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男孩闻言后自信的说:“既然宁宁说没有,那就肯定没有,她向来敏锐记性也好,只要有孩子跟她说过,她就不会忘记。” 看来这三个孩子里,真正特殊的不是这个男孩,而是这个女孩儿,关夏有些惊异的看了她一眼,和庞乐交换了个眼神。 庞乐显然也很意外,本来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男孩,如今变成了盯着那个女孩看。 许年也多看了女孩几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推过去问,“你们看看这个身影,在两年前的2022年6月11日凌晨,有没有见过?”W?a?n?g?阯?F?a?B?u?y?e?ì????u???è?n??????②?5?.???o?? “2022年?”男孩嘀咕了一句,大概时间太久远,出乎他的意料,所以整张脸为难的皱成了一团。 倒是身旁的两个女孩没太多的反应,只是也将脑袋凑了过去,三个人一起盯着照片看。 照片上并不是元悦的生活照,而是从监控录像里截出来的全身上下捂的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一双眼睛的身影。 三个人仔细的看了好几分钟,男孩才摇摇头说:“我没什么印象。” 说完后男孩又下意识的去问身边的女孩,“你呢?宁宁,你有印象吗?” 名叫宁宁的女孩拧眉思索了一会儿,说:“等等,我翻一下。” 关夏正有些好奇她要翻什么,然后就看见宁宁从放在身后凳子上的书包里掏出一个不大,但十分厚的有些破旧的本子,像是用了许久,封皮都有缺失,还卷了毛边。 宁宁将本子掏出来后,另一名一直十分安静的女孩手脚极其利落的将面前的碗和盘子都推到一边,还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桌面,宁宁才将本子放下。 坐回座位上只花了很短的时间,宁宁就找到了自己想找的,重新抬起头看着男孩说:“那天晚上3点左右,从健身广场旁边的小道,确实进来一个陌生人,宇哥看见的,还以为那个人是小偷,特意跟了一段路。” 众人没想到还真有意外收获,表情没太多变化,但只看眼神都有些振奋。 “有看到她最后进了哪栋楼吗?”许年追问。 城中村说是村,其实都是些四五层高的自建房,楼与楼之间挨的很近,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形成一条又一条只有三四米宽的小巷,在监控摄像头覆盖率特别低的情况下,如果没有明确的目击证人,之后想要将元悦的最终藏身地找出来,除了寄希望于沙君浩的那几个朋友,就只能增加大量的人手彻底排查。 宁宁又翻了一下本子,说:“最后进了吴俊哲他们家的那栋楼,而且在中午就离开了,12点左右。” 竟然还有确切的离开的时间,关夏惊讶的又忍不住跟庞乐交换了个眼神,同时对这个叫宁宁的女孩儿越发感兴趣了,还有那个本子,她真想看看上面都记录了些什么。 “吴俊哲是我的一个同学,”男孩在一旁解释道:“他们家的楼在最里面,因为要走很远,一直租住率不高,也就没安什么监控。” 能知道是在哪栋楼落脚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对于最后一句没监控,众人并不失望。 庞乐忍不住好奇的问宁宁,“你怎么知道她是在中午离开的,你们一直盯着她?” 宁宁收起本子,淡定的放回书包里,开口回答,“因为我们怀疑那个人是小偷,所以就通知了吴俊哲,让他格外留意一下,别丢了东西,这样一来不需要我们刻意去盯着,就能知道他的动向。” “原来如此。”庞乐赞赏的看了宁宁一眼,随后又忍不住转头看向关夏,表情非常丰富的挤眉弄眼,显然她有很多话想说,但如今这个场合又不合适说出来。 终于在将三个孩子送回对面的学校后,庞乐迫不及待的拉着关夏落到人群的最后,小声说:“憋死我了,可算是能自由说话了,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了,虽然三个人里表面上看是那个男孩做主,但实际上男孩说什么都要向那个叫宁宁的女孩求证,我都有些怀疑,几年前男孩跟开地下麻将馆的那些人接触,都未必是他自己的主意,说不定是宁宁的设想,男孩只负责实施。” 关夏也有这样的怀疑,毕竟就她的观察,那个男孩看似相对成熟一点,但实际上只是特殊的经历造就的成熟,而那个叫宁宁的女孩虽然话不多,相比起来很安静,但说的话没一句是废话,全都言之有物,并且就从那个本子看,做事也非常的细致还有自己的思考。 如果是个成年人倒还不至于让她们这么惊讶,重点在于那个女孩还在上高中,再倒推一下时间,三四年前女孩可能只有十一二岁,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有这样的思想和行为逻辑,关夏都忍不住猜测她会不会也是个女主角了。 “别的我不敢肯定,”关夏说:“但我确定这个女孩智商一定很高。” “三四年前她才十一二岁吧,”庞乐感叹道:“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在干什么?还在愤怒我外公安排我的人生,不让我穿裙子,果然人和人不能比,尤其是比较智商。” 回忆了一下之前包厢里叫宁宁的女孩的一举一动,关夏十分赞同的点点头,“我现在是真好奇,她以后的人生会是什么样的发展,感觉她做什么都能成功。” “我也很好奇,”庞乐说:“以后倒是可以关注一下。” 得到了元悦在案发当天的确切落脚点,从学校离开后,一行人便跟在胡俊和另一名年轻民警身后,往宁宁说的那个叫吴俊哲的家里走去。 在路上的时候胡俊介绍说:“这个吴俊哲家一共三口人,一对夫妻带着个孩子,人口简单,家里还开了个麻将馆,不是太缺钱,所以对家里的房*子能不能租出去就不太上心,平常两口子都守在那个麻将馆那儿,收租也都是通过微信,不过大概五年前的时候家里遭过贼,所以从那以后就对家里的安全格外上心。” 胡俊介绍吴俊哲家情况的时候,关夏还分神观察了一下四周,随着越往里走,遇到的在外行走的人就越少,但与之相反的是麻将馆多了起来,几乎十来米就有一家,从敞开的门能看到里面坐满了人,还都抽着烟,不时传出来几句脏话,显得有些乌烟瘴气的。 又走了十几分钟,胡俊领着她们走到一栋五层高的自建房前,楼前已经等着一个有些矮胖的中年女人,脸上带着些不耐烦,但看到她们这么多人后顿时表情一变,勉强露出笑容道:“胡警官,你们这么多警察找我,该不会是我这楼里发生啥大案了吧?” 女人说着似是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表情变的有些惊恐,下意识的回头望向楼上。 相比起许年他们的严肃,胡俊就要随和许多,笑着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找你问个人,22年的6月10晚上,11号凌晨,你们楼里进来了个陌生人,顾宁那姑娘曾告