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晏清目光灼灼,嗓音染了几分欲念:“领证那天。”
这下温柠是真的傻了,她眨了眨眼:“这么早!”
而褚晏清却只是笑笑。
青柠香在被窝萦绕,呼吸间全是这味道,对方手掌宽大,抚过她的发梢,沿着肩颈线缓缓向下,落在肩头,随后抚摸过后背的蝴蝶骨,温柠没忍住,打了个颤。
轻薄的被褥从裸露的后背渐渐滑下,欲盖弥彰般覆在腰际,温柠却没感受到寒冷,反倒嫌空气太过闷热,她像化身成了一条鱼,一会在水里扑腾,一会被架在炭火上。
当酸胀感越来越明显时,温柠下意识的抬手一推,褚晏清察觉到她吃痛,大手覆在她后脑勺,温柔地抚了抚她脑袋,安慰道:“别怕。”
她咬着嘴唇,极力忍耐的,那股强硬是力道却像要把她撕裂成两瓣,她忍不出想哭。
褚晏清伸手去触摸她的脸颊,在眼角处触碰到一丝湿润,他用指腹捻过她紧闭的唇瓣,引导她:“柠柠,不要忍着。”
说完,细碎的呜咽声在房间低低响起,她不受控制地去抓他手臂,指甲在上面留下浮想联翩的四道红痕。
温柠一只手勾在男人颈后,她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是昏睡过去的,只觉得今晚的夜色无比漫长。
脑中想的全是,男人体力可真好啊。
夜色沉沦,窗外一片静谧,褚晏清额前的碎发早已湿透,他起身收拾好残局,房间昏暗的壁灯荧荧透出暖黄的光源,床单凌乱地不像话,上面布满了褶皱。
意识模糊间,温柠感觉有温热的帕子在擦拭着什么,但她来不及开口,便直直睡了过去。
褚晏清侧眸看着身侧熟睡的女人,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侧身在她额上亲了下。
温柠是在第二天临近十二点才醒的,彼时被窝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窗外早已是艳阳高照,她睁开眼,朝左侧翻着身。
“嘶—”温柠一动便忍不住吃痛,浑身酸疼的厉害,像是被车碾过一般,而那些不可言说的画面却争先恐后地涌入了脑海。
她不记得最后是怎么停的,只感觉自己宛如一条缺了水分的鱼,翻腾,干涸,无力。
她挣扎着起床,却在起身的那一刻,差点跌倒在地,五官痛地皱在了一起,温柠不禁在心里咒骂着男人。
她穿上拖鞋扶着腰一步作两步地艰难前行,主卧的卫生间有个巨大的浴缸,温柠放好热水,慢慢褪去了衣服,躺了进去。
温热的水温很好的缓解了肌肤的酸疼,从浴室出来时,异样感已经好了些许。
然而下一秒,肚子却咕噜噜叫了起来。
她拖着厚重的身体从房间出来,却见客厅空落落的,她走去厨房,想着给自己找些吃的,随后听见书房内传来一道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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