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晋州城内如今严阵以待,各大医馆都抽调了人手在城西的空地上搭建隔离所。
不过,到目前为止,晋州尚未有病例发现。不仅晋州城内,周边也没有病例出现。谢云溪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他们一路过来往河里往井里倒有效氯的缘故。
有效氯的杀菌消毒效果很好,浓度的高低都有效果,只是效果不同而已。周边的河水是流动的,有效氯倒进去的杀菌效果不好说,但倒进井水里的效果应该不错。这里有一定规模的村落都有水井,晋州城内老百姓的食用水也大多来自井水。
但这种情况肯定不会持久,郴州四下散开的流民会将疫情带到各个地方,也许等到一场大雪来临后,这次的疫情才会好转。寒冷的冬天,四处乱飞的苍蝇会安静下来。
听了谢云溪的话,袁淼才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连忙嘱咐:“你们一定要注意!有任何不好马上告诉我!”
瘟疫的可怕历史书上曾多次记载,其惨烈程度并不亚于一场战争。母亲虽然是医生,但是在缺医少药的封建时期也没有办法。她希望他们安然无恙,但如果周围已经大面积爆发了瘟疫,哪怕是医生,也难以保证自己不会被传染上。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谢云溪笑着对女儿说,“淼淼,这次拍卖会,有瓷器拍卖吗?”
“有!”说起这个,袁淼的精神也来了,“好几件呢!这次拍卖的最高价就是一件瓷器!北宋钧窑的一个花盆,起拍价三千六百万,最后拍到1.43亿!”
“这么高!”谢云溪也很吃惊。
“其他瓷器的拍卖价也都翻倍了!”袁淼觉得1.43亿的花盆真比不上自己书房摆放的那件画缸,颜色太难看了,灰不灰,紫不紫,盆身看着也不光滑。自家的画缸颜色虽然也不咋地,但好歹手感不错。
“好,好……淼淼,我上次给你的两件瓷器你也找嘉仕达拍卖行的专家看看!”
袁淼正有此意。她拿出自己拍到腕表:“这是我今天拍到的,花了155万!给爸爸戴。”
袁淼把腕表传了过去。
袁博文喜滋滋拿起来看了一会,戴到手上:“不错!刚刚好!很适合我!”
谢云溪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袁淼马上又说:“我在宋记给妈妈定制了一枚钻戒,不过,要下周才到。”
是她忽略了,给爸爸买礼物,怎么能不给妈妈买呢?
谢云溪马上笑逐颜开:“你买什么钻戒?买回来我也不能戴,这不是浪费钱吗……多少钱定制的?”
“呃……不贵,也就一二百万吧。”
“这还不贵吗?”谢云溪怪道,“以后不要给我们买东西了。”
夫妻俩每人一百多万,三百万就下去了,才到手三千多万,去掉买别墅的钱,本来就没剩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