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几声:“哈哈哈, 我赢了!” 胜者已经出来了, 医疗团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开始对其他人进行治疗。 参赛者一个个被担架抬回来。 總经理微笑着将徽章放在劉總手上:“恭喜您,您获得了完成仪式的资格, 雪山之巅的圣地将对您开放。” 这个劉總手上有许多伤口,趴在担架上吸着氧,他拿出自己的六角徽章,与这个徽章重合在一起。 在那一瞬间, 他的瞳孔似乎涣散了, 抬头望着远方,好像被什么吸引,臉上是极度的兴奋。 他朝一个方向指去,手指都在颤抖:“我……我看到了!” 慕漓往那边一瞧, 只有连绵的山脉, 并没有雪山之巅, 更没有圣地。 “那里有什么?”小盈又被吓到了,躲在人身后一个劲的发抖。 齐風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我想只有拥有徽章的人才能看到。” 而劉总面露狂喜,下了担架就朝那个方向跪下, 重重磕了头,随后起身走一步,又跪下。 一步一磕头, 渐渐走远。只见人影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一个黑点。 一阵風吹过,迷了眾人的眼睛。 再一看,那人竟然消失不见。 裴闞言听着监听器中的忙音,朝慕漓摇了摇头。 慕漓估计那人凶多吉少,他转头问道:“圣地有什么?” “传说进入圣地,就能预知未来,改变未来。”总经理虔诚地捂着胸口。 “你在跟我说笑吗?”慕漓一个挑眉。 “只有您亲自到达那个地方,才能明白。”总经理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随后对着眾人道:“今天的仪式已经完成,客人们可尽情游玩。” 而其他参赛者,以及他们背后的家族势力,面色各异,随后都陆陆續續地走了,似乎在商量着什么对策。 两人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就继续坐着雪橇回去。 到达酒店门口,慕漓从斜挎包里拿出肉干送到雪橇犬的嘴边。 可是那犬连闻都没闻,直接昂着脖子转身,“吭哧吭哧”离开了。 “这狗厉害啊,连送上门的肉都不吃。”慕漓只能把肉干送到自己嘴里。 随后发现好多人堵在门外,并没有进去。 慕漓凑近了瞧:“看什么呢?” 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刘总! 刚才还在雪中消失,现在却静静地站在大门口,站在那巨型鐘表的正下方,就这么看着他们。 他的相貌与之前一模一样,但已经变得西装革履,手上的伤已经完全愈合,没有半点狼狈的模样。 他伸出双臂:“各位,我回来了。” “恭喜啊恭喜。” 其他人嘴上说着恭喜,可眼底是深深的嫉妒。 居然被他抢了先。 慕漓戳了一下裴闞言的手臂:“真的是他吗?” 这么短时间,从远处回到酒店,竟然比他们还快,太奇怪了。 裴闞言看到那人的定位并没有重新显现,嗤笑一声:“回来的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慕漓一进酒店,温度就上来了。 但他还没找呢。 那人就先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刘总闻了闻,口中分泌唾液,眼中是极度的垂涎:“叶少爺,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真的好香。” “你想死吗?”慕漓语气冰冷。 “死?哈哈哈……”刘总仰天大笑,随后对少年伸出手,“我现在根本不怕那个李先生,跟我走吧,他可以给你的东西,我也能给。” “滚。” 刘总一听,臉色一暗,突然张开嘴朝少年撲来。 眼看那血盆大口越来越近。 慕漓刚要动手呢。 裴阚言上前一步把人踹出去。 那人被踹到了另一端,在墙上留下了一个窟窿。 但没想到那人的牙齿那么锋利,直接在慕漓的衣领上咬开了一个豁口。 就那么一瞬间。 众人就看到少年的脖子上,肩膀上,都布满了斑斑点点。伤痕已经发青发紫,一直延续到后背深处,多得让人心惊。 小盈捂住了嘴,惊呼道:“天呐!” 裴阚言一蹙眉,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 “哎呀,我不冷。”但是慕漓挣扎不能,又被裹成了一个球。 而周围人看少年的眼神已经不对了,没想到啊。 杜如绮一瘸一拐地走进门,冷不丁看到了少年身上的淤青,一下子受了很大的打击:“你……” 话都说不出来了,整个人都恍惚了。 齐風心底升起一股愤怒,緊緊握紧了拳头。 李先生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光这一处就那么严重,不可想象,他全身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伤痕? 那刘总手脚脱臼了,却自己“咔嚓咔嚓”两下恢复了过来,刚爬起来,又想朝慕漓撲来。 其他人看到这场景,眼中的贪婪越来越盛。 原来去了圣地,真的能得到不一般的力量。 但总经理喝止了:“刘总,不能对这位客人无礼。” 刘总一个停顿,口中不停地分泌着唾沫,瞧了一眼总经理,又朝少年深深地看了一眼,最终还是离开了。 “这么听总经理的话啊……不对,他受你一击,这么快就恢复了?”慕漓一个后仰。 裴阚言沉默了一瞬:“又是个麻烦的东西。” 两人上楼换衣服。 而后面梁志丘看着少年的背影,露出一个阴邪的笑容:“看来李先生平时没少疼爱他……” 齐风皱眉:“闭嘴!” 梁志丘面色難看:“那只是一个NPC而已,我劝你别对那人有感情。” 齐风面容深沉,只说了一句:“我当然知道。” 随后也离开了。 慕漓换好衣服。 他开始到处敲着墙壁,寻找进入鐘表的方法。 直到外面也渐渐下起了雪,晚宴又一次开始。 裴阚言站在天台按下通讯器:“我守外面。” “那我守里面。”慕漓在酒店里逛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灯一盏一盏灭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凌晨,裴阚言带着一身寒气,突然出现在走廊。 一看时间3点16分。 慕漓一个站起:“怎么了。” “死了。”裴阚言道。 “连你都抓不住吗?” “尸体凭空出现在钟里。” “我去看看。” 裴阚言一把拉住了他:“雪太大了,明天再说。” 慕漓一看窗外,那暴雪简直要把人吹跑:“好吧。” 第二天早晨。 果然又是一个尖叫声。 这回轮到趙夫人一脸悲痛,倒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啊……” 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