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况:“啊啊啊——” “怎么了,腿也疼吗?”金梓语万分关切的敲了敲林况的膝盖,整条腿往上举了起来,“这样疼吗?” “疼疼疼疼——” “你怎么哪儿都疼?”抬高—— 林况:“不疼了不疼了。” “不疼了?”金梓语,“那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你疼?” “那你为什么要揭穿我啊?”林况快哭了,“不过我的脚是真的疼啊。” 金梓语一愣,“真的疼?” 她犹豫着,轻轻放下了林况的腿,“我以为你想……骚扰我,强迫我给你提供,提供‘那种’服务。” “……”林况憋了一会儿,脸色爆炸似的红,说:“你,你走开,你这个思想肮脏的女人,你别碰我!” “对不起,林况大哥,我想多了,我帮你看看脚好吗?”金梓语不好意思的搓手。 “不,不要,back off!”林况的声音好像在冒烟。 见习修女捂起嘴,两眼闪着泪花,发音无比真诚,“i a rry……” “???”林况崩溃了,“你这个卖拼图的女人,你满脑子废料你!” “我刚学的,”金梓语哀怨的看了林况一眼,“我的商品评论区下面,有更多‘废料’,都是成人的话题呢。他们还说,只要在副本里见到我,就会对我……男人,呵,脑袋里装着下半身一样——哦!对不起,林况大哥,我不是在说你,男人不包括你。” “……”??? “啊!”金梓语捂嘴低呼,慌忙补充,“也不包括蒋大哥!” “……”???!!! 林况两只鞋在地上扔着,他呆呆坐在椅子上抱着膝盖,看着呲牙咧嘴、万分后悔乱说话的金梓语,好半天,说:“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竟然在副本里社死了。” “啊?”金梓语无语凝噎地看向他。 林况看着金梓语脸上再次自然流露出的傻瓜神情,想到这个房间里其实还有第三个男人,便问:“ace呢,你觉得ace是脑子里装着下半身的男人吗?” “ace?”金梓语神色不变,只是眨了两下眼,说:“为什么这么问?ace,ace他是天使啦!” 林况:“……” 一旁走过来救林况的陈雨依:“……” 两人一脸呆滞。 林况飘忽的问:“姐,这修女到底什么来路啊?” 陈雨依缓缓回答:“你去问你老大,他救的人,我怎么知道啊?” 林况沉默两秒,茫然说:“我真的好佩服老大啊。” 老大就是随便救了一个见习修女,都这么深不可测!这女人,这女人完全是天然黑啊! …… 贺群青茫然地盯着眼前一个银色的u盘,外壳很薄,像是一把钥匙——这是蒋提白刚才从贺群青裤兜里掏出来的。 在蒋提白重新从他牛仔裤口袋里拿出它之前,贺群青完全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跑到自己兜里去的。 也许就是哪一次蒋提白和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也许就是他和自己说话的时候。 贺群青现在忍不住怀疑,蒋提白会这么多偷偷摸摸的手段,现实中该不会是个犯罪分子什么的吧? “这个东西非常重要,你一定要保管好,假如我们分开了,下一次进副本的时候,你一定要带在身上。”蒋提白对着眼前的空气说。 蒋提白两眼的焦点在远处的墙上,但他的手指扣着另一个人的脉搏,注意力也全在上面,偶尔还会拨动那根皮筋上的蝴蝶结。 “明白了吗?” 贺群青动动手腕,蒋提白才放开他,那种隐隐被威胁的感觉,顷刻间从贺群青心中消失了。 应该……应该是错觉吧? “装进裤子口袋里,”蒋提白说:“这条裤子是你来的时候穿的吧?不能放在别的地方。” 要不是蒋提白听不见自己说话,贺群青真想问问他,既然这东西这么重要,干嘛还要偷偷摸摸的给他? 谁知见鬼了,蒋提白就像听见他心声似的,有气无力的说:“我本以为,你和我们在一起会是安全的,周围也有其他人,塞给你的时候,就暂时没有声张。没想到现在出了这样的意外,只能提前给你说清楚了。” 贺群青当着蒋提白的面,把那个钥匙般精致的u盘重新放进口袋,突然,他手一顿,摸到了另外一个东西,那东西软塌塌的,还微微潮湿,吓了他一跳。 什么东西? 贺群青低下头,拉开口袋看了一眼,不料竟然看到了一个让自己极度意外的东西—— ……花? 贺群青一愣后恍然,想起来了,这好像是之前离开殡仪馆的时候,殡仪馆小卖部的人赠送的菊花? 当时他出于某种微妙的心理,为自己留下了它,但好像是因为江远突然跟自己说话,当时自己一心烦,弄断了本来就残次的花茎,之后更随手将花塞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