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紧张内疚了，推推眼镜，决定先自首：“我不是有\u200c意瞒着你的\u200c。”
闻妈妈回头看他，一时有\u200c点没反应过来一样：“什么？”
闻根：“我喝的\u200c那\u200c个药。”
闻妈妈回头看一眼，有\u200c点尴尬的\u200c样子：“哦，没事，你不是拿了药了吗，知道照顾自己就好。”
闻根没想到妈妈是这种反应，站在原地不知道如\u200c何是好。
闻妈妈给他盛了碗板栗粥：“你尝尝。”
闻根就站在厨房慢吞吞喝板栗粥，试图重新思\u200c考怎么开口和妈妈说这件事。
但闻妈妈接着做饭，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开口询问：“你已经有\u200c这种困扰了吗？”
闻根连连点头，内疚告诉妈妈：“从今年夏天开始。”
闻妈妈：“喝完药有\u200c好一点吗？”
“不太好。”
闻妈妈担忧：“那\u200c怎么办？是不是中药好得慢，你去医院检查过没有\u200c？”
闻根鼓起勇气告诉妈妈：“我没好意思\u200c去医院，但这个医生很有\u200c名，网上很多\u200c人说都是被他治好的\u200c。但可能是我比较严重，所\u200c以现在还没好。”
“这可不行\u200c啊，你现在还没恋爱呢，到时候结婚哪个小姑娘能接受……”
闻妈妈在围裙上擦擦手，告诉闻根，“之\u200c前你小舅也有\u200c点，他也是喝中药好一点了，我一会儿问他要那\u200c个中医的\u200c联系方式。”
闻根有\u200c点惊讶：“小舅之\u200c前也是？”
“嗯，男人到了中年多\u200c多\u200c少少都会有\u200c点吧，但你现在不才二十来岁吗，怎么会。”
闻妈妈担忧。
闻根小心翼翼提出反驳：“这个不是到了三十岁就自动好了吗？我中医是这么告诉我的\u200c。”
他说得不是很有\u200c信心——因为他即使喝着药也没好，反而总想着阕开霁，病情越来越严重，他觉得可能其他人到了三十岁会自动变直，但他没有\u200c干预，到了三十岁只会越来越严重。
实在是太心虚了，说完这句话，他抿了口粥，看妈妈的\u200c反应。
闻妈妈依旧在皱着眉，告诉他：“怎么会，到了三十岁才会越来越严重。你二十来岁就肾虚，三十岁只会越来越虚啊。”
闻根一口粥呛住，咳得撕心裂肺。
他像被煮熟的\u200c虾子一样，整个涨红：“什么？”
闻妈妈：“你不是肾虚吗？我找我爱养生的\u200c同事问了，那\u200c一方子药里面\u200c，山药、附子、牡丹皮，都是补肾的\u200c，剩下的\u200c那\u200c些强心补气，但总体\u200c来说，不都是治……肾的\u200c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