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身份就坐实了,诊所墙上贴着照片,医生一定知道哪里可以拍照。” “不过我们一走,那些人靠近这些墓碑怎么办?我们一直守着太明显了。”齐风有些担忧。 “那就把他们困在鎮子里。”慕漓将熏香点燃,埋到地底下。 “走!” 四人转头就朝鎮子跑去。 熏香在底下漫延,无数蜘蛛从各个坟中钻了出来,密密麻麻的一片,朝四处散开。 他们回到后门,看到一群人等在门外: “蜘蛛来了,快进鎮子!” 镇中人看到几人身后一大片黑潮,惊恐极了:“后山脚下怎么可能有蜘蛛?” 不过现在就是想这个的时候,他们不拜了,赶紧起身回镇子。 任务者们也跟上。 所有人都进了镇子,他们立刻把门一关,将蜘蛛阻挡在门外。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伍正祥擦了擦冷汗,问道。 “血流到了坟地里,那些墓里就爬出了好多蜘蛛,我们差点就死了。”小盈脸色惨白,好像恐惧极了,捂着脸不停地流着泪。 这话一出,镇子上的人诧异极了:“不可能!墓里怎么可能有蜘蛛?” “听说你们世代供奉山神,怎么他任由蜘蛛吞食你们亲人的尸体呢?”慕漓嗤笑一声。 “你……”一听这嘲讽的话语,镇中人的话好像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都涨红了脸。 裴阚言道:“今天的祭祀,你们是一定做不了了。” 镇长咬咬牙,最后无奈叹了一口气:“回去吧。” 但眼神示意一些人跟上,商量对策。其他人只能把祭品放下,回了自家店中。 齐风和小盈守着后门,防止有人出去。 白鷺一直在等着他们,一见到少年伤口愈合了,神色一松,隨后赶紧跟上。 …… 一进诊所。 裴阚言一眼就看到墙上7张男子抱着男嬰的照片,每个男嬰的手臂上都有一个黑色的图案。 “比之前更清晰了些。”慕漓仔细瞧了瞧,但还是看不清是什么。 “照片怎么来的?”裴阚言移开眼,朝医生问道。 医生一回头,吓得一抖,这少年怎么又来了? 还带了个更大的衰神,他立即朝李先生赔笑,伸手指路:“那是在照相館,前面走过三个路口拐进去就是了。” “原来在那儿。” 裴阚言冷不丁来了一句:“对了,血清很好用,他打了之后毒就解了。” “打了?”医生好像很惊讶,声音都变调了。 “怎么,看到我完好地站在这里似乎很不应该啊,难道血清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少年冷冷地盯着他。 医生一下子冷汗直流:“怎……怎么会呢,您不是好好的吗?” “好像也是。” 少年笑了一下,隨后与李先生一起离开了诊所。 医生一看人走了,一下子脱力地倒在了位子上,用袖子擦擦汗。 三人朝照相館走去。 “血清一定有问题,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裴阚言蹙眉。 “一直不确定挺好,说明没有人再被蜘蛛咬了。”慕漓却道。 他顿了一下,又朝任务者们发了条消息强调,非危急血清绝不能打。 拐入街角,就看到照相馆的招牌。 还没进门呢,白鷺的脸色又白了,整个人哆哆嗦嗦,再也不敢踏入一步。 两人对视一眼,有问题。 “你留在这儿。” 随后踏了进去。 白鹭看着两人的背影,焦急地等在外面。 慕漓一进入就发现这里的熏香味很淡,甚至可以说接近于无。 店里一个壮硕的男子正在摆弄着相机,穿得很严实。 他看到两人,上前露出一个微笑:“客人要拍什么照片?” “不需要你来,我们自己拍。”慕漓一邊回答,一邊上上下下打量。 这人笑着看起来很热情很和蔼,但莫名令人感到一股冷意。 摄像师语气犹豫:“可是……” “这样够了吗?”裴阚言拿出一叠纸币。 “够了够了,您这邊请。”男子看了一眼钱,脸上多了几分真诚,迅速接过。 但就在触碰的一瞬间。 裴阚言感觉到手掌中的黑气细微颤动了一下,却又很快停止,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两人进了屋内,把门一锁,在门口听脚步声,人走远了。 裴阚言换上滑雪教练的脸,拍了一张黑白照,将其打印出来后,彻底删除底片。 做完这一切,耳边传来一些细碎的声音,他们抬头一看,是楼上。 慕漓把窗户打开,两人一起翻了上去。 来到二楼,环顾四周,就是一个普通的睡房。不平凡的是,地板上也放着一个笼子,里面关着一个毒蜘蛛。 体型比外面成群的蜘蛛大了一圈,与熏香店老板養的差不多。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太奇怪了。 蜘蛛的旁边似乎有一个小巧的玩偶,他们刚想上前检查,就听到楼下越来越近的声音。 他们又翻窗回去,打开门。 就见摄像师紧挨着门口,一见人又笑着:“客人这就拍好了吗?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裴阚言又给了一叠钱:“打听一件事,既然镇子上的人那么怕蜘蛛,可为什么有些人又要養?” “那是因为传说中蜘蛛是山神大人的使者,只要养了一只,就算熏香没了,别的毒蜘蛛也不会咬你们。”摄像师一把接过。 “那么厉害,我们也想养,要去哪里领?”慕漓问道。 摄像师笑了一下:“你们不是有一个哑女吗?不如把她给我,我就告诉你们。”网?址?发?b?u?页?ì????μ?????n?????????⑤???????? 白鹭蹲在门口,忽然感到有一股粘腻的视线正在窥视她,害怕得双手掐得都快破皮了。 但只听到一句:“绝不可能!” 不过摄像师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冲到门边就朝女子抓去。 白鹭吓得呼吸一窒,跌坐在地上。 裴阚言上前抓住那人的手,却发现这人的肌肉硬度超乎常人。他一用力,将那人的手掰断,随后一推:“滚!” “啊!”摄像师惨叫一声,跌在台阶上,抱着手似乎很痛苦的模样。 慕漓看到那人的袖子开了,手腕上有一些黑色的东西,一直漫延到手臂。 他蹲下想把那人的袖子扯开。 没想到一道祟气从这人身体中钻出来,挡住了他的手。 慕漓撤回来,随即往斜挎包中伸去,将八音盒一转。 一阵旋律响起。 摄像师一瞬间双眼无神,但并没有刺伤自己,是被定住了。 一动不动15秒后,清醒了,随后一脸惊恐道:“你们刚刚做了什么?我怎么动不了了?” “这只是给你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