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 裴阚言想到了之前的雪山之行,他捂着下巴思索着:“难怪大祭司要创造圣地之门,原来是为了找到圣域之主,夺取时间之力,以此削弱神子。” “啥?你别被带偏了,神子根本没有神使,他之前与引魂使者不认识,与圣域之主更是连面都没见过。”慕漓在他面前晃了晃手臂。 可裴阚言翻到最后一页:“这是酆皇所编撰的。” 慕漓看到上面赫然印着酆皇的印章,他一个后仰:“不是,他是哪找来的野史?” 裴阚言将书一合,凑近了一些:“怎么,你那么确定神子不认识?” “当然……也不是那么确定吧。”慕漓见对方的眼神越来越危险,赶紧话锋一转,“对了,钟表破了,我去看看能不能自由行走了。” 他出了图书馆想要去教堂,可是一脚踏出去,还是被传了回来。 慕漓双手环胸“嘶”了一下:“怎么还不行啊?” 而司烻一直盯着慕漓,执行官…… 对啊,他之前怎么没想起,执行官是恶神在人世间的刽子手,常伴恶神身侧的自然是这人。不过他实在没想到,恶神竟将执行官幻化成了神子的模样。 他眼神一冷,这些人,肮脏至极! 这时,一个跳脱的男声响起:“叶少爷,我回来啦。” 程曜洲背着一袋泥浆,从病院门口就在叫唤,一走近看清楚的那一刻,嗓音却劈了叉:“我查到了,等等……怎么会有两个?!” 一个在裴哥身侧,一个在司烻身侧,两人虽然身高不一样,但是容貌相似,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碎碎念道: “幻境幻境……” 程曜洲立刻拿出道具拍向自己,可是一睁眼,还是两个人,他的目光有些呆滞。 怎么回事? 慕漓看那人要抓狂了,指了指分身,又指了指自己,解释道:“他叫小漓,我叫叶莫羽,明白了吗?” “明白……吧?”程曜洲根本不明白啊,等等,他手一拍脑门,傻掉了,那具身躯里本来就有两个人。 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那现在的情况是,神子大人离开了慕慕的身躯?可是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慕漓的手朝他面前晃了晃:“诶,你查到了什么?” “哦哦。” 程曜洲立即反应过来,拿出当初司烻写的信:“我一路跟着邮差,发现信不是送往司家的,目的地不明。” “嗯?”裴阚言一个皱眉,接过信封打开,里面是几张钱票,信上面写着的,是让邮差跑腿带回泥浆。 程曜洲又拿出了名册:“我找遍了整座城,这城里没有姓司的人家,他的名字是假的。”网?址?f?a?B?u?页?í????μ?ω?é?n???????????????o?? 裴阚言接过名册,果然城中没有一个人姓司。 程曜洲又从口袋中拿出了族谱:“我打听了一下年纪二十岁出头的,且被送到病院的年轻人,还真有一个疯了的少爷,但这人家是裴……裴家。” 裴阚言眼神微震,伸出的手僵在原地。 慕漓立刻拿过族谱,翻到最后一页,上面赫然记着熟悉的三个字: 裴,阚,言! 他在一瞬间想了很多,85年前真有这样一个人,灵魂相同,相貌相同,名字相同…… 慕漓看了一下还在坐在图书馆的司烻,眼神闪过一丝激动:“除了复制体,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裴阚言抿了抿唇,缓缓开了口: “轮回。” “对,他是你的前世!” 第148章 玩家可以欺骗自己 裴闞言沉默了一下:“的确是一种可能, 但也不能排除他是复制体。” 慕漓开始翻技能列表,不过没有一个是可以鉴别身份的,但一侧的情缘係统突然弹了出来。 他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什么?”裴闞言问道。 但慕漓没有回答, 只是进了图书馆,站立在司烻面前。 司烻立即站起身将小漓护在身后, 警惕地看着来人:“怎么, 想动手?” 但没想到慕漓一个凑上去, 嘴对嘴吧唧了一口。 司烻:“!!” 裴闞言:“!!” 程曜洲倒吸一口凉气。 弹幕在那一刻疯狂了:【啊啊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 【神子大人竟然主动去親疑似前世的裴哥?】 【天呐!天呐!我就知道他们之间有问题!】 司烻感覺到唇上柔软的触感,腦中“轰隆”一下炸了。 他立刻抬手将人推开, 隨后掐住对方的脖子,身上散发着浓郁的杀意:“你竟敢以他的模样做这种下等的事?” 这时情缘係统却提示:【叮,親密度+1。】 係统同样提示了,所以不是复制体, 就是同一个人! 这回, 慕漓看向司烻的眼神可亮晶晶的了,他掰开脖子上的手:“别生气嘛,我只是确认一件事,现在确定了。” “什么事要靠这种方式确认?”司烻甩开对方的手, 简直气得全身发抖。 “我也想知道。” 裴闞言瞬身而来一把握住慕漓的手腕, 将其拉到自己怀中。隨后用拇指轻柔地擦着对方的嘴唇, 嗓音却阴沉得像是地狱恶鬼:“为什么?” 慕漓感覺男子的脸色不对,他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解释道:“你别生气, 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一个办法。” 可是裴阚言已经听不到别的声音了,他的雙眼漫延上危险的血气,腦中一遍又一遍回想刚才的场景, 两人的唇相触,相离,相触,相离…… 为什么宁可是他,也不是我?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断裂! 【警告,队友理智值極速下降,目前为:0!】 什么? “你……你冷静!”慕漓咽了口唾沫,看着面前死死锁住自己的男子,嚇得简直是魂飞魄散,毫无预兆的,怎么就突然就失控了? 失控的裴阚言根本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他得赶快安抚下来才行,可他还没有开口。 “你居然让我,冷静?”裴阚言猛然间凑上去,一口咬住那红润的唇。又按住对方的后腦勺,让对方无法逃离半步。 也许是力道大了些,尖锐的牙齿嗑破了皮,雙方的舌尖都漫延着一股甜腻的血腥味。他一点都不放过他,似乎要将对方口中的每一寸软肉,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在那一刻万籁俱寂,听不到任何声音,耳边只萦绕着对方的呼吸声。 慕漓瞳孔地震,盯着近在咫尺的男子,感覺到唇上异样的触感,手上没有推开,也没有抵抗,只是脑中一片空白。 程曜洲在吃瓜的第一线,惊得下巴都掉在了地上,他对着弹幕手舞足蹈,激动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你们看到了嗎,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