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观澜扣住他后颈的力道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杨老师教的好。”掌心顺着脊椎下滑,隔真丝睡衣摩挲腰窝时,激起一阵颤栗。
“观澜……”杨晟的粤语混着喘息黏连成蜜,指尖陷入对方肩胛,“我好钟意你啊……”
叶观澜的指腹摩挲着他泛红的耳垂,低哑的嗓音裹着热意灌入耳道:“证明给我看?”
杨晟被情话烫得浑身发颤,残存理智却还在挣扎:“楼下有人。”
“走了。”叶观澜将他压进蓬松被缛,”现在…”吻落在锁骨淤痕上,又一颗纽扣解开,”我只想吻你。”
杨晟被他撩得浑身发烫,却忍不住担心:“可是…”
“没有可是。”叶观澜手指抚过他泛红的脸颊,“让我好好爱你。”
杨晟的惊呼被碾碎在唇齿间,叶观澜的吻带着龙井茶的清苦,舌和谐尖却滚烫得像要将他融化。手指插和谐进他汗湿的发间时,缠在腕上的和田玉串突然滑落,凉意激得杨晟轻颤。
“观…观澜……”杨晟的喘和谐息支离破碎地融进两人交和谐缠的唇齿间,指尖深深掐和谐进对方挺括的衬衫,昂贵的真丝面料在他掌下皱成一团,“…我送你的…高定……”
叶观澜的回应是更凶狠的吻,犬齿碾过他的下唇,在柔软的唇瓣上留下细微的刺痛。他单手扯开领带,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我比它重要。”低沉的嗓音裹挟着灼热的吐息,叶观澜的拇指重重擦过他湿润的唇角,“现在,专心点。”
阳光透过纱帘将交叠的身影投在万字纹墙纸上,杨晟脚腕的红绳与叶观澜的铂金链缠在一起,晃动着细碎的光。
当吻落在锁骨淤痕时,杨晟突然挣扎着捧起他的脸:“等等……你刚才说中秋节?”
叶观澜就着他的掌心轻啄,睫毛扫过敏感的手腕:“带你回老宅见爷爷。”看着身下人瞬间瞪圆的眼睛,他低笑着含住对方喉结,“现在反悔晚了。”
杨晟的抗议化作一声呜咽,他抬腿想踹,却被捉住脚踝按在床头。叶观澜的吻突然温柔下来,像春雪消融后第一缕淌过琉璃瓦的溪水。
“祠堂供着二十三代族谱,”他的唇游移到杨晟突突跳动的颈动脉,“该添个港籍孙婿了。”
“扑街!”杨晟红着眼尾去捂他的嘴,“谁要入你们家族谱啦……”
尾音消失在交缠的指缝间,叶观澜的腕表不知何时卡进了床头,秒针走动的声响与心跳渐渐重合。
窗外传来孙姐和萍姐的交谈声,还带着浇花的声响,杨晟惊得弓起腰身,又被更用力地按进羽毛枕。
叶观澜咬着他后颈含糊道:“三层隔音玻璃……”
未尽的话语化作缠绵的喘和谐息,紫铜香炉里最后一线青烟袅袅散尽时,杨晟腕间的红绳终于缠上了那块翡翠平安扣。
……
这是杨晟记忆中叶观澜最失控的一次。
落地窗外的晨光爬上床尾时,杨晟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想——自己究竟哪句话踩中了这条毒蛇的七寸?是那句“差点就死掉了”?还是无意间提到的“郑秘书女儿很可爱”?
第四天踏入澜晟大厦时,杨晟的定制牛津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虚浮的节奏。电梯镜面映出他难得规整的打扮:衬衣扣子严严实实遮到下颌,就连西裤都比往日长一点。
此起彼伏的问候从四面八方涌来,他勾起营业式微笑,指尖在工牌感应区停留得比平时久两秒。玻璃幕墙折射的光斑落在他眼睑下,将那片睡眠不足的青色伪装成时尚的卧蚕妆。
办公室的智能门锁刚发出解锁音,王晅已经抵着门缝挤进来。身后抱着文档的实习生手臂直打颤,二十公分高的标书摇摇欲坠。
“王总这是改行当搬运工了?”杨晟陷进人体工学椅时悄悄调整了坐姿。
王晅挥手屏退下属,反手锁上门禁系统:“要不是叶观澜偶尔过来,我他妈以为你被绑架到公海赌船上了。”
他甩过来的平板亮着热搜接口:#杨氏豪门遗产战##澜晟法人身世反转##千亿港圈太子的复仇##全网最惨继承者#的tag像霓虹灯牌般闪烁。
“网友连我小学穿公主裙的照片都挖出来了。“杨晟转动戒指轻笑,“现在全网都在叫我‘豪门在逃好大儿’?“
落地窗外,玻璃幕墙正将夕阳折射成碎金。
王晅俯身撑住办公桌,腕表链条垂下来晃在两人之间:“你消失这半年,有人往证监会寄了三次举报信。”他压低的声音像钝刀割开丝绸,“要不是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