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第一次,她就着急得不行,最后“霸王硬上弓”地与他圆了房。
这一次,她又着急。
但情形不太相同。
他抬手摩挲了她滑软的膝头,她立时哼哼着抖了身,却在药力作用下,抬起膝盖蹭到了他的腰间。
他腰间有伤,但男人并未拿开,就任由她这么蹭着。
下一刻,托了她的细腰软臀,大军低压入境。
……
年嘉幽幽转醒的时候,天色早已黑透,不知到了几更。
身上的燥热还没有完全降下来,她脑中似是煮了一锅浆糊,晕晕乎乎地瞧着自己,从兖王府别院,又回到了忠庆伯府与世子的院中房里。
她隐约感觉自己在王府的状况似乎不太对,不只是醉酒这么简单,仿佛是中了什么春风一度的药。
但世子并未跟她一道去赴宴,她是怎么回来的,什么人把她送回来的,她就不知道了。
而眼下,她好像被人从床上抱到了榻上。
世子取了张薄毯走了过来,他上身赤着,她下意识闭起了眼睛。
他用薄毯将她身子裹了,却轻轻摩挲在了她腰间。
他指尖粗粝如同关外的风沙,但隔着薄薄的毯子摩挲而来,有种说不清的细柔旖旎之感。
年嘉药力未完全散去,身子不由自主地又软了下来,某处又渗细露水珠。
而他则将她往怀中拢来,将那薄毯从她裸滑的肩头剥下。
房中细风瞬间漫上她胸前。
年嘉一惊,再装不下去,诧然睁开了眼睛。
魏琮眨眼瞧了她,嗓音低哑是她从未听过。
“哦,郡主醒了。”
“呃,我……”
年嘉不知该说什么,去也看到了房中的凌乱。
从床上到榻下,甚至到一旁的桌案上……恐怕解毒,不止一次。
年嘉脑袋里又懵又惊,再看向眼前男人。
却恍然看到他,就快要愈合的胸前那道重伤,竟然有血斑斑点点渗了出来。
“世子、世子你……”
他伤口出血了,魏琮也看到了。
但他温声,“不妨事。”
外伤或许不妨事,但他可还受了不浅的内伤。
环顾房中,他给她解了不止一次药,“世子你会死的吧?!”
年嘉惊诧不已。
可男人却笑了起来。
“不至于,我还不想让郡主改嫁。”
他还不想让她改嫁给别人。
年嘉怔住,残留的药力令她脑中一团迷糊。
可他却已分花而入。
年轻的郡主张大了嘴巴,她只觉整个高阔的厢房都被胀满了。
她不敢动,但药力下的身子却自主地扭了扭。
他低笑,年嘉目瞪口呆。
她愣愣看着他,恍然间又想起了新婚那晚惊吓了她的那事,还想试图。
“我、我,我可以让太医给我解药。”
然而男人摇头。
“解药之效,远不如我亲自来。”
他说着又重复了一遍,“郡主放心,我不会让郡主改嫁的。”
话音落地,他再不给她胡乱思索的间隙。
他深深而入,他托住她的后颈,压住她白软的耳朵,将吻落在了她的唇角。
年嘉颤了她睁大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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