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暴怒,挥动拐杖打中管家膝盖,管家跪在地面,“说了多少次,请求时要跪着跟我说话。”
“狗没有资格站着跟主人说话。”他举着拐杖戳中管家眼球,“听明白了吗?”
“先把思夏带回来续命。”男人魔挲玉扳指,“至于蝼蚁的贱命始终要给我女儿。”
“让她多享受享受,最后的快乐时光吧。”男人爽朗地笑了,“免得更多的蝼蚁说我残忍。”
管家趴在地上,双手掌心朝上,男人轮椅碾过管家掌心,管家谄媚地说:“先生英明。”
望月楼,云月沐浴更衣,撩起衣袖一看,红色血痕变成灰黑色,她吐出一口瘀血,心脏绞痛,宛若心尖滴血。
情蛊一旦种下绝无反悔可能。
树莓听见动静赶紧跑进浴室,“你怎么了?”
她指了指望月楼楼顶,黑云压楼,红月挂顶,楼间银铃响动,“杀生铃被毁了?你把铃铛给夏夏姐了?!”
杀生铃虽能护身,但与云月养的蛊虫共生。杀生铃毁,蛊虫亡,这相当于两条命握余夏手里。
“夏夏姐肯定出事了,我去救她。”
云月叫住树莓:“不许去。”
林汐一袭白衣站在对面,“都道圣女薄情寡义,我看确实如此。”
“你不去救她,我去。”
———
余思夏手指勾起钥匙圈,端着一碗面条,煮了蔬菜还有一颗凹造型的爱心鸡蛋,她很少下厨会做的也就只有甜品和煮面。
“姐姐饿了吗?”余思夏推门而入,看见余夏摔倒在地,赶紧把面放下抱起余夏。
“姐姐,你别吓我。”
余思夏解开锁住余夏的手铐,找来医疗箱给余*夏处理伤口,酒精棉签擦拭伤口,扯出一节纱布缠住余夏手腕。
“姐姐,你乖乖听话不会这样。”余思夏拨弄余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毕竟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
余思夏望着余夏熟睡的面容,思绪飘到小时候。她身边没有玩伴,母亲不让养猫,唯一的活物是父亲从国外带回来的金丝雀。
金色羽毛,小巧可爱,刚到家那会还不会走路。拥人们都说那么娇气金贵的鸟儿很难养活,余思夏却把鸟儿养得很好。
她看着鸟儿一天天长大,试图冲破牢笼,她想过放它自由。那天她打开笼子,鸟儿飞上天空,被父亲的猎枪打死了。
父亲告诉她——牢笼才是金丝雀的唯一归宿。
血溅到她眼睛上,很长一段时间她看不到一点光亮,直到她有了新的伙伴——余夏,那个大山里出来的小女孩。
她害怕余夏的结局会和金丝雀一样,不敢放余夏离开。
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四个穿戴整齐的保镖站成一排,其中队长对余思夏恭敬地说:“先生让我们带小姐回国,还请小姐配合我们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