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限制,开始无节制地使用能力,戒指不在了,他没有想过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他根本没有想过要让自己活!】 【我真的已经想象不出来黑袍之下是什么场景了,他舍不得别人受一丁点伤害,可是为什么不能看看自己呢?他从来都不说,只是用衣服把伤口遮住,蜷缩在角落里,一个人孤独地等待死亡……】 死亡?! 伍正祥一见到这两个字样,立刻上前,颤抖着手拿出积分兑换的伤药,声音沙哑着大喊道:“快吞下!” 慕漓把小药丸吞了下去,血量上瞬间涨了一格,他的眼睛一亮。 我的天,好东西诶。 “谢谢。” “不用,刚才在墓地还是你救了我。”伍正祥松了一口气。 差一点,差一点就…… 不过幸好,救回来了。 随后就感到喉咙阵阵发紧。 他看到少年缓了很久,能动的第一时间却紧了紧黑袍,将自己的伤勢遮挡得严严实实,却挡不住纤瘦得就剩下骨架的身子。 伍正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把人扶到床上休息,说了这么一句:“我去给你煮点吃的。” 随后下楼去了厨房。 而隔壁房间封弈已经悠悠转醒,但脑袋阵阵钝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在晕过去的前一刻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他怔然地看着天花板,是幻觉吗? 他艰难地撑起了身体,却发现自己手上伤口已经完全愈合。 绝对不是幻觉! “你好点了吗?”慕漓感知到另一房间有动静,赶紧推门前来查看。 封弈整个人还是很虚弱,他看到少年用袍子遮住了身体,立即就想到了什么,眼眶红了一圈: “你告诉我,你没有把我的伤勢转移!” 但是他一上前,就跌下了床。 慕漓见此赶紧扶他起来,又搬回床上:“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这里交给我。” “不,我知道我伤得有多重,你告诉我!”封弈想抓住少年的肩膀,却在触碰的一瞬间又收了回来。 “我没事的,你会痛,可我不会,而且裴阚言就在另一边,他一见到我就会帮我疗伤的。” “你騙我,怎么会不痛?”封弈伸出手,想看看黑袍底下的少年的伤势,但被退后一步,躲开了。 “我真的不痛,我有没骗你,我是没有痛觉的。”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y?e?不?是?ⅰ????????ě?n?Ⅱ?????????????o???则?为?山?寨?佔?点 但封弈一听到这句话,脸色竟变得煞白一片,第一反应却是:“你被切断了痛觉神经!” “啊?” 慕漓一懵,怎么拐到这上面的? 他立即否定:“不是,我就是普通的天生的没有痛觉而已。” “对,不是被切断的,不是被切断的,一定不是,不是……”可是封弈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已经听不到别人说话了,双眼怔怔地望着虚空,嘴里一直在呢喃着什么。 这样下去不行。 慕漓抿了抿唇,只能给他的脖子来了一手刀,强制让他休息。 封弈又倒在了床上,昏睡了过去。 而伍正祥刚端着饭到了门口,就听到了“切断痛觉神经”的字样,他的心中狠狠一沉。 他曾经听说过这个情报,那可是一个S级副本,一个制造怪物的实验! 而慕漓深深地叹了口气,站在窗口边,目光深沉地望着远方。 发愁捏。 救命啊,他的解释有问题吗? 怎么每个人一触及这个问题都变得那么激动啊! 而伍正祥却看到,少年听到了这段话,转而一动不动地站在窗户旁,好像在回忆着什么,身上似乎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哀伤。 【在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所以当他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才会那么异常。】 【说起来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刚才我们都看到了,他转移女孩伤势的时候一直都很平淡,没有痛苦,没有排斥,就好像本该如此一样。】 【对,就好像无数次被这样对待过,已经认为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甚至对其他人拒绝转移的行为很不理解。如果再加上他的痛觉神经是被有意切断的话……】 【卧槽,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第92章 玩家被误认大祭司 伍正祥张了张嘴, 想问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你傷得那么重,回去休息吧, 我会照顾好他。” “我吃了药好多了,现在又能跑又能跳的, 可精神了!”可慕漓一听这话, 一下子好像触到了什么点, 轉过头来猛的跳了几下。 “别……”这可吓得伍正祥胆战心惊,立即伸手去扶。 回光返照! 他的脑中出现了这四个大字。 那黑袍之下空荡荡的一片,身子骨单薄极了, 薄得就好像一张轻飘飘的纸片。那药只能堪堪吊着性命,可这具身体已经千疮百孔,早已经…… 早已经补不回来了! “我去找出路,你在旅店注意危险, 一有动静就让它‘汪’几声。”慕漓挥挥手, 抬脚就要出门,走之前还把雪諦留了下来。 “绝对不行!” 伍正祥的喉咙阵阵发緊,追寻着少年的背影而去,但雪橇犬堵在了门口, 死咬着他的裤脚不让他跟上。 而一抬眼, 少年已经不见了踪影。 可恶! 伍正祥在旅館中找了一圈, 哪里都没有,他握拳狠狠锤了一下门框。 少年一定是知道自己已经回天乏术,在死之前要以这残破的身躯为他们找到生路! 而慕漓的身影快速穿梭在各个店铺中, 可是目光所及之處都是密密麻麻的蜘蛛。 他们之前猜测今年出生的女婴应该与封弈一起,可是并没有,在镇子中也找不到一点踪迹。 她到底去了哪? 这时, 后山又开始震动了起来。 慕漓拿出伞朝鬼王瞬移而去。 一睁眼,他脚下一空,竟没有触及地面。 他立即用笔刀刺进山体中,向下滑行了一段距离后,就这么挂在了半空中。 阳光从窟窿中照进来,慕漓依靠这道光观察着四周。 只见山神被鬼王牢牢禁锢在山壁上,一旦挣扎就会被无数只手按下,只能无能狂怒。嘴角因愤怒而下降,却被雕刻成笑容的模样,一半升一半降,以至于整张臉怪异极了。 等等,这整座山竟都是空的! 山壁很薄,山体全部被挖空,中央矗立着一个倒立的巨型塔。 塔底在上,塔顶在下,每一層都挂着一个灯笼,可是灯笼都是暗的。 慕漓朝山壁借力,跳上了最近那一層,半蹲下朝里面望去,却什么也没有。他往上数了数,隨后跳了下去,一直数到最底层,不多不少,一共六十四层。 他抿了抿唇,这里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