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狼族果真是没有骨气,心爱的女妖都如此了,居然还要慢吞吞地请求离开。
瞧瞧这位新认回的新生的二殿下,这不就强行和身边的枯妖侍打了起来,哪里会如此卑微?
须里環和枯竹动起手来,而须里渊却并不制止,只是看向颜许道:“久闻沧澜海二殿下学习舞技已久,是真的很想看看,听说当年在一处地方日日被看得,为何来了我们这圣腾便推三阻四了?”
他这是调查过自己了?拿她在撰魅楼的事情来刺激她、贬低她?
虞卿的手缩紧,微微笑了笑。
如此这般笑,颜许看过,是她在撰魅楼时常常挂在脸上的。没有什么真心,只是为了活下去。
他见不得她这般委屈。
哪怕自己跪地求饶,他也不想让她再这般委曲求全。
颜许看向须里渊手中的蛇骨戒,微微沉下眼,他小心的将虞卿抱的更稳,让她的下巴靠在自己肩头,让她安心的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他笑了笑,抱着虞卿跪了下来,“陛下,颜许刚刚说错了。”
须里渊挑眉。
颜许道:“身子不适的是颜许,饮酒过多,昏昏沉沉,是颜许需要二殿下陪着哄着。”
“她今日不能跳,日后也不能跳,因为她的舞只可以给颜许一个看。陛下说了,她是颜许的妃,难道今日还要让環也欣赏兄弟的妻子的舞蹈吗?”
“陛下瞧瞧,環才是居心叵测、觊觎已久。我的娓娓在害怕呢。”
虞卿动了动,想反驳,却被按住头。
颜许又开始控制她。
虞卿也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头,并不打算如何。
只要叫须里環看见自己反抗了就行。
果不其然,须里環那边的打斗更激烈了。
半边金龙柱都断掉了。
虞卿便又试探地挣扎了下,叫了声“阿環——”
只是这次唇也被颜许牢牢按在身前。
须里環果然更激动了,和那枯竹打斗得更凶猛。
打吧,打吧,都别好过,枯竹也别想好过。
狐狸既不想她被这般折辱,又不想她被这般禁锢在颜许怀中,他上前想要抢过来。
却见姜辞雪和虞风禾大步起身,先他一步。
二者所过之处,无可匹敌。
“我们带她回去休息。”
“你们便继续跪着、打着、无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