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知微继续说:“我大概是被你传染了,为这事纠结了半天,看你拿那两个桃子上来不知怎的突然就被点着了。”
说到这儿,陆知微又把陆父说的那些话说给程夕听。
程夕听完就炸了毛,“老丈人害我不浅。”
随即她又话锋一转,用商讨的语气同陆知微说道:“说真的,咱以后少吃多餐行不?我不想再晕过去了。”
陆知微很惊讶:“你刚刚晕过去了?”
程夕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应当是,我断片了一会儿。”
“可你声音一直没停过啊,而且你的反应...”
“嘘,别说了。”程夕用手遮住了眼睛,连忙打断了她的话,“让我们一起忘掉好嘛?”
陆知微见她害羞,笑了笑没再多说,安静地把剩下半碗银耳羹喂下去。趁着程夕起身去刷牙的时间里,她把卧室略微清理了一下,等到程夕回来,床单和枕头都已经换了新的。
两人再次窝在一起,空调的风呼呼吹着,陆知微把它调成了睡眠模式,抱着怀里的脑袋又轻啄了两下。
程夕哼唧了两声,小声嘟囔道:“你别听叔叔说的那些,你是什么样就怎么样,我就喜欢真实的你。”
说着,揽在陆知微腰间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陆知微胸腔被满足的情绪涨满,语言在此刻让她觉得十分无力。她低下头,用脸轻轻蹭过程夕的鬓角,手指插/进微微翘起的发丝间,深嗅两下,令人安心的气息混着沐浴露的香气涌入鼻腔,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毛孔的舒展开来。
“程夕,”她轻声唤道,“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你可没资格说这个话。”程夕扬起脑袋,笑嘻嘻地说道:“你惯我还惯少了?”
陆知微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原来你还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