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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脸混入上位圈 第216节(1 / 2)

他不免黑了脸,可喷张的肌肉里包裹着凸起的青筋,暴走的血液跟着加快涌动,试图冲击出细胞内,全都输送进神经感官时,让他感到了另外一种不适。

他加快了步伐,似要把怀里这个累赘给丢开。可过快的速度,显然不适于睡梦中的人,只听一声轻咛声,怀中人眉头不适蹙起,仿佛有即将醒来的征兆。

孟观文手一僵,立马又放缓了脚步,另一只在她胳膊的手掌不自觉往后背移了移,斟酌再三,最终还是轻轻拍了两下,像哄婴儿入睡般,待对方眉头舒展开,他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醒,不然一睁眼看到他在抱她去房间,那场面尴尬的只会让他想就地自杀。

明明只是一段长廊的距离,怎么就这么难走。漫长地像是爬了一座山。

让他难受的想要打樊九潇两拳泄愤。

待终于走到了,他快速伸手拧开房门,抱着人就赶紧往床的方向疾走,但是安稳的放下人是一门技术活,孟观文显然暂时没掌握到这个技术。

因动作粗枝大叶,对方的发丝无意间缠在了他胸前衬衫的纽扣上,放下的那一瞬间,他就因惯力牵扯被反弹了回去,直直把人拥了个满怀。

清甜的香气瞬间灌满他的鼻间,他有些香麻了。

大脑来不及做出反应。

还未起身,便被怀里人猛地掐了一下腰,肌肉立时绷紧震颤了一下,疼痛在他神经细胞上飞速掠过,又升腾起一种诡异的酥麻感。

南平在睡梦中被头皮根处拉扯的坠痛感而惊醒,紧接着又是沉重结实的躯体撞压在她身上,硬梆梆的胸膛磕得她的胸口闷疼,她蹙眉咬牙,伸手用力掐在了对方腰间的软肉上。

“你是不是你有病?”她冷冷开口。

“我有病?”孟观文不可思议地笑出了声,撑起胳膊抬眸看她,凝视她的目光犀利如鹰,“我好心抱你上来睡觉,你说我有病?”声线徒然的提高,仿佛在提醒她别不知好歹。

两人双目相对,对视间谁也不让着谁,南平嗔大的眼眸圆又亮,粉嫩的唇瓣被洁白的牙齿紧咬着,眼底薄薄的怒意让她看起来愈发生动逼人,宛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用力瞪大眼睛,试图咬在他的颈脖上。

孟观文突然晃神一瞬,莫名其妙地回想起她做的那个鬼脸,还挺……思绪偏离了一秒,下一秒他眉头便陡然夹紧,不悦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半张脸。

南平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整懵圈了片刻,回神后伸手又掐在他的衬衫胸口隆起的地方,狠狠捏着一转,像是在暴击一颗黄豆,要把它碾个粉碎。

“嘶——”!!!

孟观文面容一变,表情扭曲起来,怪异的疼痛使他的眸色晦暗不明。

他一向是睚眦必报脾气大的主儿,自然不会忍着疼,捂住她半张脸的手改成掐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也同样回揪在了她的右心房处。

南平不可置信地嗔大了眼睛,下巴因被掐住而嘴角微张着,露出了里面滑而软嫩的一抹浅粉。

她的这副呆滞模样(此处是孟观文自以为的滤镜镜头)

无端让孟观文血液亢奋起来,却是亢奋于对方的落败,等对方清亮的双眸附上一层氤氲水汽,两颊也变得红润娇艳时,孟观文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起来。

仿佛他的得逞嚣张在这一刻都被赋予了其他意味,像是被污染了一般,徒留晦瑟的氛围。

草了,大意了……

他似被泼了一桶冷水般,立马松开了手,随后就想起身,却发现那墨色如瀑布顺滑的长发仍有几根稳稳缠绕在他的胸口。

孟观文眉宇一扬,还不等他俯身下去解开,就见对方狠狠拍开了他的手,自己撑起上半身,解了起来,眼角还垂挂着泪珠,好不可怜。

他静默一瞬,蓦然向前挪动了一下,身前隆起如块垒的胸肌就弹在了她的手指尖。

“……”

两人身体一顿,同时愣住。

南平回神过来,下意识低下头,嘴角崩得很幸苦,连带着眼角都有些忍俊不禁。

“想笑就笑,憋着偷笑看不起我?”

“噗……”她闷笑得眼泪又哗哗流了下来。

孟观文眼神跟随向下,看着她翘起的唇角,虽仍有不快,却也好似没那么烦躁了。相反,也觉得刚刚他那个动作,确实有点傻不拉叽的。

吗的,丢人丢大发了。

他不禁侧过脸,伸手掩住唇,眼底的懊恼霎时浮现,惹得耳梢处也悄悄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

这段插曲成了他不想再忆起的‘丢人录’。

“原来你对他的成见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樊老爷子苦笑摇头,还记得他当初之所以提拔瞿蕤琛,也是为了给九孙培养个臂膀而已,什么时候,在他未察觉的地方,这个臂膀竟变成了多余的障碍。

“不是成见,我对他,一直没有这种东西。他是爷爷你养的人,我怎么会有成见呢?”樊九潇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他很清楚的明白自家老爷子还是想要保下这个人,尽管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话说到这里,樊老爷子哪能听不出孙子的意思,他这是从未信任过瞿蕤琛,甚至觉得不是自己带出来的人,便没有信任一说,更别提成见。

在两人长久的眼神对峙里,樊老爷子神情严肃的瞳孔终究是染上了一丝不忍。

“九潇,我们都退一步,你给他个机会,我调他去其他地方,他年少就在樊家,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孩子,给他留条生路吧。”他叹了一口气,走到如今这一步也有他的过错,孙子长大了,是樊家正统继承人,不应该再让蕤琛越过他,伸手伸到自己这里来。

樊九潇注视着老爷子鬓角斑白的头发,布满岁月风霜的面容,看上去似乎真的在为瞿蕤琛的前途而忧心而日渐衰老,他心口处突然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感,在心间拉扯盘旋,仿佛有种被割裂的错觉。

这种滋味,令他非常不喜。

他平静开口:“爷爷,已经解释不清了,瞿蕤琛为什么会跳水,很明显那个死掉的侍者,是他敲晕推到湖里去的。因为他不想暴露,自己就是指使诶文的人。他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的罪行负责吗?”

“那个侍者的落水归根究底是他自己玩忽职守,法医不是已经在他身上检测出酒精含量超标了吗?这怨不得旁人。况且那个欺诈师,是经了我的手的,蕤琛如果认罪,樊家未必会没有牵扯。九潇,你真的要做到这一步?”樊老爷子用手杖重重撞击了一下地板,眼神锋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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