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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5(1 / 1)

一任院长紀餘丰。 “哟,那么着急去哪儿啊?”慕漓戴上了鬼面具,堵住了人。 那院长一看少年脸上戴着的是属于杀戮机1号的面具,吓得肝胆俱裂,直接跪下了:“我只是一个底层成员,饶命啊。” “说,你为什么要将画埋在樹下,你是不是执筆者?”裴阚言一只手就将人提起,摔在了院子的槐樹边。 那槐树还是凋零的模样。 “什……什么画?我不知道啊。”那院长摇着手慌乱道。 “我们都知道了,你种了树,埋了画,敢跟我们装傻,不说就死。”慕漓将筆刀横在那人脖子前。 “我真的不……等等我明白了,一定是真的紀餘丰偷了你们的画,哎呀,错了,错了!”那院长恍然大悟。 “什么意思?” 那院长感觉一阵无妄之灾,急忙解释:“我不叫紀餘丰,也不是这里的院长,当初不过是看这里很隐蔽太适合当据点了,就取代了那人夺了这孤儿院,我真的没想到那人偷了两位大人的画啊。” “他说的应该是真话。”裴阚言一皱眉,难怪当初这人扬言要砍了槐树,原来根本就不是第一任院长。 “那真的纪余丰在那?”慕漓又问道。 院长回忆道:“那人行事癫狂,是个十足的疯子,被精神病院收走了。” 两人对视一眼,脱口而出:“汐蓝精神病院?” “你们怎么知道?”那院长一愣,却得不到回答了。 慕漓一刀划抹了脖子:“看来要找到答案,必须去那病院走一趟了。” 裴阚言点头。 随后拿出了当初他藏好的那一片槐树叶,摇了摇:“我们已经在这儿了,你该告诉我们一切了吧。” “你们猜的没错,我的主人就是孤儿院真正的院长,纪余丰。” 那片叶子沉寂了许久,终于说话了:“如果你们真的是主人要找的人,燃起命运之火,烧了档案室的那片牆,你们会知道主人留下来的线索。” “走。” 他们来到档案室,点燃蜡烛靠近那片牆。 可墙没有燃起,第一行字也没有显现。 “命运之火?难不成是……”裴阚言一蹙眉,禁忌之火? 慕漓了然,大声喊了一句:“其实我是慕……” 就说了个姓,火星子就在他手指尖燃起,他赶紧将火拍到墙上。 随后从斜挎包中取出孤儿院的徽章,别在小慕胸口的衣服上,说了一句:“想什么呢,我是慕漓朋友啊。” “嗯,我才是慕漓。”小慕举手。 少年身上的火一下子熄了,墙上的火却越燃越旺,一行字渐渐显现: “神子大人在上,祈求您降下恩德,为这孩子逆天改命。” 而整片墙上,一幅画遇火而现。 画中的场景是孤儿院大门口,一个中年男子开了门,却看到台阶下有一个罐子,一个婴儿竟顶破了罐盖,一双眼睛就这么好奇地盯着那人。 那男子吓得抱头尖叫,哪个混蛋父母将孩子装进罐子丢在孤儿院门口啊?! “所以这次画的是……”慕漓指了指自己。 树叶怜惜看了一眼那个孩子:“当初主人见这孩子的第一面,就发现他的一切气运都已被夺走,沦为凶煞命格,将会承受世间一切苦楚后死亡。因此他以神器画了这一幅画,希望神子大人可以为这个可怜的孩子逆转命运。” 裴阚言沉默了一下,难怪神子一直缠着慕漓,原来这是从一出生开始就产生的渊源,他问道:“那根筆呢?” “主人只来得及画完最后一笔,那笔就被抢走了,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就与主人断了联系。”槐树叶叹息了一声。 “那你家主人的笔又从哪来的?”慕漓又问。 “我只知道是从一个邪祟手中抢过来的,我从有意识开始就一直在这个孤儿院中,外面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槐树叶回答。 裴阚言沉思,所以执笔者有很多任,纪余丰这一任干的是善事,可现在那一任干的都是伤天害理的龌龊事:“难怪有些画的某些地方是矛盾的。” 而这幅画的署名也显现了:守陵人——纪余丰。 “守陵人?守谁的陵?”慕漓“嘶”了一下。 槐树叶也惊了一下:“我不知道,主人没跟我说过。” “我能想到的陵墓……”裴阚言顿了一下。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异口同声道:“酆皇皇陵?” 慕漓见两人想到一块去了,“哇哦”了一声:“这件事牵扯太广了吧。” 而这时火已经漫延到了纸质资料上,档案室燃起了熊熊火焰,似乎要将所有档案都烧光。 等火熄灭后,墙上的画就消失了,字却留了下来。 慕漓用笔刀划了第一行字,随后在底下刻上第二行字:“藏好了,千万不要被他发现!” 两人又在墙上铺了一层墙纸,还原成上次来时的模样。 【叮,玩家净化画中世界:[诡怪孤儿],血量+500,属性点+200。】 “OK了。” 慕漓拍了拍手,随后拿出八音盒,握住男子的手,转动了一下:“都完成了,我们出去吧。” 但裴阚言朝院子中看去。 只见小慕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双手撑着脸颊望向远方,温和的阳光撒在他身上,给他渡了一层唯美的光晕。 可谁也没有想到,他正静静地等待着一个痛苦的未来。 “你先出去吧。”裴阚言松开了少年的手。 “诶你……”慕漓来不及再握住,就直接被传送出了副本,消失在了原地。 而此时整个孤儿院都在溃散。 小慕转过头来,眨着眼睛:“你该走了。” “我走了你怎么办?”裴阚言的喉咙一片酸涩,他没有办法,只能紧紧抱住了小慕。 小慕一歪头,脸上多了一丝不解:“为什么呢,我是没有痛觉的,你为什么要伤心?” “你感觉不到痛,不代表伤不存在。而他们却会因为你的不痛,而更肆无忌惮的伤害你。”裴阚言轻柔地抚了抚小慕的脸颊。 他曾经共感过对方往后九年的痛苦,那是一种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痛,让他怎么可能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离开? 小慕的双眸却依旧平静无波,他似乎共情不了别人,也共情不了自己,又一次看向了门口,不说话了。 树叶看到男子不离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它回到了本体槐树上,槐树一改之前枯死的状态,多了一层生机,随后对着男子道: “这是他一次又一次被割断的痛觉神经,从诡面穿过传送阵到了我这儿,现在疼痛已经存满了,如果一直不释放,一旦承受不住就爆裂。” 话落,一根又一根散发着蓝色光芒的神经从树干中飘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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