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丽妃前脚刚走,薛均安后脚就准备从徐让欢身上起来。
虽然她的目的是让徐让欢对他交付真心,可是天天与这妖孽亲密无间,她消受不起,反胃想吐。
不过,她失败了。
徐让欢一手扶着女人的细腰,另一只像捻起一朵玫瑰似的捻起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根本无法从他身上离开。
薛均安静了片刻,看着他的眼睛,“太子殿下这是何故?”
“您不是最讨厌和别人有肢体接触?”薛均安问。
徐让欢冷笑一声,“原来薛姑娘知道我讨厌肢体接触。”
他这话似乎是在内涵她明知故犯。
她不知如何作答,于是没说话。
男人的力道一寸寸施加在她腰上,掐的人生疼。
她还纳闷徐让欢怎么还不恢复,原来是扮猪吃老虎,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给旁人看。
“薛姑娘可是认为,仅凭美色就能将我玩弄于股掌?”徐让欢面无表情。
慢条斯理将她的长发卷在手指上把玩,“那我倒想看看薛姑娘究竟有何本事。”
这是让她明目张胆的使美人计?
薛均安听懂了他的意思。
她也是个好胜心强的主儿,立刻反身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搂住他的后脖,“太子殿下觉得妾身应该有哪些本事呢?”
说完,她挺起傲人的胸脯,毫不掩饰的擦过男人的肌肤。
徐让欢修长手指漫不经心挑起她前胸的丝带,“脱。”
来真的?
薛均安抿了下唇,开始脱衣。
没等脱完,徐让欢低头,狠狠咬住她柔软的肌肤,女人不自觉低叫了一声。
徐让欢皱了下眉。
她捕捉到了,索性又唤了几声他的名字。
一瞬间,男人头皮发麻,松口,将她重重摔在地上。
她摔的很重,龇牙咧嘴叫痛。
徐让欢就坐在原处,居高临下睨着薛均安吃瘪的模样。
几秒后,他起身背对她。
方才,他有一种感觉,一种从未产生过的感觉,古怪的、全身发烫的感觉。
又过了一会儿,徐让欢转回头,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如果薛姑娘认为仅凭美色就可以将我拿捏的死死的,薛姑娘可就太天真了。”
“与其浪费时间在讨我欢心上,不如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
东渊国送来一封信,和一个神秘的盒子。
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除了徐让欢没人知道。
不过,薛均安曾亲眼看见他派段尧将盒子藏在东宫后院的一处角落里。
大概就是这个位置啊……
站在后院边界,薛均安用脚点了点各块土地,愁眉苦脸。
她分明看见段尧把东西拿到这附近的,难道那盒子还会腾空消失不成?
薛均安皱眉。
就在这时,马蹄落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薛均安回过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
马背上的女子“吁”的一声呵住马儿,长发高高束在脑后,英姿飒爽从马上跃下,一身红衣铠甲,脸上还残留着恶战后的血迹。
好巧不巧,四公主也出现在这里。
四公主牵着马,走进她跟前,垂眼瞧她,“太子妃在此处做什么?”
薛均安张口就来,“春日里的阳光正好,待在屋里没事,我便出来随意走动走动。”
“太子妃好兴致。”四公主没再多问什么,点点头,拴着爱马离开。
英姿飒爽的女子,来去如风。颇有当年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架势。
薛均安投去敬佩的眼神。
殊不知就是这一瞥,出乎意料,助她寻到那件一直找不到的东西。
玄色密信和铁盒赫然系在四公主的佩剑上。
薛均安愣了几秒,恍然大悟。
啊呀,
原来窥探徐让欢秘密的,
不单单是她薛均安一个。
薛均安两步并作一步追上去,笑眯眯的探头,“这个时辰,四公主怎会出现在东宫呢?”
四公主头也没偏,漠然道,“怎么?太子妃不欢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