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我没说你,我在想其他事呢。”
“嗯嗯。”苗岐乖乖点头,看向江荆的眼神也带上变化。
可怜人,看来我说话得注意一点,别吓着人家。江荆心里感叹。
这大傻子一副好骗的样子,我身份的事情应该可以混弄过去。苗岐暗想,片刻后开口道;
“其实我是流.....”
咚咚咚,哗啦一片的杂乱声从窗外响起,打断了苗岐的话。
“给我搜!一定要把那人找出来!他可是我们红袖楼的摇钱树,他要是逃走了,你我都吃不了好果子!”
看样子门外似乎有人是强行进入隔壁屋子,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你看吧,找上门来了。
江荆算是彻底被自己的脑补拉入坑里了。
就苗岐这副小身板,一看就是弱不禁风的样儿,被抓回去那还了得。
一想到这里江荆坐不住了,其站起来朝一旁沉默的苗岐看去,说道;
“我出去看看。”
“嗯。”苗岐点点头。
“好,你等我。”
江荆拿起放在门口的打刀,朝门外走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江荆走出门外,就看到一颗沾着血的牙齿恰好落在门前的地上,与此同时还响起了一阵怒骂声,伴着不少粗口。
“大爷在这西城混了那么多年,进你家屋里看看怎么了,还想着挡我,不知死活的家伙。”
“大爷饶命啊,您想要进去看就看吧,别打了。”
江荆朝一旁看去,只见一个身形瘦弱的男子正被一个膀大腰圆的刀疤脸殴打,那刀疤将男子按在身下痛打,那牙齿估计就是男子被打出来的。
“别打了,这家伙家里没有藏人,不过是藏着几包□□,一个烟鬼罢了。”
一个秃头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提着几袋子烟袋一样的东西,正往自己腰包里塞。
“我的,那是我的!”
见自己藏的东西被找出来了,那男子为了自己烟瘾,挣扎着想要从秃头手里抢回来,到底被那刀疤按住,又是一阵好大。
“你就是一个扒手,还是一个靠扒手吸大烟的家伙,我没记错的话,你老婆就是被你卖到我们楼里换□□了吧。
你这活得跟狗一样的东西,我呸!大爷拿你一点东西是看得起你,懂了吗。”
刀疤将奄奄一息的男子扔到一旁,朝秃头抱怨;
“这附近都快别我们找遍了,那个小娘们一样的男的怎么还没有找到?”
“快了快了,眼前就是最后一家了。”秃头安慰道,看向一旁看戏的江荆不客气道;
“小兄弟,你就是这屋里新来的吧,能否让我们进去看看?放心我们就是找个人,不拿你家东西。”
这秃子笑呵呵地跟江荆说着先前与那男子讲过的话,江荆一脸不屑;
“不行,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家你说进就进。”
“嗐兄弟,瞧你说的...”那秃头眼睛一眯,打算继续开口劝,那刀疤不耐烦了,捏着拳头径直走向江荆。
“跟他废什么话,喂!小子,识相地就给我滚开。”
见刀疤都上去了,其身影都将江荆盖住了,秃头笑了笑了,也不打算浪费口水,就站着等着看好戏。
砰咚一声闷响,一道人影倒下,脸上还带着错愕。
“不知所谓,给你脸了是吧。”
江荆收起了棍子,指着眼前红袖楼的打手们。
“来来来,我看看今天有谁敢当着我的面进这个门。”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爷几个跟你好言相劝,你别不识好歹。”为首的秃头厉着眼神,将身后藏着的斧头抽出来。
“这么着,我就不识好歹了,有本事你过来啊,就你那小胳膊小腿,还不够我一只手打的。”
江荆依在门框上,样子十分嚣张。
“我就不明白了,这大夏律法明明白白地写着的不可私闯民宅,你们这些打手没有读过书我知道,但活了那么多年,连这个都不知道?”
江荆一脚将地上被自己放倒的人挑向秃头一行。
“我还是那句话,这里面是我家娘子,他受了风寒了身体虚着呢,你们这些家伙一看就不爱洗澡,一进去把细菌带进去了我娘子这么办?”
说到这里,江荆嗤笑一声。
“说了不让进就该识相了,还想仗着一身肥肉强闯进来。”
可恶,这小子哪来的一身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