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味的香薰在空气中散开,还有他身上独有的雪松味,一起涌进她的感官世界。
初夏舍不得闭眼,看着他吻自己的唇、脸颊、脖颈。
而她的手不自禁地搂紧他劲瘦的腰,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含着点令她无比羞涩的喘息声。
初夏感到他从吻得克制,到吻得越来越重,紧紧地搂着她。
两人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不知何时,他竟然已经跨在她身上,但没有坐下,重量没有压下来一点,以一种礼貌而霸占的姿势,完全将她禁锢在怀。
沈未的手从她的脖颈往下探,停住吻她,看着她已经有些迷蒙的双眼,征求地问:“宝宝,你不是要送我元旦礼物?”
“嗯……在房间。”初夏的声音微微颤着,“我去房间拿。”
她刚想要起身,却被沈未摁住肩头。
初夏看着一向冷痞禁欲的沈未,此刻他的眼里充斥着某种渴望,耳朵尖儿泛着红,薄薄的嘴唇上沾了些属于她的水渍,看起来湿湿的。
他用手指磨着她红润又软到不行的嘴唇,边轻轻磨着边说:“初夏,我想要的礼物,你可以给我吗?”
初夏吃惊,这可是沈未第一次主动地提出想要礼物。
他想要什么,她都会尽力满足他。
相处的这段时间,初夏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好,能他做的他都会去做,家务基本都被他承包了;跟拍遇到意见不统一时,也会主动跟她商量,沟通解决方案;即使两人因观点不同而闹出一点小矛盾,他也会主动过来找她,跟她说:“宝宝,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
通常,最先妥协的那个人是他。
他常常迁就她、包容她,试着给她最好的一切和最好的爱。
初夏抚摸了下他的脸颊,问:“沈未,你想要什么?”
“宝宝,有没有想过,我也是正常的男人,我也有需求。”沈未的指腹还在摩挲着她的唇,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些,磨得她的唇越发红了,“每晚跟你同床共枕,我不碰你,不代表我对你不感兴趣。我在克制,克制对你想做某件事的本能
。但你知道吗,每次光看着你,我就想占有你,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初夏瞬间羞得不知如何应答。
她不是没有做一些心理准备,她知道,这一天总会来临。
他们已不是十八岁,都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
这种事,有一天必然会被搬到台面上。
她想过他可能会以默默侵占的方式拥有她,却没想到,他还是对她如此坦诚布公。
眼睛纯澈,面庞帅气,一如十八岁的少年。
“沈未,我知道会有这一天。”初夏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心狂跳不已,“如果你希望是今天,我可以做你的礼物。”
“不后悔?”沈未确认地问她。
“活了二十九年,真的有好多事,让我很后悔。”初夏说,“但遇见你、喜欢你这件事,我从不后悔!”
“宝宝,我爱你!”沈未俯身下去,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朝她的脖颈吻了下去,吻得初夏不得不微微仰起头。
他还偏偏将手从她的粉色毛衣衣领处探了进去。
沈未摸到了她的肩胛骨,明显凸起的一块。
她的皮肤光滑如瓷,到腰间时,沈未忍不住说:“宝宝,你太瘦了,新的一年,我要把你养得胖一点。”
客厅里没有开灯,唯独投影屏上亮着微弱的光。
沈未背对着投屏,将初夏面前的光全部挡住。
她像在一片黑暗里,视觉被关闭,其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玫瑰香气、清冽的雪松味,《stayalive》婉转好听的旋律,时轻时重的吮吸声,她那止也止不住的狂乱的心跳声。
还有……
外面好像下雨了。
她听到雨水啪嗒啪嗒敲打窗户的声音。
“沈未,下雨了。”初夏微微喘息着,每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你可以对我做,雨水对窗户做的事。”
每个字都仿佛投入湖水里的石子,在沈未的心上砸下一个又一个水花。
她的喘息,近在耳畔,是天然的催化剂,似乎在催着他进入下一个行动。
他用力地揽住她的腰肢,勾起她的衣服下摆。
细致又绵密地吻她,吻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
像外面下得越来越大的雨。
初夏被吻得浑身滚烫,身体禁不住地颤栗,身体越来越软,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直到他的手探向她的大腿处时,她才猛然惊醒,迷蒙的双眼瞬间睁大。
那是一块谁也不曾踏入的禁区。
她不敢向任何人展示,哪怕是沈未。
除了海边那次,他看过一点,她居家时,都会穿着长裤,绝不会让他看到一点伤痕。
然而,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