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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 1)

住腰,“别动。” 听出他嗓音的变化,佟莺马上不敢乱动了。 萧长宁却不打算这么过去,捏住她的脚踝举起看了看,在她耳边道:“涂这么多药膏?” 佟莺有些懵懂地仰起头看着他。 萧长宁的黑眸在烛火下闪动,格外摄人心魄。 她忽得觉察出不对。 跌打膏明明是味道很大的,她还挖了那么大一块,怎么也应该多少有些呛鼻子才对。 可这跌打膏怎么一点味道也没有,甚至还隐约有些发甜腻。 而且抹上之后也没有发热的活血感。 难道是放的时间太久了,坏了吗? 佟莺感受着身后宽阔结实的怀抱,男人放下她的脚腕,明明没怎么用力,白嫩的皮肤却已泛起一圈红。 一道灵光闪过,佟莺猛地坐直身体。 她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 这……压根就不是什么跌打膏,而是前几年刚初晓人事时,太医院送来的药膏。 第4章 这软膏在她房内也不知放了多久,两人都早把它抛到了脑后,今日佟莺心里揣着事,也没注意,竟是不知在哪又翻出来了,抹了一大块,还半天没发现。 萧长宁看着她挑挑眉。 想到她就带着满脚的这东西过了一晚上,还被青竹看了半天,虽说青竹并没看出来,但佟莺还是觉得羞意从脚踝一直窜到天灵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萧长宁轻笑一声,状似无意地问:“这么久都没发现?在想什么?” 佟莺立刻从羞耻中回过神来,心虚地低下头,强作镇定道:“脚太……痛了,急着找药膏,就没注意。” 萧长宁放开揽住她肩的手,道:“嗯,是孤多想了,以为阿莺是在暗示孤。” 暗示他……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么? 佟莺的脸轰一下烧得通红,比刚刚错认药膏还要尴尬,简直到了坐立难安的地步,恨不得当场夺门而出。 萧长宁却似乎没看到她的表情,已经一本正经地拿起她的功课看起来。 看他面色严肃,没有与平时任何不同的地方,佟莺安慰自己,应当是自己想错了。 不出所料,佟莺的功课并没有过关。 就是按照学堂普通夫子的标准,佟莺的功课也做得可以说是惨不忍睹,更不用说现在检查她功课的人,是在众皇子夺嫡中脱颖而出,文武双全的太子爷。 就是在一向清高的文人学子中,太子殿下也是颇得赞誉,去年及第的那个翩翩状元郎提起太子殿下的文章,一脸的仰慕向往是决计装不出来的。 现在,太子殿下就端坐在书桌前,一脸严肃地看着佟莺七进八出的勾画和语句不通的文章。 佟莺觉得那文章拿出去,就是被人打成乱臣贼子都不为过。 她大气不敢出,小心翼翼地偷瞥萧长宁。 萧长宁长叹一声,“过来。” 佟莺乖顺无比地凑过去。 萧长宁指着她错误最明显的几处地方,沉声讲解起来,昏黄色的烛火下,他的侧影弥漫一股温柔。 听着耳边萧长宁的嗓音,佟莺忍不住跑偏了思绪。 今晚九殿下的话在她耳边萦绕,萧长宁果然是要大婚了,尽管此事早就是宫中人人心口不宣了,但真正发生了,还是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大萧先祖定下的惯例,皇室宗族弟子大婚之日,就是决定教导丫鬟去留之时。 主子要大婚的教导丫鬟,面临两个选择。 一个是出宫回乡,另嫁他人,只当曾经荣华牵绊皆是大梦一场,一个则是赐自尽。 无论主子如何处置教导丫鬟,就是没有留下继续伺候的选择。 主子疼爱点的,正妃又宽容大度,不介意夫君过去的,可得一些赏钱,自请出宫。 但倘若是主子不在乎,正妃出身极为尊贵或善妒,膈应这么个教导丫鬟的存在,怕是白绫一道、毒酒一杯赐自尽了。 所以,皇家宗族的教导丫鬟,一直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怕的职差。 普通皇族子弟尚且如此,更不用提贵为太子爷的萧长宁了。 当今大萧,世家贵族已成为朝廷砥柱,寒门士族却逐渐衰微,所以萧长宁想要即位,就更要看重太子妃背后的家世,就像紫梅说的,“太子妃定是位娇贵的贵女”,自然也就更得给太子妃两分薄面。 尽管没人当她的面提起,但大家心里都清楚,佟莺不是出宫,就是被赐自尽,一切都得看萧长宁和那位尚未定下的太子妃,而后者的可能性并不小。 十六岁那年,佟莺还不似现在这般会隐藏情绪,琢磨不明白,心里又害怕,忍不住在萧长宁批奏折时就去追问他会不会赐自己自尽。 萧长宁却久久不言,良久,才低声道:“想去看灯会吗?孤今日不忙。” 佟莺马上被转移了注意,没再多想,转脸就高高兴兴地央着萧长宁带她上街去逛灯会、看火树银花、买糖葫芦吃。 十七岁的萧长宁丢下还未批完的奏折,命人备马车。 可从一年前起,这样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 太子爷今年已经二十一,在世家弟子里绝不算小了,有许多才十八、九的公子哥,已经抱上两个世子了,萧长宁却还连个侧室都没有。 顶多再过半年,或许碰上吉利日子,根本用不了半年,萧长宁就要迎娶太子妃回来了,或者还会有太子侧妃,他就是真正有家室妻儿的人了。 到那时,她是离开东宫,另嫁他人,还是……已深埋泉下了呢? 佟莺微微打了个寒颤。 到那时,这飘忽烛火下,让萧长宁握着狼毫检查功课的,该是那位太子妃或者侧妃了吧。 不,无论是太子妃还是太子侧妃,都必定出身尊贵,定是从小就修的端庄得体,满肚诗书,琴棋书画无不精通。 萧长宁也会抛下堆成小山的奏折陪她去看火树银花么? 应当是会的,那可是太子妃啊,她一个小小宫女都可以有的待遇,太子妃自是更多的。 想到那个场景,佟莺心中止不住的酸意,她露出一个含着些许苦意的笑,盯住萧长宁握住毛笔的手。 “佟莺,我上一句说的什么?”萧长宁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冷不丁问道。 太子殿下的手骨节分明,虽是沙场飞吹日晒,却依旧白皙修长,令人有与他十指相握的冲动。 佟莺几乎下意识答道:“奴婢想和殿下牵手。” 话音落下,屋子一下子静了下来,只余灯芯爆裂发出的噼啪声。 佟莺:“……” 萧长宁的眸中映出灯火,似有熊熊燃烧的火苗跳跃。 佟莺反应过来,窘迫地磕磕巴巴解释。 下一秒,一双修长的手伸过来,紧紧握住了她,佟莺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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