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知道了,谁让你是师伯呢,你说咋办就咋办呗。
赵玉欢扶柳含烟再次躺好,然后开始收拾残羹剩饭。
柳含烟身体不好使,但是头还能动,他转过头,看着忙活中的赵玉欢没话找话:玉欢是个好名字。
赵玉欢道:嗯,我爹给起的名字,说我刚生下来的时候长得好看又喜庆,于是给我起的这个名字。
柳含烟听他说话带着土土的本地口音,就觉得喜欢,于是嘴角弯出了一抹弧度:哦,很有趣!
赵玉欢嘻嘻嘻地笑着挠了两下头。
只听柳含烟接着又说道:玉欢,你今后不必为我准备饭食了,我需要断绝饮食,辟谷一段时日。
赵玉欢一愣:为什么啊?你这身体现在这么虚弱,不吃东西哪支撑得下去啊!喂,你不是怕出恭吧。
柳含烟扭过头去,语气有些不自然:我已金丹之境,辟谷无碍。
赵玉欢心说,这老头子嘴硬,他可记得他爹跟他说过,清风派的辟谷修练,是不能让肚子饿空了的,稍感饿意,就进些饮食,才能保持精气充盈,否则若是断绝饮食,精气必会有损。
这人都虚弱成这样了,还逞强!
不过人家自己乐意,赵玉环也乐得省事。
他瞥了瞥嘴,不再多言,端着残羹剩饭出去了。
如此过了三日,赵玉欢每天跑出去玩乐,几乎将柳含烟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一直住他爹那屋子。
第四日,赵玉欢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要伺候,便来到了柳仙君的屋子看人。他推开房门,一股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柳仙君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比三日前更加苍白,整个人仿佛与床榻融为了一体,一动不动。
赵玉欢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上前叫了两声,没人应。他又推了一下柳含烟的肩膀,还是没反应。他试探着摸了一下柳含烟露在衣袖外面的手指,立时下了一大跳,这人的体温拔凉拔凉的。
该不会是死了吧?
赵玉欢的眼眶泛红,仿佛下一刻泪水就要决堤而出。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焦虑万一这位柳仙君因自己的疏忽而有个三长两短,等老爹回来,还不得杀了他!
他深知,柳仙君在他老爹心中的地位,那可是举足轻重的存在,犹如璀璨星辰般耀眼,无人能够替代。
此刻,赵玉欢的心中充满了侥幸与祈祷,他颤抖的手指轻轻搭在柳含烟的鼻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对方的呼吸。
还好,还有点气。赵玉欢用手掌顺了顺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师伯!大师伯!
他不死心地又叫了两声,又尝试着叫了两声,结果当然还是人完全没有反应。
赵玉欢焦急万分,他狠狠地用拳头捶了捶自己的脑袋,仿佛这样就能敲开解决问题的思路。突然,他灵光一闪,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他猛地站起身,一阵风似的冲出屋子,直奔村里唯一的赤脚郎中牛伯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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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瞧病
◎这赤脚郎中牛伯在村里行医多年,无论是人还是牲口,只要是生了病找他,◎
这赤脚郎中牛伯在村里行医多年,无论是人还是牲口,只要是生了病找他,他都管给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