あまりいいことが话せません,でも、今あなたに伝え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と思って(我不太会说话,但有些事我觉得必须现在告诉你)。” “就算你、是、他人が作り出した人、私はそれでも构わないと思って(就算你是他人制造出来的,我觉得也没关系)。” “それがどうしたの(那又怎样呢)……我喜欢的就是你,就是现在站在这里,正在跟我说话的你……我最开始认识的就是你,每天坐在我旁边的也是你,和我一起上下学、帮我熬夜补暑假作业的,不都是你吗?” “你对我真诚,热情,又善良。总是帮我的忙,性格也超级好,就算你在地上摔个狗吃屎我也觉得可爱……无论你是人,是人造人,是田螺姑娘还是果蝇豌豆都没关系,我还想见你,还想和你在一起……どうか、别れることになっても、终わることになっても、戻ってきて私に教えてください、いいですか(请无论如何、…就算要离开了、要完结了,也回来告诉我,好不好)?” “……” 杜争玄紧紧拉着握住的那只手,在冬天出了一身汗。 她没注意到,当她最后一句话的尾音落下时,魏尔伦的气息才真正从上空彻底消失了。 虽然还站着,但杜争玄有种激动过后的脱力感。 她都没想到自己能说这么多,感觉文科天赋全在今天爆发完了。 但奇怪的是,中原中也保持着背对她的姿势,一点要转过头来的意思也没有。 杜争玄心里不太有底,毕竟她的语文不算强项。 “中也……?” 她试探着喊了一声。 “……嗯。” 对方以简单的单音节作答,既不像刚刚那样急着走,也没有多说的意思。 杜争玄一时间有些拿不准情况,这时,她听到身后有人说: “唉,这辈子也好想这么被人夸一次。” 杜争玄:“……” 她略有些僵硬地缓缓转头,转到一半,看见大家都没在做正事时、就不敢继续转了。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一刻,杜争玄忽然可以想象到,此时坚持背对着她的中原中也、脸上究竟是个什么表情。 “呜哇,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 像是太宰治的声音丢下这么一句,然后加快脚步跑了。 “咳、”那个打电话的青年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打圆场似的开口,“回去不?” 杜争玄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问:“走的时候,能像电视上押送嫌疑人那样,用点什么把我的头蒙上吗?” 打电话的青年:“……” 他觉得倒也不至于哈。 青春期嘛,干点什么大家都能理解。而且肉麻的话这时候不说,难道等七老八十了再说吗? 好像也不是不行…… 这么跑偏了一下,青年赶紧重整思路,换上处理公事的语气,问杜争玄:“可以走了m——” 他的话刚到半截,再次被打断。 一直默不作声的中原中也倏然转过身来,一只手搁到杜争玄的后颈处,轻轻往前带了一下,抱住了她。 杜争玄大概看不到,但她身后的许多人都看见了中原中也的表情。 那感觉像连吃了一堆熟过头的桑葚似的,牙已经酸倒了,嘴里却甜得要命。 而且心里还想吃。 他们两个只抱了很短暂的一会儿,中原中也轻声在女孩耳边说了句什么,紧接着就分开了。 中原中也离开现场——这是事先经过允许的。 而杜争玄转过头来,一脸镇定:“我好了,可以走了。” 所有人都假装没看见她红得快滴血的耳尖。 天这么冷,一定是冻的吧。 …… 杜争玄回家后先洗了头。 那个接电话的青年叫小秦,之前杜争玄的报警电话也都是他接的。 小秦留给了她一条缎带样的东西,说有了这个之后,她就不会随便被移动位置了,不管戴在身上的哪里都行。 因为有了这个东西,杜争玄洗头多花了点时间。 但就算这样,把头发吹干之后也才八点多。 年前的补课都结束了,明天只要坐车回老家,几点起床都行。 杜争玄百无聊赖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穿上衣服出去买了堆吃的,回家开了以前的老番,边吃边看。 奇怪的是,那部番剧本来是她很喜欢的类型,这会儿却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正巧妈妈这时候给她打视频电话,杜争玄就把平板搁到一边,躺床上接电话。 杜争玄的妈妈还没放假,要等腊月二十九才坐车回老家。 她工作很忙,但还是挂念女儿。下班了就打电话过来,叮嘱明天回老家要带的东西。 “衣服、书本都带好。从老家回来你就又开始补课了,忘带作业都没时间补。” 杜争玄点头点头再点头,这时候她的心倒是平静下来了。 她安静地听妈妈都嘱咐完。 最后要结束的时候,妈妈问她还有没有别的事,杜争玄想了想,问:“妈妈,等你回家了我能抱抱你吗?” “当然可以啊、……”对面停顿了一下,说,“璇璇,妈妈只希望你能健康快乐,别的什么都不要求、” “你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不学。想学什么就学什么、……妈妈和爸爸永远爱你、妈妈回去也抱抱你,好不好?” 杜争玄点点头,假装没看到妈妈有点红的眼眶。 大人被别人看到哭了可能会觉得难堪吧。 杜争玄挂断了电话,平复了下心情,又抱着平板开始看,但仍是集中不了注意力。 她一会儿坐一会儿躺,最后干脆把平板放到一边,从书架上拿下来一个八音盒,是中原中也刚搬来时送给她的那个。 摘掉防尘罩,用手擦了擦不存在的灰尘,上发条。 伴着清脆悦耳的声音,坐在树桩上的小女孩被白兔环绕,缓缓翻动起她手中的那本小书。 那本书真的小极了,每张纸还不如小指甲盖大。 杜争玄把下巴搁在桌上,看着白纸蝴蝶般翻动,直到快翻至最后一页时,她伸手卡在了最后一张纸上。 她想起数小时前听到的那句话。 「决して终わらない(绝对不会完结)。」 “……” 杜争玄关灯上了床,用被子盖住脸哭了一会儿,终于睡着了。 …… 同一天深夜,在杜争玄入睡的同时,小秦在加班。 刚有兄弟部门告诉他, N被突然出现的魏尔伦带走了,小秦回了封邮件表示收到,同时抄送领导,然后接着写策划案。 有人来看他,带了两瓶红牛,路过看了眼电脑,问:“安排得怎么样了?” 如果中原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