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这日清晨,赵玉欢懊恼地从沉睡中醒来,决定去治一治自己这个毛病。
早饭期间,赵玉欢寻空对柳含烟说道:师伯,我今日要去镇上一趟,进些米面油盐,天黑之前会回来,你自己在家不要乱走。
赵玉欢没说带自己一道出去,柳含烟不怎么高兴,只闷闷地嗯了一声。
赵玉欢赶着马车再次来到了朱元外家。
这次他有求于人,对游子玄分外客气了起来,他握着游子玄的手道:子玄啊,无论如何,你这次得救救我。
游子玄难得见到赵玉欢对自己这样谦虚,料想他定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难处,心中暗暗好奇,面上却是不显。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玉欢啊,你且不要着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就是。
赵玉欢憋红了脸,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我好似得了传说中的断袖之癖。
噗!
游子玄先是呆了一下,然后便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赵玉欢见游子玄这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居然如此反应,顿时又羞又囧,脸色越发难看。
游子玄收了收脸上的笑意,语气里却是遮不住的戏谑之意:玉欢啊,想不到你也好这等风流雅事!
赵玉欢听出了游子玄口气中的幸灾乐祸,却只叹了口气道:唉,你就别闹我了,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赵玉欢难得表现出这样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游子玄也不再打趣于他,便正色问道:说说你是怎么发现自己得了短袖之癖的呢?
赵玉欢挠了挠头,略微沉思了一下,道:我我觉得我好像对女人没有兴趣。
游子玄点了点头,道:这样啊,那可否说仔细点儿?否则我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赵玉欢双手互相揉搓着,垂着个头,眼睛看着脚尖,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似是下了重大的决心。
他为了治疗自己的怪病,也豁出去了,一股脑地把自己那日嫖妓失败的事情全说了。
那日他去镇上嫖妓,箭都在弦上了,可惜发不出来,不仅打击了自信,也对自己的取向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赵玉欢描述得挺仔细,游子玄基本上听明白了,他想了一下道:依你所言,你不似对女人没兴趣,而像是阴器不用。
赵玉欢听得是一头雾水:什么是阴器不用?你跟我就说得简单明白点吧。
游子玄又用最简单的表达给他解释了一番,听得赵玉欢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还没等游子玄说完,赵玉欢气呼呼地站了起来,一拍桌子叫道:游子玄!我告诉你,老子才不是阳痿!
游子玄强忍住笑意,紧忙劝道:玉欢你稍安勿躁,听我跟你详细说明,你既然想去嫖妓,就说明你对女人有欲望,有欲望却实操而不得,所以我才觉得你可能是身体上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