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環，你不了解卿卿。她很好，不会害我的。”
须里環正要说些什么，却唇上却被轻点了点，“我不想听见你诋毁她。”
虞卿笑着，但其中却暗含着警告。
要不是不管住这条疯蛇，他兴许整日都能想办法杀了自己。
“她是我妹妹，是鲛王之女，是有苏珩的未婚妻子。”
“你无故敌视她，可是因为——”
虞卿坏心地打趣他，“卿卿比你更得我喜欢？”
“你和卿卿不能比。”
须里環面色一白。
果真是，难以比拟吗？
也对，他只是一条贱命。
他低贱，而又卑劣。若不是当年殿下救他，他早就死了。
如今，他还有魔血在身，他的身世……
虞卿看他这般模样，就知道他又陷入无边无尽的内耗之中。
“卿卿是妹妹，而你是如同弟弟一般的存在。”
虞卿露出一个圣母的笑。
嗯，一定很慈祥。
虞卿看着须里環，轻轻为他收拢好，被水打湿的发。
“阿環，我救你，从不是希望你只为我而活。”
“你应当先将你的喜怒哀乐放在首位。”
须里環握住她的手，颤抖而又试探，“不，阿環只愿意为了殿下而战。没有殿下，一切便毫无意义。”
虞卿握住他的手，只觉得他颤动得厉害。
“阿環，你近日都在钻研制毒之术吗？”
“嗯，师尊传授我《毒经》，让我勤加练习。”
“阿環，本就入门较晚，若是再不努力些，师兄们恐怕不服。”
也无法在殿下需要时，展现自己的价值。
他的手上全是伤痕，不是刀剑灵器所致，而像是毒物侵蚀。
游戏里，须里環在幻神域试炼之后，不但得到了神赐的“碧落之瞳”的修炼之法，还得到了柳冥叶点拨，学会了制毒制药，还能将毒用到攻击里。
但事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日日调配，熟悉药理，学着控制剂量，也会有不查之时，终会伤到自己。
虞卿早就注意到了，这才准备了疗伤圣品，以及一堆他可能用到的毒物。
她在蜜宝袋挑了又挑，把能用到的家底都给他掏出来了。
“这些，我都无用。到你手里才算是能有价值。”
反正她自己也用不到，须里環比自己更有天分，但缺在地位低，能得到的宝物少，所以得付出更多的努力，走更多的弯路。
天才到底是天才，走弯路都能更快到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