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吃到好的了,这一回将之前浪费的全都补回来了, 够本了哈哈哈!” 【??】係統满臉的迷惑。 不多久,裴闞言回来了,手上提着一袋子精巧的小玩具。 係統“咔嚓”一声裂开, 只留下一句:【你们好好玩。】 溜了溜了。 于是又被屏蔽了,等啊等啊,竟然等了三个月?? !!! 系统突然想起来了,那可是两个神袛啊,神的体力可是永不枯竭的。 它又“咔嚓”一声裂了,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捡巴捡巴,将自己拼起来。 这一天。 裴闞言很早就醒了,却一直侧躺着,静静地看着爱人的睡颜。见对方的睫羽颤动了一下,睁开了迷迷蒙蒙双眼,便回了一个笑容:“早安。” “早。”慕漓一觉起来,伸了个懒腰,熟练地趴在男子身上,亲吻了一下对方的臉颊,随后看向对方的头顶。 终于,终于啊,经过几个月来的不懈努力,红名已经淡到快透明了! 他掐指算了算,差不多再有个两三次就可以完全变回绿名了。不过只要多余的神位还在,惡念就会源源不断地涌出。他已经想好了,一变绿名就赶紧叫裴闞言将神位抽出来。 好久都没有那么清闲过了。 慕漓又躺下了,躺在男子的胳膊上。两人看向天空,看那雪花飘落,看那日升日落。 天地之大,却只有他们两个人。耳邊只有雪落声、微风声和彼此的呼吸声。 这样的日子,宁静極了。 忽然,雪域剧烈震动,差点形成了雪崩。 慕漓一个弹起:“怎么了怎么了?” 裴阚言也起身了,离开之前将伞从斜挎包中拿走了,还叮嘱道:“待在这儿,不准离开。” 随后去了外界查看。 但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臉色却煞白无血色。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y?e?不?是??????????ē?n????0???????????ō???则?为????寨?站?点 慕漓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赶紧问道:“外面有敌人嗎?” “没什么。”裴阚言强迫自己露出笑容,搬来了一个长桌,上面都是精美的餐点。他又为爱人拉开了椅子,“以后我在这里修一个别墅,我们永远待在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 “好啊。”慕漓坐下了。 但他一心二用,分出了一份意识到大號那邊。 鲛人王宫。 作为神子的他睁开了眼,看了一下现在的处境,自己还是被囚禁在王宫的祭台上,周围都是看护的鲛人,没什么危险。 但他抬头一看,透过层层海水,竟然看到了无数血色符文。 天空与鲛人海的分界线上,符文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传送阵,阵法将天空撕开了一条黑色裂縫,其中充斥着浓郁的祟气,还能依稀看到翻涌着的无数粘腻又血腥的邪祟。 “发生了什么?” 白无玑一直守在祭台旁边,看到那位伤痕累累的神袛终于醒了,赶紧用翅膀划过来: “神子大人,您终于醒了。恶神似乎被气狠了,献祭了他的殘魂,开启了传送阵。虽然他的本体无法降临,但盘旋在万千世界的数亿邪祟都被召唤了过来。只要裂縫再开大一些,邪祟就会下落。” 慕漓紧紧皱眉:“我知道了,可我现在也只是殘魂,力量十不存一,我想办法劝说裴阚言去关阵法。” 白无玑一懵:“不是大人,您还在被囚禁呢,您怎么劝?” 话还没说完,就见神子晕了。 白无玑:“?” 雪域。 慕漓的意识回到了小号身上,他吃着吃着早点,就抬起了头,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个……你能不能将那条裂縫关了?” 裴阚言“啪”的一下子放下筷子,走了过来。 “等……”慕漓只见那越来越近身躯,感觉到越来越强的压迫感,吓都吓死了。 结果裴阚言将餐布一掀,将爱人提起来压在桌上,嗓音恐怖得犹如地狱:“谁告诉你的,或者,你离开过?” 声音恶狠狠的,力道却輕飘飘的。 慕漓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如果天地间真的只剩下我们两人的话,那就太无聊了。要不我们,救一救?”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裴阚言垂下了眼眸,周身落寞極了。 慕漓却感觉对方的反应不对,已经快绿名了呀,不应该那么混乱了呀。 他又切到大號,起身朝国师问道:“是不是发生了其它事?” 白无玑见神子没动静了,刚想扑腾走,结果对方又起来了,吓了他一大跳:“呃,的确,几乎在裂縫出现的同一时间,整个除祟界都流传着一个消息——裴阚言,就是恶神!” “有人信了?”慕漓心中一紧。 白无玑摊了摊翅膀:“他掌控着祟气,打伤公司成员,又镇压神子,这一桩桩都成了证据。不过公司的人还在压消息,他们刚经历闻首领的事,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可其他人就……” 慕漓头疼,最害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难怪裴阚言想和他两个人度过一生了:“不对,恶神不是一直认为他是你的转世嗎,不应该会发现他就是司烻。” “也许是因为神位待在他身体里太久了,恶神窃取到了消息。”白无玑猜测道。 慕漓这么一想,只有这个解释了。恶神算计了那么久,却找了一个绝对不能降临的身躯当作容器,一千年的算计都化为了一场空,一定是气疯了,所以宁可献祭殘魂也要大开殺戒。 他揉了揉太阳穴:“我再劝劝裴阚言,否则只能用最后的方法了。” 白无玑还是不明白:“不是,您到底怎么劝?” 但就见神子又晕了。 白无玑:“……” 慕漓又切回了小号,依旧保持着被压在桌上的姿势,这回双脚环住男子的腰:“哎呀呀,你都被冤枉成恶神了,厄戮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不准备还回去嗎?” 裴阚言眼神一暗:“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慕漓整个人挂在男子身上,凑在对方的耳边轻言细语:“比起神子,最该死的不是厄戮嗎?只要他死了,反世界、正世界、镜中、镜外,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真的觉得,没关系吗?”裴阚言感觉到耳垂边热乎乎的气息,心中升起了丝丝痒意。 慕漓循循善诱:“你不如想象一下,如果我才是反世界的恶神,我会做什么?” “如果你才是恶神……”裴阚言回想起怀中之人张扬肆意的性子,心中莫名升起一个猜测,眼中闪过一丝殺意,“你会殺了恶神,取而代之!” 慕漓勾起嘴角:“你真了解我,你我都知道自己没有沾染过罪孽,别人的看法重要吗?裂缝一开,数亿邪祟落下,世间彻底沦为烈狱,厄戮力量大涨,到时杀他就更难了。” 裴阚言看着那双坚毅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