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丧花容无辜眨眼,“我没开玩笑。”
“我不记得有这两个课,”成彦诩一脸荒谬,“就算有,你怎么会知道?”
丧花容也不知道,刚刚不过是脱口而出,不过他现在确实想让对方二选一。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丧花容认真说道。
成彦诩盯着丧花容看了一会,忽然放声笑起来,笑得洪亮。
“原来是在使小性子,不用怀疑,我是真喜欢你,从见到你第一面就喜欢。”
丧花容歪了歪头,不解他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你现在可以选了。”
成彦诩没当真,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暗叹一声,这小眼神真带劲!
他凑得更近,深深地嗅一口,开始意乱情迷。也因为他靠得太近,下身那点反应丝毫没有掩饰住,大张旗鼓地顶起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低头看。
“看来你想选第二种。”丧花容面色很淡定,既没有被挑衅到,也没有被羞辱到。
成彦诩听不进他的话,抓着他的手蠢蠢欲动,“花容,你是不是想帮我解决?”
丧花容:?
我不是,我没有。
或许是丧花容的淡定给了他自信,抓着就要往下伸。
下一刻,他发出一声惨叫:“啊!”
手臂断成两截,一半连着他的肩膀,另一半已经滚滚掉落在地。
他面色苍白地举着半截手臂,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往下流,惨痛的叫喊止不住他的疼痛,支撑不住地跪在地上,捂着伤口想要止血。
发生得过于突然,丧花容愣了下,悄声收回袖口的小刀。
成彦诩从口袋中掏出一卷绷带,颤着手想要包扎,刚拿出来,正好吹来一阵大风,将绷带卷到地上。
丧花容叹为观止,心想他运气真不好。
这时,他的腹中顿时一阵绞痛,丧花容同样白了脸,弯腰捂住小腹。
话说早了,可能运气不好的人是他才对。
爸爸,好痛!
这是孩子对他说的第二句话,那种疼痛和委屈让他感同身受。
丧花容摸着肚子哄道:“乖孩子,会没事的。”
刚哄完,丧花容就被突然袭来的一阵力量压在地上,成彦诩赤红着双目贪婪看向他,断臂用衣袖绑着。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别想逃!”
他察觉到还有别人,可他却着了迷,一定要在此刻和丧花容发生点关系。他有预感,这次过后他可能要用命偿还。
他的精神早就摇摇欲坠。
要是有人往墙外看一眼,准会被吓一跳。他早就做好了打算,在墙的外围洒满了汽油,要是丧花容不忍心,他就放一把火,替丧花容干掉他的丈夫。
最好的结果就是带丧花容走,要是不行就强行来一发。
他不是时空维护局的人,只是一个被时空维护局盯上的目标。他眉上的刀疤,就是那些人留下的。
逃到这里后,碰巧发现这家人的异常。不过对他来说,不正常的现象越多,他就越兴奋。
那些人称他为异动目标。
也没错,他就是喜欢毁灭一些东西。
身体上的血在快速流失,却根本抵抗不住体内的血性,压在身下的白发男人害怕得瑟瑟发抖,老天,还有什么比这更刺激?
成彦诩整张脸狰狞得扭曲,端正的长相变得邪恶丑陋。
丧花容仰头望着他,平静问道:“你决定好了?”
成彦诩没回,二话不说就要低头。
头刚低下去,整个人就被甩开,像是被重锤给了狠狠的一击,五脏六腑痛到要错位,他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丧花容转动手腕站起身,却没有朝他走近,而是转过身笑笑:“老公,原来你还没死啊?”
阴影中缓慢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是刚才还躺在地上的薛问。
他扭动着脖子,每一步都走得极有压迫感。
“死?我都要被绿了,还怎么死。”薛问轻轻地笑了声,却没什么笑意,反而多了点阴恻恻。
他走到成彦诩身前,用力往下一踩,碾着他的骨头问:
“压别人的老婆是不是很爽?嗯?”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
他换了个位置,这次是成彦诩的右肩膀,“你就是用这边碰他的?”
“不长眼的东西。”
薛问给成彦诩留了条命,让他像狗一样爬回去,等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薛问才看向丧花容,漆黑的瞳孔瘆得慌。
丧花容哎哟一声,捂着肚子说:“老公,我肚子好痛。”
薛问看了他半晌,声音沙哑地开口:“我脖子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