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嚎。”
眼罩被摘掉,牧徵墨几乎是被推着下了车。她看见了柳寰,穿着风衣,好整以暇的站在一堆保镖里面,偷偷挑着眼睛瞧她。
这里是罗马郊区里荒废了多年的废墟地区,方圆几十里没有人烟,连只鸟都难遇。
“没有别人了吧?”柳寰谨慎的出声,狐疑的打量了这个绑匪一遍又一遍。“为什么非要让我过来一趟?——我最近业务重,来一趟意大利不容易。”
男人打哈哈的笑:“那您害是nái了,不是吗?”
牧徵墨早已泣不成声,嘴前的皮带被解开,“为什么?!”女孩绝望的嘶吼,“你究竟对我妈妈做了什么?!”
柳寰穿着大衣,在酷暑下有些违和。“别怪我,”男人丝毫愧意没有,耸耸肩,“当初我本就没有想着会造成这样。如果不是因为牧甫栩,我也不至于。”
“什么……”
“当初我误听到他的恶谋,牧家那档子上不了台面的腌臜的计谋,牧甫翔被牧樘所钟爱、牧甫翊又颇为有才能,他牧甫栩除了是个老大有什么吊能力?——可是他就是这么威胁我,手里抓着我的把柄,否则就会毁了我,毁了我姐——”
男人高挑的面容上露出了狠厉且几乎疯狂的变态,“我能怎么办?!我不过是玩玩!维克丽又怎么了?全球超模又怎么了?不是照样被我骗得团团转?——为了一个女人牺牲,开什么傻x玩笑!”
牧徵墨连恐惧都忘了,牙齿虽然还在打颤,却狠狠的,带着哭腔的嘶吼:“你个畜生!!”
她想过自己的到来是个意外,想过自己人渣父亲的所作所为,但是唯独没有想过这个傻x连甜言蜜语都不愿意给予她的母亲。
绑匪似乎对八卦非常的感兴趣,饶是中文不好也在努力的听懂。“so,柳先森,泥和persy·
mooe先森做了森么交易?”
“他以我的名义制备了肇事车,可惜天不绝牧甫翔,命大没死。至于交换,”柳寰从裹紧的大衣里抽出手,赫然是一把枪,黑黢黢的枪口对准吓得忘记哭的女孩,“他说他会帮我搞死维克丽,永诀后患。”
冰冷攥住牧徵墨;一旁的绑匪倒是很好奇:“可是她妹有死,不是吗?”
“是啊,”柳寰语气有些气愤,“可是他告诉我已经全部处理干净了,我也傻傻的信了。直到我姐生日的时候,”他忽然很短促的笑了一下,“你也看见我了。”
是的。牧徵墨想,就是那一眼,令人作呕的肮脏的血缘神奇的引领两人相认。
“看出来您很狠她?”一旁的吃瓜男人问,“您真的是她的父亲吗?”
“当初我为了压掉她妈起诉的□□和猥亵罪以及故意伤害罪,熬的我都快崩溃了!”柳寰大言不惭,“他妈的婊子,把这个小婊子也藏得好啊,如果这家伙活着,我就有被翻案的一天!所以,”男人的表情变得扭曲,几乎病态的狂笑,“可别怪爸爸,要怪就怪你自己投胎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