他这么不敬业,小心我们投诉他。”其他人都在附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别急啊,人在后面呢。”慕漓直接从二楼跳到一楼。 裴阚言这时候挂断电话,把手机一丢: “98个人,明天全部会回到这个水族馆。老板的命令,他们不敢不听。” 也就是说,那些伪装成水下表演员的东西,明天将全部聚集在这里。 “那明天可有的忙了。”慕漓感叹一句。 裴阚言站起身来,扭了扭手腕:“从哪里开始?” 慕漓看到了熟悉的脸。 这不就是在胶卷视频中杀死鲛人的那个员工吗? 他走上前问道:“喂,吃了逆鳞,是不是会得到永生?” 那员工一惊:“你怎么知道?” 话落的一瞬间,笔刀一划抹了他的脖子。 那员工捂住脖子,一脸不可置信地倒下。 【玩家成功击杀邪祟X1,血量+10。】 员工们看着这一幕感到惊慌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就突然把他们的一个同伴杀了。 他们同仇敌忾:“你干什么?你不知道杀人会招鬼的吗?” “可你们是人吗?” 整个大廳沉寂了一秒。 那些员工知道自己暴露了。 一个个露出了两排尖锐的齿牙,牙上还残留着血肉,一股难以忍受的腥味扑面而来。 “既然被发现了,那你们就休想活着离开!” 它们脸上露出了嗜血的残忍,朝少年咬去。 人类形态是最弱的,现在他们的攻击力和防御力都强大了数倍。 然而没高兴多久。 少年手起刀落,又将一名同伴杀了。 “啊——” 它们真正被激怒了,嘶吼一声,完全脱离了人皮。 三十几个三米长巨型鱼挤满了大厅,将所到之处的一切都碾碎,张开血盆大口要将少年吞掉。 鬼王出现在身后,一挥臂就撞倒一片。 这么大动静,整个水族馆都惊动了。 涂钦珏立刻赶来,看着这一幕就明白了,加入了混战当中。 姜糖梨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看到大厅里这么多巨大的尖牙利齿的鱼怪,就立即躲在一旁。 啊啊啊啊,要死要死! 裴阚言一个上前将鱼切成两半,回头就丢给慕漓。 慕漓把手上的噶了,看着面前的半条鱼眨了眨眼,补了最后一刀。 “我有点想吃鱼了。” 涂钦珏正用黑棋剥夺鱼祟的生命:“看着这些鱼你还吃得下?” 裴阚言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惊吓,赶紧捂住慕漓的嘴:“你别吃这些脏东西,我回头给你做。” 慕漓嫌弃地看了一眼:“不是,你怎么会以为我会吃这些恶心的玩意儿?” 裴阚言沉默了一下,他可是有依据的。 眼见同伴一个一个倒下。 情况不对! 这三个人在它们的攻击之下,不仅毫发无损,甚至当着它们的面谈论吃鱼。 剩下的鱼祟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这跟之前所遇到的敌人都不一样。 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叫门声: “我们是调查员,接到举报,这里有人实施犯罪,请立刻开门,否则我们就要强行突破了!” 鱼祟立刻模仿起人类的声音:“救命啊,这里有三个杀人犯,他们要杀了我们!” 说完,趁机又把人皮穿上了。 门外的人一听:“糟了!立刻突破!” “哐哐哐!” 砸门声响起。 “不是,这么晚了,来的是谁啊?”慕漓把鬼王压住的鱼祟一刀砍了。 裴阚言手上一边切鱼,一边把笔记本翻开:“这里有监控。” 监控上显示门外有一群西装革履的人,他们砸门无果:“这门好像无法用蛮力突破。” 然后就见几人搬来了一个激光切割器。 “怎么这么像公司的人?”涂钦珏感觉有些异样,凑近了看。 监控上出现了一个人,穿着一个灰色风衣,遮住了半张脸:“别浪费时间了,我来。” 那几人让开,只听他们称呼:“涂钦顾问。” “等等,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慕漓杀鱼的手一顿。 看着监控上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装扮。 “我?” 涂钦珏一个踉跄,回忆了一下:“这么说来,四年前,我的确接到了一个任务。” 所以门外的那个人,是没有和他们达成契约的涂钦珏? 第44章 玩家被困住了吗 大门上缓缓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口子。 魚祟趁门后那些人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 趴在地上四散而逃。 “他在剥奪门的空间!” 三人面面相觑。 这下子他们怎么阻止他进来? “四年前的你们见面会怎么样?”慕漓举手提问。 塗欽玨认真思考了一下:“先打一架?” 裴阚言:“呵。” 慕漓手一拍额头。 之前接触下来,黑棋的剥奪一旦成形就是无解的,除非是塗欽玨自己解除。 所以他们想殺了那些邪祟, 就必须挡住门外的另一个塗欽玨。 “还有一个问题,画中世界的人能见到现实世界的自己吗?” “不能碰面!否则这方世界很可能会崩塌。画世界崩塌了, 画主人会死。” “那绝对不行。”慕漓一听, 警觉起来, 按照以往的经验,小唐应该就是画主人,他死了一切都失败了。 眼见门即将被破坏。 “穿上这个。”裴阚言立刻打开慕漓的斜挎包, 从中拿出两个袍子和面具,还有变声器。 哇哦,他在他包里塞了多少东西? 慕漓惊奇了一下,就拿过红袍披上, 就去寻找落单在这一層的魚祟, 一找到就一刀带走一个。 而鬼王就跳上楼去追。 塗欽玨看着裴阚言手上的黑袍,嫌弃都写在了脸上:“这可是你们组织的衣服。” “你还有别的办法吗?”裴阚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涂钦珏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披上了那套黑袍, 但就在他戴上面具的下一秒。 门的空间被剥奪。 另一个涂钦珏从破开的口子中显露身形。 门在他踏入的一瞬间又恢复了原样, 看样子只能进他一个人。 他一进来就见到一个一片狼藉的大厅, 柱子斷裂,桌椅只剩残骸,差点夷为平地, 这是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