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下班后不应该多点私人生活,好好休息,做点其他事吗?
比如多和猫猫玩,多看看他哇!
简浔能听懂商叙辞讲话,但商叙辞听不懂他的喵喵语言,纵使他生起气来喵喵打骂,商叙辞也不知道在针对他。
猫猫拳仿佛打在棉花上,软软的。
越想越气,简浔按爪搜索——
【如何找到一位优质的铲屎官。】
【怎样碰瓷有钱人成为富二代喵。】
【如何找到猫奴,让他心甘情愿为你花钱为你陪伴。】
搜完他就准备睡觉,这次赌气没跟商叙辞进卧室睡,费力挤进纸箱箱屁股朝门外。
晚上十点。
猫咪睡不着,去猫砂盆挖坑嘘嘘,再在客厅走来走去。
他都没发觉猫咪今晚不和他睡吗?
不知不觉走到卧室门口。
蹲坐在门口,盯——
简浔发现不得了的事,卧室也有一个防开门扣,是怕他开门吗?猫猫伸爪想要去碰一碰,伸到半空中又倏地缩回去。
继续盯。
盯了半天也没有盯出个洞,猫猫趴在地上,凑近仔细听,发现卧室还有些动静。
“lao呜~”弱弱的喵呜气音。
猫耳朵抖抖。
再听。
没有动静。
再等。
没来开门。
简浔迈写沉重步伐委屈下楼。
又气又委屈又伤心!
猫咪头次这么多情绪糅合在一起,他同手同脚下楼。
躺回猫窝。
睡不着。
猫脑袋全是商叙辞浏览看小母猫的画面……
站起身去喝水,不小心把饮水的碗打翻了,水迅速染湿了一大块地面。
简浔赶紧叼来拖地的毛巾帕耷拉着猫耳朵,两只前爪放在毛巾上,开始做拉伸动作。
一边伤心,一边擦地板,连带着没沾水的一起给拖了。
哎,如果他是人就好了,可以直接谴责对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了!
卧室。
商叙辞睁开了眼。
旁边空荡荡的,没有猫咪的呼噜声。
他躺坐在床上,目光微沉,视线往门口扫了好几眼,薄唇轻抿,凝神静气,没有挠门声,没有猫叫声。
商叙辞伸手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看看岁岁身上的监控。
打开一看,小猫咪撅着屁股,正在勤勤恳恳拖地。
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猫咪已经快拖完了。
他看岁岁把布放回洗手间,又从洗衣兜里叼了一件他的薄毛衣往客厅走,长大了,偷衣服的本领还是没忘,走路也歪歪扭扭的,被绊了好几次。
最后衔回纸箱箱塞进去。
衣服塞进去了,大猫咪想进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简浔用鼻子轻轻碰了下纸箱箱的边缘,小心翼翼先伸进去一只前爪,接着是另一只,圆滚滚的身体开始慢慢地、一点点往纸箱箱里挪动。
每移动一寸,都能听到纸箱子与被挤压皮毛之间发出的轻微摩擦声,箱子被迫膨胀了一倍。
令人担忧的是,猫咪的后半身还在纸箱外,他扭动着身躯继续将身体塞进这个小空间。
猫尾巴还在空中摇摆,耷拉拖在地上,略显无助。猫耳朵朝后撇着,眼睛微眯,脸上表情专注又无奈。
怎么会呢?
只是多了一件衣服啊。
硬塞的后果,纸箱箱边缘已经快被猫咪丰满的身躯撑破了,尽管猫咪还没有放弃,还在用力,直到他勉强挤进去,听到明显一声“咔”的破裂声,猫咪终于放弃了。
他从纸箱箱退出,一并把衣服扯出来,叼着衣服恋恋不舍离开。再跳到沙发上,两只前爪,像抱他的小鱼干抱枕一样抱着他的衣服,用头蹭毛衣,伸出舌头舔舐,仿佛在确认衣服的质地和味道。
下一秒,猫咪突然张开嘴巴咬住毛衣一角,用牙齿拉扯。一会拍西瓜似的拍拍打衣服,一会跟宝贝似的贴贴衣服,完全沉浸在充满主人气息的玩乐中……
商叙辞静静盯着猫咪,直到岁岁抱着他的毛衣呼呼大睡。
他想,海上音乐会过后,如果岁岁还难受,那就等发热期一过,给猫咪做绝育手术。
这几天他有空就看萌宠相亲平台,上面不是要求入赘的,就是单纯为自家宝贝闺女重金求子,剩下都是商叙辞没看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