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千六百六十四人,包括码头那边威远镖局的贺师傅他们。”
“棉衣呢,我打算发一人一件,尺码由他们自己提供。米粮则发粟米,一人五升。不过粟米只有铺子的人和矿区的人发。这两样加起来差不多二百出头。咱们身边的人不缺吃,粟米就不发了,直接发钱吧。想要什么,他们自己去买。”
袁博文想了想,两百元出头的年货是有点少。但除了这两样,还能发什么?
不能发油,油太贵,也不能发盐,这里对盐的管制很严。即便他们有,也不能随便拿出来。被发现私自贩盐,在大顺这里可是大罪。
“那就再发点钱吧,铺子上和矿区干活的人,年底这个月薪资翻倍!两边府里和商师傅他们则另外再说!”
谢云溪点头,袁博文的办法跟她想的一样。发钱其实最实在了,有了钱,想要什么就可以买什么。
袁博文想的更远。今年整个北地的日子都不好过,许多人家都没有熬下来,熬下来的人也过得很艰难。
他们如今不缺钱,光卖粮食和棉衣棉布就赚了不少。这些利润是北地的人们让他们赚到的。
都要过年了,让点利出来,让周围的人吃顿饱食,并不是一件难事。
“你觉得谢记粮行在年底搞一个打折销售的活动,怎么样?”
袁博文一开口,谢云溪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你想怎么促销?是粮行所有的商品都打折吗?如果价格太低,对其他粮行可是个不小的打击。”
没有其他粮行,光靠谢记想要撑住郴州的供应,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郴州和晋州的体量完全不一样。
现在,又加了一个贺州。而且,贺州那边的情况看起来也不太好。
袁博文想了想。
“米糠打八折销售!其他米粮打九折销售!”
谢云溪点头。这个力度不大不小。米糠那是穷苦人家吃的,原本就不贵,打个八折,一些居无定所的流民都能买得起了。
米糠的也利润不大,一些粮行都没有售卖,所以米糠打八折对其他粮行基本上没有影响。
其他米粮打九折,也没有便宜多少,对其他粮行的冲击并不大。
而且只有三天的打折的活动,其他粮行即便受到了影响,也影响不大。
“我听说城外的流民也不少,城里的也有。要不要年节期间,开两个粥棚?你也说,要过年了,让他们也有口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