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醉了,而且....喝醉了还挺大胆。苗岐评价道,被江荆说得有些脸红。
苗岐摸摸江荆额头;“去睡觉吧。”说完,苗岐伸手一勾,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江荆往卧房走去。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江荆躺在床上,这都快睡着了,嘴上也不消停。
估计那个家伙也没有见过江荆这幅样子。苗岐想到这里,看着床上快打呼呼的江荆的样子,就像是偷到腥的狐狸一样。
准确来说,也不算偷腥,毕竟是从“自己”手里偷的。
苗岐伸了个懒腰,露出柔韧漂亮的腰部,时间不早了,他得抓紧准备。
先是素白的短袍,再是里衣,随后是...........
呼~烛光被人吹灭,现在室内唯一的光源就是窗外射来的一两斑月影,竹床上的江荆睡得正香呢,突然觉得耳朵痒痒的,湿湿的。
“你别咬我耳朵啊。”
江荆抱怨道,伸手想拉住苗岐让他别搞怪了,但一伸手碰到的却先是苗岐身上的银饰,金素的冰凉触感让江荆打了寒颤。他奇怪睁眼,以为是苗岐在恶作剧,不料确实...........
quot你衣服呢??!!quot
江荆震惊地连话都说不出来,颤颤巍巍地指着苗岐身上的银饰,张嘴要说什么,却被苗岐捂嘴。
“好看吗?”苗岐问,一只手撑着自己脑袋,两条长腿合拢,以美人卧的姿势看着江荆,月色笼在身上,像是给其披上了一层薄纱,身上的银饰闪着白光。
咕咚一声,此刻江荆咽口水的声音无必显眼,江荆努力地想把视线从苗岐身上移开,但试了几次,这脑袋跟不听自己指挥了一样,死也不动的那是。
虽然江荆没说什么,但这幅出糗的样子算是给苗岐最好的答复了,苗岐十分满意,也不枉自己费劲半天戴那些平日里自己看都难得看一眼的银饰。
“怎么?你家夏黎穿得一身皮衣,我不能穿银饰?”
苗岐冷笑一身,举手抬足间风情万种,“你说,是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苗岐伸手在江荆胸口画圈。
这是送命题啊,哪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你俩不都长一个样吗?
江荆直犯嘀咕,这会儿哪怕他是醉着的,但智商好歹在线,绝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眼前的苗岐赫然就是张开后的夏黎,两人之间唯一的差距,就是年龄,江荆答谁好看都是在给自己挖坑。
送命题,不答就是最优解。
“我醉了。”
江荆别过头去,这会儿功夫江荆算是把大脑的控制权抢了回来,他在右肩小恶魔的哭喊中狠心地别过了头,顺带给苗岐拉上了被子;
“睡吧,太晚了。”
江荆是想装鸵鸟,但苗岐可不比夏黎好糊弄过去:“你别睡,在这里你可以醉,但你睡不得。”
苗岐晃了晃江荆肩膀,没等江荆搞明白为什么不能睡,苗岐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你说我和夏黎谁更好看。”
“不知道。”江荆把头埋进枕头里,坚持己见地不断重复;“我醉了,我不知道,我醉了........”
“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苗岐伸手把江荆从枕头里拔出来,直接把他往自己怀里按。
怀中抱杀,效果拔群!江荆进入迷糊状态。
“唔~不能呼吸了。”江荆想要挣扎,但这会儿自己浑身无力,一番挣扎反而被苗岐抱得更紧了。
“好啦!我说!我说就是了。”江荆举手投降,“你!你更....”色一点。
“这不就对了吗?”
苗岐对着江荆额头轻吻一下,对着房门外的身影挑衅一撇;“看到了吧,小屁孩,要主动一点。”
“呵呵。”夏黎站在门口,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像是风暴前的海面。
鲸鸣又自窗外响起,那悠扬的大调无不在告示梦境之主时间快到了。
呼~,江荆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苗岐见状叹气一声,在轻柔地把江荆放在竹床上后,这才转头看向夏黎,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